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传.同心生死约_你若不离不弃 我必生死相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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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不离不弃 我必生死相依 (第1/2页)

      第一情深回了皇朝,与何仙姑说了他和白氏郎谈话的结果,深深一叹:“这个小伙品行不错,如果他是个普通人,我对他无从挑剔,可惜没有如果,我铁了心要将仙儿嫁给伯邑考,但他也铁了心不会放弃,真让人头疼。”

      何仙姑颓然坐下,懊悔不已,如果不是因为她心存一己之私,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在她内心深处,一直爱着白氏郎之父吕洞宾,可惜吕洞宾最后选择了白牡丹,何仙姑一直深以为憾,在见到白氏郎后,她想到了一个弥补遗憾的方法,那就是和吕洞宾结成儿女亲家,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弄致如今这个焦头烂额的局面,她之所以和第一情深异地而居,有一半原因也是因为吕洞宾,这么多年过去,她依旧过不了心里的坎。

      第一情深也知道她有心结,曾经非常努力地想为她解开,但终以失败告终,他们在一起始终有一层隔阂,怎么也化不开,于是有很多事他都不知情,比如莲仙和白氏郎的姻缘线他一直以为是他的岳父母红娘月老所牵,其实大错特错,更不知道其中还有吕洞宾的原因,另外,他到现在也还不知道白氏郎是吕洞宾之子,如果知道这些,局面可能得变得更复杂了。

      见何仙姑一脸愁苦,宽慰她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比如,解开他们的姻缘线,你觉得可不可行?”

      “姻缘线根本无法解开,除非死亡。”何仙姑神情严峻地道,来来回回踱了几趟,忽然眼前一亮,看起来是有办法了,“明天我去见见白氏郎。”

      “也好,也许你能令他知难而退。”第一情深抱着希望道,看了看窗外,月已西沉,“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何仙姑往外走去,第一情深急急叫住她:“你不是说明天要见白氏郎?就留在仙儿寝宫住吧,省的来回奔波。”

      “不用了,一趟来回对我来说只是一眨眼的事。”第一情深越是对何仙姑情深,何仙姑越是退避三舍,她不是没试过敞开心扉接纳第一情深,可原来想来容易做来难,久而久之,产生了惧怕心理,宁可待在冷冰冰的邀月宫,也不愿待在第一情深用热情构筑的爱巢里,第一情深无计可施,只能由她而去,每次看着她离开,心里别提有多孤寂,好在还有莲仙陪在身边,所以他招女婿首选是入赘,这样不是少了个亲人,而是多了个左膀右臂,一直认为伯邑考是最佳人选,奈何莲仙心系白氏郎,这分明是往火坑里跳,就算莲仙怨他,他也只能做一次恶人棒打鸳鸯了。

      这个夜晚注定很多人要承受煎熬,其中之巨莫过于白氏郎,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是一个凡人,这就衍生了对伯邑考的羡慕,等等,突然发现不对,月光下的伯邑考竟然没有影子,联想到他白天始终伞不离手,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为了一验真假,突然抓住伯邑考的手,结果是实的,而非虚的,也就是说,他不是个鬼魂,可正常人怎么可能没有影子呢?

      “你干什么?”伯邑考惊了惊,甩开白氏郎的手,白氏郎一挥袖,将莲仙的房间用仙法裹住,这样她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这才试探地问伯邑考:“我见你白天总爱撑把伞,这是何故?”

      “我得了罕见之症,不能晒太阳。”伯邑考最不喜人提及此事,故而没好气地回答,白氏郎半信半疑地接话:“我倒想知道什么罕见之症这么奇怪,你把手给我,我替你把脉看看,我父亲是吕祖,我也通一点歧黄之术,或许可以帮得了你。”

      伯邑考下意识的把手往后缩,他没有心跳,把脉就露馅了,稳了稳神拒绝道:“多谢好意,不过不用了,我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

      白氏郎越来越觉得他心里有鬼,也就越想弄个明白,思忖一会,一挥袖,半空出现一道紫色的灵符,伯邑考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过了一会,渐感不适,拿手臂挡住灵符发出的强光,撑得异常辛苦。

      白氏郎收了灵符,“只有鬼怪才会怕这符咒,你无从狡辩了。”

      伯邑考见瞒不住,只好说实话,语气颇为感伤:“是,我的确是个死人,我根本没有办法跟你争夺仙儿,你开心了?”

      乐小倩本来在照顾昏睡的李斜阳,听到楼上有说话声就出来看看,立在楼下静听许久,当听了伯邑考的话后,差点没惊晕过去,原来他的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而她和莲仙居然傻傻地相信了他的瞒骗之词,她还为他设宴庆贺,他的内心得多强大才能伪装的若无其事?乐小倩捂着嘴无声哭了。

      白氏郎自知触到了伯邑考痛处,十分歉疚,“对不起,我也只是想把事情弄个明白。”

      “现在怎么样?逼我离开阳间,回地府去?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走的,我现在是地府和人界的主宰,我愿意待在凡间就待在凡间。”伯邑考强硬的道。

      白氏郎恍然大悟,原来他是阎帝,难怪他的rou身是实的,怎么说他也是莲仙的朋友,不好把事做绝,“只要你不为非作歹,你要留下就留下吧。”

      之后两人再无交谈,伯邑考是没心思,白氏郎即使还有一肚子疑惑,未免又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不敢再随意开口,心想倒不如等莲仙为他解惑,就这样,两人默默无言站到天亮。

      第二天,莲仙刚起床,红烛就过来传何仙姑的话,让白氏郎和莲仙去一趟,白氏郎心知又是一顿劝说,头有点大,可不过了这关他和莲仙就不能名正言顺在一起,思及此,只得老实跟着莲仙走,李斜阳看着他们手牵手从自己面前走过,叫住白氏郎,“公子,你真的决定一意孤行?”

      白氏郎将手搭在李斜阳肩膀上,用力按了按,目光坚定继续往前走,李斜阳知道自己是没办法令他回头了,决定回天庭向吕洞宾讨个主意,实在不行,请吕洞宾写封断绝关系的书函,威吓白氏郎,逼其回头。

      伯邑考怅然地看着白氏郎和莲仙渐行渐远的背影,虽然他对白氏郎没信心,但为了莲仙,他衷心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结局,忽然感觉也有一道目光紧锁着自己,侧过头看去,原来是乐小倩,见她双眼通红,不解地问:“怎么了,你哭过了?”

      “你,你昨天说的话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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