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之诛神传说_第二十七卷:帝者年少自天成(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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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卷:帝者年少自天成(一) (第2/2页)

  赴尘忽然笑了一声,拉着原原的手,缓缓地走到椅子旁边,轻轻的让她坐下来,赴尘看着她,意味深长的和她说着:“荒夜的本领在三年前就已经能和我旗鼓相当了,现在过了三年,没有人知道他体内的神力到底膨胀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或许对于我,对于荒夜来说,神祇之力在体内蕴藏了多少,或者说是能在对战里施展出多少,都没有什么意义了,三年前我就将无限神祇的天秉传授给他了,他才有今天的名气,换句话说,无限神祇除了能让体内的神祇之力无限递增之外,他对体内和体外收到创伤的修复能力也是到达一种极致的地步,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原原的眼眶急的通红,不安的站起来:“可是就算是荒夜哥哥死不了,那么多危险,如果同时碰到了,荒夜哥哥也是会很痛苦的啊!”

    赴尘也随之缓缓的站起来,换做一脸的严肃和帝王的面相:“我说他没事!你不必担心!没有事情你就回房去吧!”

    “我就要去陪着她!”

    “原原,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我这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现在风侧危机重重,你这样身单影只的前去才失去送死,外面有多少心怀不轨的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味的任性最终只会害了你!”

    “就算是死,我也要喝荒夜哥哥死在一起!我想做的事,我去做了,就算结局再苦,我也不后悔!”

    赴尘无奈的摇了摇头,朝着门外喊了一句:“来人!”

    两名士兵手里握着长矛沉稳的走进来,身上厚重的铠甲在寂静的大殿里随着他们的走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响,两人走进大殿,在哪里毕恭毕敬的站着,朝着赴尘行了个礼:“城主!”

    “把她给我带回房间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放她出来,听到了没有!“赴尘一脸的严肃,交代着面前低着头的两位士兵。

    “是!”话音刚落,两名士兵便健步如飞的走到原原身边,强行搀着她离开了大殿,往门外走去。和原原擦肩而过的瞬间,从门外飞快的跑进来另外一名士兵,神情不安,慌慌张张的单膝跪在赴尘面前,原原被两名士兵强行搀着离开殿门的前几秒,听到了那个士兵朝赴尘慌慌张张的说了几句话。

    赴尘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士兵,责怪的说着:“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士兵来不及解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脸的汗水紧张的说着:“报告城主,我是寒渊的一名士兵,现在正有一名蒙着脸的黑衣人血洗寒渊,还请求您出手相助啊!”

    赴尘皱着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玩笑话,转过身走到大殿中央的座位上坐下来,轻松的说着:“你倒是开什么玩笑,若是真的有人血洗了寒渊,那你们的梁丘城主呢?难不成失踪了?”

    士兵紧张的神色愈发不安,他噗通一声两只膝盖都跪在大殿上,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着话:“我们的城主还在闭关,若是我们去强行打扰,恐怕城主火走火入魔,性命不保,还请您出手帮帮我们寒渊吧!”

    赴尘不慌不忙的转着眼珠,脸上是一片神秘诡异的笑:“你们梁丘城主闭关了,那他的两个儿子呢?还有那周家的两个少爷呢?就没出手?他们不是协助你们梁丘城主保护寒渊的安全的吗?”

    “少城主已经死在了那蒙脸黑衣人的手下了,周少爷也不敌那人,现在寒渊上下几乎没有人能匹敌那杀手了!”

    赴尘听到士兵这话,心头一惊:面前这士兵的表情倒也不像是说谎,可是这四国之内,除了最近出现的北迁,还有谁有如此能耐可以力挫梁丘水,杀了他一个儿子,伤了那周家的人?若是此人诡计多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那离极的处境就是相当危险了,赴尘忽然站起身来,紧张的问着:“血洗你们寒渊的那人,是不是手里拿着一把流光绚烂的长剑?”

