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动物_微妙的关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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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妙的关系 (第1/4页)

    我把他们带到了柳哥那,想让他俩换换口味。刚落座屁股还没热三姐和七月就来了,俩人真穿的亲姐妹一样,水洗蓝的铅笔裤,纯白色的圆领打底衫,黑色短款皮衣夹克,踩了一双黑色RV尖头细高跟。唯一的区别是三姐的打底衫领子开的更低一些。这像她的风格,没什么风尘气,只是单纯的性感。只是这次七月着实惊到我了,女人本来就显个子,她这么一穿站起来快和我差不多高了。

    我坐在了里面,左手是七月、三姐、王尧、贱男。右手没人,是我给柳哥留的,想叫他忙完了过来喝一杯。大家年纪相仿很快就热聊起来,七月明显比上一次话要多,大概是上次的地方不对吧,可怎么看你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尤物会是一个妈咪。王尧和贱男以揭发我学生时代的糗事为乐趣,引得她俩频频笑场。我不介意,如果是他们俩其中一人的朋友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我们也会揭那个人的短,乐此不疲,这是我们共同的恶趣味。但这确实是一个活跃气氛的好方法,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屋子内的笑声就没停过。期间自然绕不开李思欣,俩人绘声绘色的把当年我如何压榨他们身上最后一分钱去买烟花泡妞的事描述了一遍,听的她俩直看我,心说“还有这一手呢?小伙子?”对李思欣的事我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成为了过去。多年前我以为这种爱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后来才恍悟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提到她时我已经没什么大的波澜,或许是离得太远也没什么消息吧。说到这些我突然想起了小甜甜,也就是张小花。问贱男小甜甜现在干嘛呢。他告诉我小甜甜毕业后留在了新疆一家公司,现在怎么样不清楚也断了联系。小甜甜和贱男本是一对,高二快结束时好上的,两人大学时依然保持着异地恋的关系。后来不知怎的小甜甜提出了分开,贱男痛快地答应了。跟没事人一样,但那种失落我们都能明白,贱男说过一句让我特别感动的话。异地恋最大的痛苦不是无法朝夕相伴,而是她说不舒服的时候你只能告诉她,多休息,早点睡。于是他坦然的面对小甜甜的分手,这大概也算是一种爱吧,像歌里唱的那样,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记得他们俩刚好的时候贱男刚刚拿完校运动会的百米冠军,俩人在cao场上闲逛,小甜甜突然说你背着我跑的话跑得快么?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年纪哪里能认这个怂,接下来就出现了一个百米王像矮脚虎一样背着小甜甜在cao场上狂奔。王尧我们一群人集体在月亮门处远眺起哄,这一下带动了正在休息的全校学生跟着起哄,瞬间学校被压抑太久的荷尔蒙被点燃了,爆炸了一样。贱男越跑越来劲跑的更快了,大概一圈之后估计是体力不支一个踉跄,只看见小甜甜妈呀一声从贱男背上像是导弹一样被射了出去。嗖的一声吧唧一个狗吃屎摔在地上,哭着就从地上爬起来。上千的学生哄堂大笑震耳欲聋,这一笑不要紧,小甜甜本来还没多大声,结果哭的更大声了。连我们都听见了。说完这事更是引发了我们集体的大笑,贱男直摇头手在桌前比划着我:“我就知道你没憋好屁。”

    那天我的胃口格外的好,可能是他俩来了。菜也合我胃口,脆皮烧rou、烧乳鸽、椒盐水蛇、醉蟹、越式牛仔粒、花雕清远鸡、古法河豚鱼、羊肚菌炒元贝、上汤芦笋、老汤焖萝卜、虾饺、榴莲酥、吃完俩人嚷着死活都不走了,一个劲说人好,吃的好,怪不得我都不回去了。快结束时柳哥进来陪我们喝了几杯,我想拉着他去下一场,他吓死了。“你就够能喝的了,你又来俩朋友。不不不,改天改天,我今天状态不行。”说完就跑了。

    酒足饭饱三姐问我要不要去她那玩,王尧说想去夜店,我带他们到了MK。躁动的音乐加上刚喝完酒我们都把外套脱了,三姐的身材一下就让王尧炸了。嚷着说今天粘三姐身上了,我和贱男拿他也没办法,但也知道他讨不到什么便宜,一是他就是过嘴瘾,二是三姐。。。太。。。老练了。

    王尧提议玩撕纸巾。我发誓那是我第一次玩,从来没玩过那么变态的游戏。简单来说就是拿出一张纸巾,每个人只能用嘴含着纸巾,一个接一个的用嘴撕着往下传,撕到最小谁下不了嘴谁喝酒,要么就亲上去。我示意他不合适,真的不合适。我都快躲到桌子下面去了也没逃过。七月在我上家,动不动就轮到我这下不去嘴了。这一晚上光我喝酒了,三姐倒是玩得开,几次和王尧直接就**上了。看得我好是脸红。哎哟我的尧哥你怎么变这样了,我心说。

    玩了一会儿我实在扛不住这种直播了,嚷着换个玩,几个人又玩了会别的。最后三姐拉着王尧和贱男去跳舞了,美其名曰散酒,剩下我和七月两个不爱动的在卡座上。三姐凹凸有致的身材拧着小蛮腰在里面晃来晃去,我远远地看着。这是一个对男人很杀伤力的女人,尽管在有的人眼里她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但在大多数男人眼里你必须要承认这是一个妩媚的不可方物的女人。但愿王尧不会在劫难逃。

    “想什么呢!”七月在我耳边大声地喊,夜店里的声音太大,人们必须要贴着耳朵大声讲话才听得清。

    “什么也没想!”我转过身贴在她耳边喊着,她独特的香水味让我想起了我自己喷的一种木质香调的香水。

    “你用的什么香水啊?”我大声地喊着。

    “大地。”

    我一紧眉,这不是我用的吗?

    “你怎么用男士的香水啊?”

    “因为喜欢啊。”

    “我也有这个。”我告诉她。

    “是吗?好巧啊。”

    我们玩了会儿骰子,结果必然是我输多赢少。吃饭时已经喝了七八两白酒,这会儿又喝了不少白兰地。我开始有点热。刚好他们也从里面挤了回来,三个人热的拿手掌扇风,直喊太热了太热了。我问他们是不是走,他们纷纷表示同意。王尧起身时后面卡座的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刚好伸懒腰,两只手不自觉的往后仰。王尧一下被弹了下,那人也意识到碰到后面人了,手缩了回来但什么话也没说。看王尧要说话我赶紧拽走了他。“都喝的迷迷瞪瞪的,甭搭理他了,赶紧走吧。”他大概觉着也是,又是初来乍到的。我们几个人从夜店里钻了出来。这时已经一点多了,然而许多夜猫子才刚刚来。五花八门奇装异服的从电梯里钻出来,一群酒气熏天的再钻进去。这夜店只有两部电梯,人又多我们只好慢慢等。等了大概三四分钟后总算排到我们了,我刚要进,

    “诶等等,等等,让我们先下。”另一伙人从最后面跑到前面拦住了我们。我一扭头,这不刚那胖子么。

    “嘛呀?”王尧手插着裤子口袋里斜着脑袋一副不客气地歪头问那人。

    “什么?”那人显然没听懂王尧的话。王尧立刻不高兴了,清清楚楚地重新说了一遍。

    “我。说。。你。们。。想。干。嘛?”

    “不干嘛呀,下楼啊。哈。”那人一摊手回头冲后面嘀咕了句,搞笑。

    “甭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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