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动物_人生如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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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如戏 (第1/4页)

    我初次登Amy家的门,想挑个什么见面礼带去,于是开进了一家商场。转了一二十分钟也不知挑个什么,又不知Amy有什么喜好。最后选了个捷克水晶玻璃雕刻花瓶,雕工也还凑合纹理还算清晰,又去花店买了束花才算了了心愿。Amy家的小区在新城那边,新城顾名思义是近十年重新规划出来建盖的,道路宽阔绿化优美,小区里的设计也是偏于现代城市居住最大可能的舒适度,楼宇之间间隔宽宽敞采光度很高。小区周边的设施也是配套齐全,医院、学校、银行、大型居民购物超市、等等衣食住行各种商铺便民设施统统覆盖其中。现在的城市规划建设已经越来越趋向于欧美城市的风格了,商区就是商区,住宅区就是住宅区。Amy家大概实用面积七十平左右,一厅两室一厨一卫,格局紧凑但也五脏俱全。装修设计很现代化,进门走过两步就是一个开放式西式厨房,围着厨房做了个小吧台很是别致。正前方就是客厅,整体是白色米色混搭格调,简单的木质沙发地上铺着一小块地毯与沙发桌相连。外面连着一个小阳台,电视墙边上摆着她搜集的各种工艺品和照片。另外两间是主卧侧卧,我不好随意走动于是在客厅里坐下。

    “你们先随便坐啊,我把这个青口贝洗一下。”Amy热情地将我们迎了进来后又转头回到了厨房,厨房是与客厅连着的,只隔了一个不高不矮的小吧台。估计那吧台也是她平时吃饭的地方。

    “没事,不用管我们。你这儿装修的不错啊,挺温馨的。弄多久了?”我看着屋子里的陈设问她。

    “也没多久,买的二手房随便弄了下。厨房是我自己改的,其他的没怎么变。我这整个屋子估计都没你们家厅大吧?哈哈。”

    “还真没你们家厅大。”王尧在我一旁冲我小声嘟囔着。

    “不至于,不至于,挺好的多温馨啊。”我急忙说道。

    “我平时也不怎么开火,也不太会做什么,晚上我们煎个牛排,做个奶油青口,我从外面打包了叉烧和鸭子。不嫌弃吧?”Amy从里面看着我们。

    “不会不会,可以了,就咱仨人也吃不了多少,这些足够了。”我觉得已经完全足够了。

    “我这还有两瓶红酒,晚上我们可以小酌一下。”Amy冲我眨了下眼。她褪去平时的工作装,穿上随意一些的便装还是挺好看的。毕竟是能爬上主持人位置的姑娘,五官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也绝不是外面那些整容脸所能比的。

    大家都是年轻人,不会拘泥小节。没几分钟便互相熟络了,我和王尧挤在狭小的厨房里帮她打着下手,时不时地几个人额头就碰到了一起惹的互相哈哈大笑,没一会儿晚饭就全部弄好了。三个人席地而坐围着沙发桌举起了酒杯。

    “来来来,谢谢大主持人的热情款待。”我先开了口。

    “你好俗啊,能不能有点新鲜的啊。”Amy这是要拿我开涮的节奏,王尧还在一边帮腔。

    “啊对啊,你怎么这么俗呢现在?你原来那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夫哪儿去了啊?”

    “就是啊,说两句新鲜的,就你能说。”

    看了看Amy,又看了看王尧,我放下了酒杯。

    “那行,说两句就说两句。今天我特别高兴,我最好的哥们儿回来了,我在杭州城最好的姐妹儿也有了新家了,也算是事业有成了。如果从高中努力读书那会儿算起,至今也应该有十余载了。其实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那么明确地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生活,好像生活里除了金钱女人和酒就没了什么别的事可以做,也不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什么,一直都在为了房子车子票子每天庸庸碌碌的活着。现如今我们有车,有房,有了家人,有了朋友。我想我们是时候为了最初的梦想去做点什么了,无论这个梦想是大是小,我希望我们共同为了这个梦想一起再努力一次,就当是重走一回青春圆自己一个梦。来,为了最初的梦想,干杯!”

    “干杯!!!”

    三个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像是当年的红军汇合一样激动,酒杯震荡的声音的响彻在不大的房间内,那是洋溢着青春的声音,我们把酒言欢欢笑着过往的趣事。Amy说她是如何一步步从一个外景小记者跑到今天的驻台主持,她从财经栏目主动跳槽到最艰苦的外景跟拍。非洲遭遇枪战,索马里遭遇海盗跟踪等等那些惊险离奇的故事,我也在她身上看到了改变。她不再是那个从跳舞机上摔下来面红耳赤的小姑娘,已然有了一副在职场打拼多年的傲然铁骨。成熟、知性、散发着知识女性的光芒,我觉得她越来越像江雪了,上班时一本正经下班了恢复成一个小女人。爱吃爱玩爱笑,理智的面对生活里的每一件事。王尧似乎没有多大变化,依旧是那般痞,十足的公子哥纨绔形象。可我总觉得他似乎对这个世界有些怨恨,也许是源于他的经历,人在极其艰难和困惑的时候是很容易对这个社会产生憎恶感的,这是可以理解的。我相信他会慢慢褪去那层外衣,他的内心始终都还是那个白衣飘飘的少年,这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没有理由,只因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谈话间我们聊起了七月与三姐,王尧说他最喜欢三姐的地方就是三姐什么都不要,永远任何时候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他去做任何事。王尧自小生活在一个极其自由但十分禁锢的环境中,这两者并不矛盾。王尧属于凡事不会和他父亲商量的人,但是每每在紧要关口时王父都会突然跳出来给他安排好一切。他每一次的入学,毕业后的工作,对婚姻的干涉,这都是活生生的事实摆在面前的。可悲的是他永远无法跳出父辈的光环,尽管一直在挣扎却无济于事。最终只能看着三姐从他身边悄悄溜走,直到现在也渺无音讯。所以他对三姐的迷恋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一种对自由的向往,因为他不需要再去伪装自己,三姐也从不干涉他任何的事任由他胡作非为,哪怕是吸毒这样的事三姐也照单全收的重新改造了王尧。而提起七月我则有一些迷茫,我与七月之间更多的像是一种朋友之间的默契。她知我在困境迷茫时不喜他人过多的干涉与交谈,于是选择了静静的陪着,用无声诉说着一切温柔地陪在我身边。我对她的难忘更趋向于一种安宁,我可以在她身边无限的放空着自己也感觉不到沉默所带来的尴尬。她不会改变我任何的生活轨迹与重心,更多的是一种顺从,你颓废我阻止你,阻止不了我就陪着你。于是我停止颓废,放空自己并思考着。而这个时候她只是在身边静静地陪伴着,这给了我最真实的自由。当我领证的时候我相信她是很难过的,因为我们有过那样的约定,她也完成了对我的约定最后选择了离开。我相信那是她能想出最能够护我周全的方法,因为谁都不知道如果继续在一座城市将来会发生什么。而我虽然贪恋那种不一样的情感之外必须学会对Mina肩负起一份照料的责任,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再次出现在七月的世界里。不打扰就是最好的选择。

    Amy说她曾经爱上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风趣幽默,在她最需要关怀的时候从外地特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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