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传.同心生死约_唯美的初吻 颤动的灵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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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美的初吻 颤动的灵魂 (第2/2页)

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情欲一旦被挑起,那就很难平息,这一次的吻比上一次来得激烈的多,莲仙身子骨几乎要被彻底失去理智的白氏郎给揉碎,美好的感觉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惊恐,拼命推拒,攥着其的衣服往外拉,然她只是个弱女子,根本无济于事。

      两人在长桥苦苦纠缠,靠近了湖边也浑然不觉,那一处正好没有围栏,一个失足,一声惊呼,两人拥抱着双双跌下湖去。

      花神宫。

      白氏郎的新婚之夜,沈夜游的摧心之夜,他本是白氏郎唯一承认过的嫡传弟子,他们本亲如父子,可现在,他们已经由亲密无间变成了形同陌路,就算是婚礼这么大的事,白氏郎都不希望他参加,可见他在他心里已经毫无分量。

      记忆回到昨夜,他准备了一份新婚礼物预备送给白氏郎,又恐他拒收,只好求白牡丹代为转送,白牡丹去找白氏郎的时候,他悄悄跟在了后头,白牡丹将白氏郎从屋顶上叫下来,将他的礼物递到其面前,“喏,夜游孝敬你的。”

      后面似乎还预备说些什么的,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白氏郎凝视着手中的礼物,明明轻的没多大重量,却好像重如泰山,他猜不到里面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沈夜游准备这份礼物一定花了好大一番心思,也就是说他把自己的心捧到了他面前,意在祈求他的原谅,可白氏郎的心里始终存有一个疙瘩,怪只怪沈夜游爱上的是他最珍视的女子,这个女子他连一根汗毛都不舍得碰,却遭到沈夜游那样的侮辱,这个气恐怕不是他一份礼物就能够打消的。

      打开了盒盖,盒子里不是什么名贵的珠宝首饰,白氏郎一早就已经料到,他见过的宝物车载斗量,沈夜游是知道的,沈夜游当然知道,只有别出心裁才能打动白氏郎,所以他只在盒子里头放了一本孝经和一支毛笔,他想白氏郎看过之后就会明白个中含义。

      白氏郎看过之后,如他所料,一下子就看透他的意思了,到底师徒一场,即使彼此之间有了隔阂,可有些记忆是不会因此而有所淡化的,记得初识沈夜游时,他只是个流浪少年,大字不识几个,整天东躲西藏,朝不保夕,后来白氏郎将他收入门下,教他读书识字,百善孝为先,最先教他的就是眼前的这本孝经,他还捉着他的手一笔一划教他写字,往事历历在目,却仿若已是上辈子的事,沈夜游将这两样当做新婚礼物送给白氏郎,意在告诉白氏郎,无论他如何看待自己,他在自己心里永远如师如父,白氏郎感动之余不免觉得有些讽刺,事到如今,到底应该怪沈夜游教而不善还是怪自己教而无方?

      白牡丹何尝不知道白氏郎与沈夜游之间存在着什么问题,她此行就是来化解白氏郎的心结的,怕太直接白氏郎难以接受,遂采用迂回的方式:“你看这书,旧的一塌糊涂,可见他时常翻阅,他一直对你敬若神明,他也不想染指你的东西,只是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一提起这件事来,白氏郎的胸膛明显剧烈起伏,语气异常激动:“他若喜欢,大可以直接向我禀明,为何要采取那么不堪的手段?”

      暗处的沈夜游几乎忍不住冲出来解释,当时他是中了媚三娘的算计才会失去理智的,白牡丹的接话阻止了他的行动,“要怪就怪娘亲吧,是我把他教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如果他还和进花神宫前一样,或许一切都会改写。”

      白氏郎xiele气,“我怎么敢怪您。”

      “娘亲不便相问,不知仙儿她是如何打算的?她可愿给夜游一次机会?”

      沈夜游竖起耳朵屏息听着,明知结果如何还是心存希冀,白氏郎的回答一点一点磨灭他的希冀,将他送回地狱,“仙儿她决意带着那个孩子相依过活,永不作他想。”

      “她们母子以后的衣食倒是不用发愁,可是孩子和亲身父亲天各一方,总是件憾事。”白牡丹拉住白氏郎的手,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你,劝劝她吧,也只有你可以劝得动她了,我相信夜游会让她幸福的,这一点我还是可以担保的,如果她愿意,我就撤去夜游的夜游使一职,让他离开花神宫,我欠他的已经够多了,是时候还给他了。”

      白氏郎觉得这个任务太艰巨,他一点把握都没有,何况经过陶朱的事后,他受怕了为心爱女子牵线搭桥的痛苦,半虚半实地道:“我也想过劝劝仙儿,可又怕刺激到她,您也知道她现在激动不得,我看还是顺其自然吧。”

      白牡丹想想他说的也对,只好作罢,转了话题:“如果仙儿参加你的婚礼,那夜游岂非……”

      白氏郎没有吭声,此时无声胜有声,白牡丹见状,了然点头,“我知道了,想必他会明白的。”

      回忆到此结束,沈夜游一杯接一杯灌着酒,无限痛楚,脑海来来回回的都是重复的一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无论白氏郎抑或莲仙,都是他心头难以割舍的一块rou,可折腾到如今,两方皆已失去,怎能不痛彻心扉?

      在他失意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永远只有冷焰,或许就是因为陪伴的太久,才将他们定局成朋友,关系永难有进一步的可能,她也恨过,可又能奈何?做不到离开,那就只能守候。

      冷焰在沈夜游对面坐下,一刻钟过去,他连一个余光都没有往她的方向投过一个,不禁弯了弯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我在你眼里难道就是个透明人?”

      “不,我只是喜欢你安静的样子。”沈夜游不想被人打扰,随口说了这么一句,没想到冷焰认真了,正襟危坐:“如果我以后都是这个样子,你会不会……”

      “我说我喜欢你安静的样子。”沈夜游又是这一句,冷焰的心冷下去,“难道你要我像个哑巴一样永远不开口说话?”

      沈夜游心烦透顶,呛了一句:“如果你可以做到,我立马就娶你,你行么?”

      冷焰刚要接话,沈夜游霍然起身,道一声“我没有心情和你顶嘴”然后提起酒壶就走,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冷焰的手拧成了铁疙瘩,懊恼不已,来之前她本来是打算来安慰他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以吵架收尾了,她也不想这样的,但似乎总是克制不住,她想,是时候做出改变了,沈夜游最后一句话也让她有了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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