花神传.同心生死约_有些爱策马红尘 有些爱遗憾一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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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爱策马红尘 有些爱遗憾一生 (第2/2页)

的眼泪令他倍感压力,但这还不足以令他改变主意,迫不得已,采取拖延术:“我们虽然认识很多年,可一直聚少离多,很多事都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现在我们已经成了亲,来日方长,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明白。”

      白氏郎眼睛一亮,暗想莲仙说的没错,联星果然是懂他的,可没高兴太久,联星手中松了的绳子又悄无声息地勒紧,以退为进,“其他的时间在不在一起都没关系,可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这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尤其是对我来说。”

      重又投进白氏郎怀抱,又是伤感,又是深情地道:“你说我们认识了很多年,可你知道我们究竟认识了多久么,从我们认识的那一天算起,已经两百六十天了,就是凡间的两百六十年,虽然都已经过去了,可其中的孤独心酸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些年的每时每刻,我都在幻想着嫁给你做你的妻子,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你可知我有多开心,我知道你还有些东西放不下,我的要求不多,只希望你给我一个圆满的婚礼,过了今晚,我不会再对你提任何要求。”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似乎再拒绝就太残忍了,就在白氏郎左右为难的时候,联星仰起泪痕斑斑的脸,深吸了口气,豁出去了,舍不得面子攻不下城池,玉臂一搭白氏郎肩膀,送上了香吻。

      菱星悄无声息来到梅萤雪的房外,因为她头脑变得不清楚,所以欧阳怜留下来照顾她,彼时梅萤雪已经上床入睡,做梦似乎都梦到了啃鸡腿,嘴巴不停地做着嚼东西的动作,欧阳怜也在桌边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盹。

      菱星手指一指欧阳怜,欧阳怜彻底陷入深睡状态,恐怕打雷也吵不醒她了,菱星从窗口翻进去,来到床边,指间夹着两枚银针,冷冷地看着梅萤雪道:“既然你已经傻了,那就永远做个傻子吧。”

      第一情深刚好从屋顶上下来,经过窗口时,目光无意朝里一瞥,见一黑衣人欲对梅萤雪做什么,大喝一声“什么人”,一亮掌,凌空击向菱星。

      菱星被这重力一击,一把扑倒在了床上,爬起身转过头狠狠瞪了眼第一情深,闪身而去。

      “张菱星!”即使菱星黑巾蒙面,可因为经常见面,她那总是带着煞气的眼神第一情深一眼就能够认出来,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新婚夜她缘何会跑到这来对付梅萤雪,一定是梅萤雪有什么地方得罪她了,为了弄清楚真相,闪身追了出去,可想而知,追出去已经不见菱星的人影,猜想她已经回了新房,现在天色已晚,不便把事情闹大,只能等天亮再做追究。

      菱星没回新房,她和联星早已达成共识,由她牺牲她的洞房花烛夜,在外呆一晚等天亮再回去,目的就是不打扰联星攻克白氏郎。

      再说联星和白氏郎,联星被封天界第一仙子,对自己的美貌自是十分自信,订婚之前四海八荒的求亲者络绎不绝更是让她志得意满,她想只要她主动些,百炼钢也终会化为绕指柔,可惜她偏偏遇上的是白氏郎,就像她倾心白氏郎百年不曾更改,白氏郎对莲仙亦是如此,爱上一个人便是一生,有时他也会觉得自己死心眼,恨自己大逆不道,可从莲仙之后,他对女子真的再无感觉,好像世间的女子一夕之间都变成了洪水猛兽,面对她们通通只有一个念头,敬而远之。

      触雷似得推开联星,倒也未用多大力气,如果必须伤害,他能做的就是将伤害降到最低。

      脸上是挂不住的尴尬,“别这样。”

      联星没想到她都这样了还是没办法让他动心,自信严重受创,从前她只要一笑,那些求亲者无不神魂颠倒,更有痴者,为博佳人欢心,即使令之跳入冰冷刺骨的冰池对方也毫不犹豫,落下病根至今亦是无悔,或许这就是爱情,当你在辜负别人的时候,同样也会被别人辜负,可骄傲如她,实难接受这个事实,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初那份淡然的心性似乎已经被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嫉妒,疯狂的嫉妒,以前她最不屑以卑鄙的手段谋事,可现在却已经掉进那个漩涡,再也爬不起来了。

      白氏郎还在苦苦思量怎样说服联星的时候,联星仿若已经去了地狱一遭,浑身冰凉,心灰意冷地凝视了他的背脊一瞬,低眸,摊开手掌,掌间有一粒白色药丸,闭目,将手掌覆在酒杯上,药丸掉入酒杯中,化开了去,执起酒杯,摇了摇,若无其事端到白氏郎面前,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道:“刚才的交杯酒不算,重新再喝,喝完这杯,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不勉强你了。”

      白氏郎急于逃离她,想也不想就接过酒杯,与其重新喝了一次交杯酒,喝完后轻舒口气,就要往门外走去,不料眼前一晕,身子一软,亏得身旁就是桌子,及时扶住才没有摔倒,扶着晕沉的额头,困惑自问:“怎么回事?”

      联星挽住他的胳膊,在他耳旁吐气如兰:“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我才喝那么一点,怎么会醉呢?”白氏郎理智尚存,很快明白过来,看了眼酒杯,又惊诧地看向联星:“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联星表情异常无辜:“我什么都没放,分明是你自己不胜酒力,怎能怪我呢?”

      “狡,辩。”白氏郎费力吐出两个字,头脑开始发胀,浑身不停地冒热汗,以衣襟拼命扇着风,却根本无济于事,体内好像有一条火龙在乱窜,赶走他所有清心寡欲的信念,转而迫切地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欲爱,他终于知道联星给他服的是什么了,原本他是极尊重她的,想不到她也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子,失望至极,愤而用力甩开了她挽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语气决绝地道:“就算我今日血脉喷张而死,我也绝不会碰你!”

      联星眼眶通红地瞪着他,那双眼睛里布满痛苦,愤怒以及无可奈何,她就那样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地站在白氏郎面前,她倒要看看他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白氏郎表面还算沉静,可内心已经滔天骇浪大作,用尽所有的定力克制内心强悍的欲念,物极必反,鲜血从一侧鼻腔里涌了出来,心腔跟着一疼,一口鲜血喷出。

      联星心疼不已,丢开怨恨,扑了过去,忽觉身子一麻,被白氏郎点去了哑xue和动xue,白氏郎微微颤抖的手落在她的肩上,联星以为他想开了,脸颊一热,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

      结果白氏郎只是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坐在椅中,目光没有温度地看着她留下两句话:“如果我不幸死了,请你仁心一次,救我父亲出天界,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说完,跌跌撞撞跑出了门,联星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急得眼泪直落,她想告诉他要想解除催情丹很简单,只要在水里泡上一夜就行,可惜已经太迟,又痛又悔,只能暗暗祈祷他能够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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