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园春梦_猪海泛忆rou丝的春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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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海泛忆rou丝的春天 (第1/2页)

      在那个奇冷无比的深冬,滞留于猪海的我,当了一个多月的保安,这次经历,使我成了个特别怕冷的人,确实是,冻怕了。

      几公里外,海涛阵阵,汹涌的波浪不断地拍击着海岸,相比之下,校园南门的若海湖却显得波澜不兴,只有一些细细的鱼鳞纹,平日里在水面挨挨挤挤的罗非们,也早就隐匿到深水处去了。冷,确实冷,不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冷,我只能用力地忍住了。此时是凌晨五点,我们站在南门传达室门口,站如松,纹丝不动。孱头悄悄地说:我们走吧,点个卯就行啦,反正是勤工俭学,学校会派工资,保安叔叔也不会追究的,躲在被窝里上网多舒服啊!我说:可是我没有电脑,既然都起来了,我就不回了。孱头啐了一口,说:瓜娃子,就是傻冒!我下载了那英的MTV《征服》,系笋野来的,你懂的,过期不候哦,我回去跟阿艺他们一齐好好欣赏欣赏。我奋力踢了孱头一脚,正中屁股,骂道:滚你,猪猡!不知是因为服役年限已到,还是因为孱头的屁股够坚,我的球鞋裂开了口子。

      站了一会儿,寒意更甚,此时太阳已快出来了,我的双脚就犹如冰砣砣,身上虽有毛衣以及厚厚的外套,但都无济于事,我忍不住哆嗦了起来,刚好被权哥看到,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权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年轻人体质这么差啊,要不得哟!我的军大衣给你顶一会儿吧,说完将披在凳子上的军大衣抛过来给我。权哥说:学生哥就是身体差,在我们部队啊,有个尖刀连的哥们,在冰天雪地白茫茫之间,左手握着*,右手偷偷伸进衣服里,猛撸三大回合,依然腰不弯腿不酸,硬是站了一夜的岗,你说这是什么概念啊!什么概念啊!啧啧!很快,我就回过味来,我说:权哥,这个哥们儿应该就是你自己吧,娃哈哈哈!权哥给了我一拳,笑道:臭小子,没个正形,思想太龌龊腐朽了。我一个踉跄,刚好坐到椅子上,没命地狂笑起来,我回敬道:做的人更龌龊。

      以后的几天里,都是我和炳哥在校门口站岗,我调侃说:哟,炳哥,为仁民服务哇,天天都来上岗。炳哥说:呸,被阿权他们折腾地要命,宿舍哪是我呆的地儿啊!阿权乡下的老婆过来了,他也舍不得开个旅馆,在鹿架床上挂块薄布,吃饱了就办事,连中午时间也不放过,你说我多悲催呀。听着听着,我怎么看都觉得炳哥好像幻化成了祥林嫂,他又说:不但是吵得人家睡不着,连洗脸的地方都被人家霸占了,洗手池上方挂满了他老婆的花裤衩。他老婆长得还可以,养眼,但毕竟是人家老婆,对吧?所以我干脆搬到传达室来睡了。

      炳哥说:阿权注定是没有出息的人,要不他早就当连长了,还用来这里当保安?早几年,在尖刀连,他是排长,恃着脸蛋儿好看,勾搭营房周边村民家的姑娘,搞得争风吃醋的。那时我只顾着喝酒,还不知道他的事儿,要不我早就劝他了。你不知道啊,当地村民酿的高粱酒,六十多度的,火柴一点就着火的,村民们拿着大盅来敬我,我来者无拒,一路敬过去,连喝特么的几百盅,那是什么概念啊!那是什么概念啊!后来,阿权事发了,被记了大过,然后降级发配到湛江后勤装备基地,简直是塞翁失马,后勤哦,油水可劲儿哗啦啦流进口袋的哦,可他不长记性,又患了老毛病,与海洋大学的女学生讲人生讲理想讲爱情,他乡下老婆也察觉了,到部队闹,差点儿又被领导处理,后来托了关系,换了个文职岗位,整天抄抄写写的,他做不来,申请去军训部,专门到外地大学给新生们军训,又事发了,与一情窦初开的大一新生拍拖了,领导也懒得处理他了,因为我们都要退伍了。

      文学社的李念给了个电话给我,叫我写篇稿,等开学就要出一期刊物了。于是我写了篇《权哥的牛逼事儿》。当晚两点多,孱头还没睡,仍坐在电脑前玩魔兽世界,我说滚!哥要用电脑。孱头说不带这样玩儿的,这电脑可是我的啊,说着就想爬上床。我说回来,你这臭小子几天没冲凉了,就想睡觉啊,先教教我,帮我申请个伊妹儿,还有QQ。

      稿件发过去以后,李念打了个电话过来,语气极为不满,说你的格调怎么这么低,写的什么破玩意儿呀!我说:哥爱怎样写就怎样写,你最好把它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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