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传.同心生死约_朝花夕拾 已是太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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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花夕拾 已是太迟 (第2/2页)

莫大于心死,“你父皇醒来后一直身体不适,他瞒得很好,直到最后一刻才让你们知道。”

      莲仙一直都对第一情深突然变心难以释怀,现在才明白他的苦心,震撼充斥内心,拼命想着还有什么办法能将他救活过来,忽然灵光一闪,想起联星送她的那幅画来,那幅画可以满足祈求者一个愿望,无论如何都要试试。

      幻出画卷,展于半空,白氏郎一眼望去,便觉得画中的女子甚是熟悉,待想起是联星,上前一步,正要问莲仙这幅画是谁送给她的时候,莲仙已经闭目双手合十对着画中的女子虔诚祈求:“神仙jiejie,仙儿只有一个请求,求您让我的父皇活过来,求您了!”

      联星正在床上闭目打坐,忽然听到莲仙的声音传进了耳里,画了道玄光镜来看,果不其然,莲仙正用她送给她的那幅画许愿,为什么莲仙许愿会传进她的耳朵里呢,答案很简单,联星画的根本就是她自己,她本可以答应莲仙这个请求,可一看到她身旁站着的白氏郎,心境就失了平和,眸光一沉,抬手对着莲仙眼前的画指了一指。

      几乎是在电光火石间,轰的一声,莲仙面前的画卷着起火来,要不是白氏郎眼疾手快,将她拉后几步,她的脸一定难免烧伤。

      按下白氏郎遮在自己眼前的手臂,只来得及看见画卷燃烧过后的灰烬缓缓跌落于地,刚升起一丝希望的心转瞬凉了下去,如坠冰窖。

      “找伯邑考,或许他有办法,我听说可以将一个人的寿命转移给另一个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父皇就有救了。”白氏郎一言惊醒梦中人,在场三个女子都有些振奋起来,莲仙当即施展传音术请伯邑考前来相助。

      欧阳怜自从与伯邑考做了真正的夫妻后,性情大变,变得更粘人了,一分一秒都不愿离开伯邑考,生怕他跑了似得,欧阳怜仍和以前一样缺乏安全感,她不会傻到以为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就可以留住他的心,她只能千方百计霸占伯邑考的时间,让他的心思少飘些出去,殊不知适得其反,男人一旦被压得喘不过气唯一的想法就是逃离,恰好莲仙传信找他相助,他二话不说就动身上路,欧阳怜又气又无奈,只好随之一同前往。

      伯邑考见到第一情深的时候,委实吓了一跳,此时的第一情深就像一具枯柴,瘦得不成人形,很难把现在的他和之前那个卓伟不凡的他联系在一起。

      白氏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期待地问伯邑考:“我的方法可行?如果可以,将我的寿命划给他,五百年,一千年都行。”

      “要划也应该划我的。”何仙姑抢过话茬,莲仙,莲女,乐小倩争相表示愿将一半寿命划给第一情深。

      伯邑考看着投向自己那一道道充满希冀的眼神,却犯难地低下了头:“现在不是将你们谁的寿命划给伯父的问题,而是……”

      “而是什么?”在场众人异口同声地问。

      伯邑考迟疑了一下,才目光躲闪地为难地道:“伯父的rou身已……发出异味,想必你们也闻到了吧,rou身已毁,就算将再多寿命划给他也无济于事。”

      所有人都陷入可怕的沉默,场面安静下去,落针可闻,半晌,乐小倩低低问了一句:“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

      伯邑考头垂得更低,轻摇了摇头。

      莲仙再也支撑不住,浑身像抽去了骨头,晕倒在地,何仙姑刚喊了声“仙儿”,眼前一黑,不适地扶额,被乐小倩扶去一边休息,场中乱作一团。

      小张太子在远处驻足,多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免掬了把同情之泪,趁着何仙姑有事缠身,决定再去一次邀月宫,上一次得知了具体位置,这次再去可谓轻车熟路,服了粒隐身丹,顺顺当当进了何仙姑寢殿,他也不想怀疑何仙姑,他也希望她和他父亲之间没有任何瓜葛,可父子之间的心灵感应让他觉得同华上仙就在附近,势必要弄个水落石出再说。

      房间摆设一览无遗,藏个大活人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是在密室了,席地而坐,运起传音术:父王,如果您受困于此,就请给赐儿一些提示。

      同华上仙听到了他给的暗语,正要敲击墙面给他提示,可转念一想,如果让小张太子发现他真的在此,势必会给何仙姑引来麻烦,毕竟人是在她的地方找到的,思及此,就算再想出这座牢笼,终还是遏制住了往外传递信息的冲动。

      可小张太子不会轻易放弃,动手找起机关来,他觉得机关最有可能隐藏在何仙姑的床榻上,掀去榻上的被子,一寸一寸地摸索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床板下摸到一个凸起的状似旋转的机关,迫不及待扭开,谁知没看到密室开启,头顶忽然砸下一个巨大的铁笼,堪堪将何仙姑的床榻罩住,自然也将小张太子罩在其中,不过这难不倒他,一闪身就得以脱身,白费了一番功夫,实在有些气恼,用力一跺脚,就和同华上仙一样,脚下突然塌陷,一块地砖移开,猝不及防跌了进去,好在他反应快,半空稳住身形,稳稳落于地面。

      同华上仙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了进来,如果他知道,他就会服隐身丹避开,也就不用面对小张太子接下来的质问了。

      “父王,您真的在这?”小张太子又喜又惊地问,“是不是何仙姑把您囚禁在此的?”

      “不是。”同华上仙一口否认,“是为父无意中闯入,以致跌了下来,我可以发誓。”

      “您这么紧张干什么?”小张太子狐疑地看着他,忍了忍终还是没忍住,“您心里没有鬼何以这么紧张?您还是直说了吧,您和何仙姑到底什么关系?”

      “都说了是同袍,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多疑呢?”同华上仙有些不悦地解释,有些后悔来凡间一趟,虽然见到了想见的人,可是带来的烦恼却是数不胜数,如果不是玉帝的令牌不见了,他着实有些思归了。

      “怎么是我多疑呢,我从您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您对她的感觉不一般,是不是因为她,您和母后才会感情不和,才会被罚去凌霄圣界思过?”

      “你又来了。”同华上仙头痛地扶额,“如果你只是来问话的,你可以走了。”

      小张太子激动地道:“我已经被这些问题困扰的寝食难安,身为您的儿子,我想要一个答案这过分么?”

      “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来得快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执妄了?”

      “不知道比知道来得快乐?”小张太子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幽幽地道:“这么说,你们之间真的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了,您不说没关系,我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

      不等同华上仙再说什么,一扶他的肩,带他出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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