    士兵匆匆的摇了摇头。

    赴尘听到士兵的回答,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突然卸下来,四国之内,就算是追溯到七百年前,自己没有信心打赢的,其一就是那鬼王冥戮,其二就是那北迁,他突然听到血洗寒渊的人不是北迁,心头竟然有一丝微微的骄傲和庆幸,他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几声,继续说着:“既然这人如此厉害,我随你去一趟倒也无妨,只是若是这人背后另有其人,用计让我离开了离极,趁机取了我离极的土地,我倒如何是好?我们离极不如你们寒渊地大物博,我不得不防啊!”

    大殿中央的士兵面对赴尘的回答显得焦急无措,自己只是一心为了寒渊的安慰,哪里有时间想的这么多。他什么话也没说。

    赴尘在原地走了几步,沉思片刻:“罢了罢了,我随你走一趟吧。”

    士兵一脸的激动兴奋,马上站起身来,为赴尘领路,士兵匆匆的跑在前头,赴尘冷静而缓慢的跟在后面,一步一步稳稳地下着大殿门前数丈宽的百步楼梯,秋风吹动他的衣角,显得那么阴冷和安静。

    大殿之外,铅灰色的断云低低的在天空静静的流浪,没有一点声音,远处的群山连绵,渲染出一股悲凉的气氛,不远处的芳华树一动不动,空气里没有一丝风吹过,无数片枯黄的树叶也从树干上飘转下来,层层叠叠的盖在地上,一片萧瑟,秋季的冷风缓缓地渗入毛孔,在身体里来回游荡,像是无数道鬼魅凄凉的黑色液体从背后自上而下的划过,每个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亚特斯特东之风侧:考生住宿处

    近处,清晨的薄雾慢慢的被风吹散,风侧的阳光显得格外明亮,恍如白色的丝绸在空气里滑落,眼前不远处,“哗啦啦”作响的芳华树叶随着带着寒意的晨风飘荡摇曳,再远一些,模糊的阳光穿透纯白的晨雾,金色的光芒毅然决然的洒落在黑土之上,恍惚远远之间传来一阵凄凉的笛子声音,声音里带着偌大的空旷和悲凉,蓦然回首,恍然如梦初醒,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和情义,到最后,只能是沉默里带着哀伤,冥冥里带着缘分。

    “我还记得多少个世纪之前,一个个遇见你却又无法言语的悲伤,那些在心头里被一点点磨尽的卑微的希望,在这巨大的绝望面前,却换不来你回头看的一眼。”

    “你还记得我吗?”

    “这七百年了,我都忘记你了,但是我还没忘七百年前有一个如你一般的女子温柔,与我相爱,与我共患难,你还记得那个为你奉献了所有的他吗?”

    匆匆尘尘碧水路,闲来深眸倚相思,七世恍然如梦醒,尽路已是心头空。

    凄怆沧沧难相见,离人长恨只泪留,月月夜夜泪眼浓,独望寒霜绣新愁。

    徐复回一脸安静的坐在屋前台阶上,一身青色的衣裳,渐黑的腰带,轻轻的倚着门前柱子,他双手横着一只竹笛,放到红润的唇边,清扬的笛声传的悠远,周围纷纷凋落的枯黄树叶犹如以藏仓皇急促的逃离,几片沾着露水的树叶飘转摇落到徐复回的肩膀上,几滴露水沾湿了一小片衣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凉的气味。

    “吱呀”一声,复回身后的木门被推开,伴随着门轴旋转的刺耳声音,阳欢打了个哈欠从屋子里走出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跨出门槛,走了几步,朝着露出半边脸的太阳伸了个懒腰。

    “醒了?”徐复回放下手里的竹笛,看着面前金灿灿的阳光,问着身后的阳欢。

    阳欢又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嗯,你怎么醒的这么早啊!”

    “我根本没睡。”

    “怎么没睡啊!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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