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传.同心生死约_缘分怎么写 都是一个打不开的死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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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分怎么写 都是一个打不开的死结 (第2/2页)

静了一下,软硬兼施地道:“就当我求你,你走吧,阿深已经离我而去,我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失去,如果你不希望我家破人亡的话,你就在最短的时间内从此地消失,否则真的到了那一天,你不要后悔。”

      同华上仙沉默了良久,才伤感开口:“我来不是为了打扰你的生活,只是单纯想来看看你,如果我不受欢迎,我这就走。”

      何仙姑看着他单薄的背影渐行渐远,能够想象得到他此刻糟糕的心境,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一次酒醉,造就一生的负累,她想全身而退,同华上仙仍执迷不悔,可惜他们的缘分怎么写,都是一个打不开的死结。

      同华上仙回去的时候,小张太子犹在盘腿打坐,只不过眼睛是睁开的,手中拿着那块夺到的令牌,见父亲的脸色阴沉下去,理直气壮地道:“事实证明,她撒谎了,我如果不这么做,她是不会把令牌交出来的。”

      同华上仙没有心情接话,颓然在一边坐下。

      小张太子却有话要说,不吐不快,“父亲刚才那么着急挡在她面前,您还敢说您对她只是同袍之谊?想不到我最尊敬的父亲竟是……见异思迁之辈。”

      同华上仙欲言又止,他想,他的解释在小张太子眼里或许只是掩饰,想到这,把话又咽回了肚子里,“把令牌给我,我现在就回天庭。”

      小张太子积压了很久,一旦说起,就有些收不住,“母后个性要强,常常得理不饶人,那是因为她被外祖父外祖母宠坏了的缘故,可这也不是您背叛她的理由,您娶了她,不就应该包容她么?”

      同华上仙依旧紧抿着嘴不开口,小张太子因此认定他理亏,言语间便有些失了分寸,“我已经能够想象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母后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当她发现您和何仙姑有私情的时候,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就这样,你们一个被关一个被贬,孩儿说的没错吧?您太让我失望了!”

      同华上仙仰天长叹了口气,几乎就要忍不住说些什么,但到底还是隐忍住了。

      小张太子意犹未尽,痛心地问:“您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得到什么?家破人亡,和她最终也没能在一起,值得么?我不知道您和她从前怎样,现在她可是对您避之唯恐不及,枉费您冒这么大的险来看她,如果您想和她破镜重圆,我看难如登天。”

      “说够了么?”同华上仙疲累至极地发出一个问句,“如果说够了,就让我的耳根子清静一下,可以?”

      “我可以让您清净,可是您的心会让您清净一下么?”

      同华上仙愣愣地看着小张太子,是啊,从他选择重拾凡心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再也不可能得以清净,路是自己选的,再苦也只能咬牙承受。

      欧阳怜不知道梅萤雪已经恢复记忆,仍像以前一样哄她入睡,梅萤雪哪有睡意,她迫切想知道那天晚上联星有没有得逞,记忆中联星和白氏郎已经成亲了,不过又不确定,想确认一下,直接问容易露陷,所以仍装得像以前一样傻傻地问:“那个漂亮哥哥是不是成亲了?”

      欧阳怜一怔,“哪个漂亮哥哥?”

      “就是叫什么白什么的。”

      “白氏郎?”欧阳怜失笑,“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他啊,他已经成亲了。”

      梅萤雪心一凉,看来联星十有八九得逞了,否则白氏郎不可能这么快和她成亲的。

      “难过了?”欧阳怜见她脸上一片阴云,试探地问,继而又摇头否定道:“不会的,以你现在的智力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情爱。”

      梅萤雪不搭话,翻过了身去。

      “不是吧,真伤心了?”欧阳怜诧异地道,使出杀手锏,“给你去拿两只鸡腿,别不开心了,好不好?”

      任她怎么引诱,梅萤雪都无动于衷,欧阳怜有些奇怪,白氏郎那天成亲的时候都没见她伤心,怎么事后反倒伤心起来了?想归想,倒也没想那么深,近来是多事之秋,她也有她的烦思愁绪,没空去管别人了。

      梅萤雪攥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白氏郎看清联星真面目,助他脱离苦海,可惜白氏郎所涉的苦海太深,仅凭她一人之力,是没有办法拉他上岸的。

      白氏郎把莲仙送回寝宫,依依不舍坐了一会,然后出门去找李斜阳,李斜阳与乐小倩依偎着坐在乐小倩殿门口发呆,白氏郎一记飞镖丢过去,扎在两人头顶的门框上,吓了两人一跳,李斜阳以为有刺客,拉起乐小倩护在身后,夜猫似得眼睛搜寻了一下四周,见并无人影,才放下心,将飞镖拔下来,取下上面的纸条,字条上写着两排小字,一眼便认出是白氏郎字迹:我有事需出门几天,代我照看好仙儿,若有闪失,唯你是问。

      “没有署名。”乐小倩蹙眉,瞳仁转了转,有了答案,“一句唯你是问,我就知道他是谁了,除了白氏郎,还有谁敢这么跟你说话,可是他要去哪呢?”

      李斜阳摇头表示不清楚,乐小倩建议道:“要不你去看看?”

      “我现在哪敢走?公子已经放了狠话,我若违抗,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别看我们平时称兄道弟,没上没下的,可他若生起气,动起家法来,那可是实打实,毫不留情面的。”畏冷似得缩了缩肩,吸着气道:“我到现在还记得他赏我的那一戒尺,可疼了。”

      “他还打过你?”乐小倩心疼地咋呼起来,义愤填膺地问:“因为什么事?”

      李斜阳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摆手道:“别提了。”

      乐小倩却不依不饶:“什么别提,我要你说,如果是他不对,我替你讨回公道,说。”

      “我不是看公子每日为情所困么,就设法想让他喝下忘情水,结果被公子识破了,然后就惨了。”

      乐小倩气消了一半,平心而论道:“你虽是为他好,可你应该知道,忘情水并不是永远能够忘情的,何况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不希望把她忘记的,哪怕记得她是一件剜骨割rou的痛苦,也不会舍得把她忘记。”

      李斜阳细细咀嚼她话中的意味,点头赞同:“你说得对,以后我再也不会自讨苦吃了。”

      “走吧。”拉起李斜阳的手往外走去,“小jiejie经历了丧父这么大的悲痛,白氏郎担心她想不开很正常,我也担心呢,那我们就哪也不去,专心守着小jiejie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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