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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七 (第2/4页)

下意识地答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究竟是否喜欢她邵宣也接着道。倘若你对她,也是像以前对别个女子一样,那么我jing告你不要碰她;你如不要她,我就要了。

    你这是凌厉突然着慌起来,只是这语气随即被他自己硬生生压回。

    我这是怎么邵宣也道。苏扶风你不是也随手抛弃了么,我焉知你不会对邱姑娘也如此

    我不知道。凌厉心烦意乱地站起来。你要我说什么我本来就是那种没有定xing的人

    他说着,郁郁不乐地,竟自顾自转身上楼去了。

    邵宣也没料他说走就走,站起喊了声,凌公子

    凌厉没理会他,看样子是真走了。邵宣也只得无奈地也离了席,跟了上去。

    我只不过开个玩笑。他接着道。邱姑娘心里有多关心你,瞎子也看得出来,你何必这样。

    凌厉并没说话,也没看他一眼,好像没有听见一般。邵宣也更加无奈,拐过弯,看着凌厉推开房门进去了,心道话没说完他居然就走,说他是个单纯的人,倒还真的说对了。

    可是又能继续说什么。他又想。我都已经连自己要不要找他们报仇都如此犹豫,还能够说什么

    他也紧赶几步跟上。门半开着,显然凌厉知道他在后面,并不想砰地一声关上了表现太过明显的敌意出来。邱广寒正在桌边坐着,看见凌厉一喜,看见邵宣也进来她这笑又一绽,道,邵大哥也上来啦,你们的事情说完了么

    也没什么事。邵宣也道。

    嗯邱广寒放下心来,便问我刚刚在想,伊鸷堂的人,会再找过来么

    天知道。邵宣也说着坐下了,又留凌厉一个人在一旁站立。

    应该不会吧。凌厉开口道。伊鸷妙如要反悔,当时就不会放我们走了。

    话是没错。邵宣也道。但这与传说中的伊鸷妙不大一样赶尽杀绝向来都是伊鸷堂的行事风格,恐怕她不能轻易地放过我们。

    又是传说中。凌厉冷笑。你不是自己说,传闻不可尽信么

    但我见到了她本人,觉得她却与传说中一样。邵宣也道。你突然这么相信她,难道说你落在她手上这许久,竟发现她什么优点出来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凌厉道。我当然不是相信她我只是就她方才放过我们之事而论事罢了。

    非是我多疑。邵宣也道。我总觉得她这么放过我们有点不太对。

    你是说她会派人跟踪我们凌厉道。但方才一路甚是空旷,应该没有什么人跟踪才对。

    也许是我多心了。邵宣也只得道。

    邱广寒笑道,邵大哥名门正派出来的大侠,总是对这些邪门之人颇多猜疑,不奇怪。

    你这是说我小人之心邵宣也也笑。

    不是呀,我没有。邱广寒连忙摇手,笑着申辩。

    凌厉见两人互相逗趣,不觉一个人走到一边。

    我刚才不是叫你睡会儿么。他冷冷地道。酒这么快就醒了

    邱广寒话与笑意同时被他这呛人的口气打断,与邵宣也面面相觑了一下,道,我方才小睡了一会儿,觉得酒意很快就消了,所以就起来了。

    那倒是很厉害。凌厉的口气还是冷冷的。喝了那么多,这么快就没事了

    邱广寒有些不自在,停顿了一下,展颜道,你猜我方才的感觉,喝酒像在喝什么

    喝什么凌厉皱着眉头回过头来看她。

    喝毒药。邱广寒笑嘻嘻地道。

    喝毒药邵宣也吃惊。什么意思有那么难喝么

    不是我还没告诉过你吧我从小百毒不侵,喝了毒药下去,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有水在冲它,过一会儿就洗干净了。喝酒呢,也差不离。喝下去有点难受,可是一冲,就没了。

    有这种事邵宣也愈发惊奇了。这可是闻所未闻。看来邱姑娘天生体质是与常人有异呢

    这也未必是好事啊。邱广寒道。有人说我是妖怪呢。

    邵宣也哈哈大笑起来道,虽然罕见得很,可也并非不可能,怎么能说是妖怪我看你再多练习练习,我们谁也喝不过你了

    凌厉本来是心里不爽快得很,要打断两人说话,谁知两人竟又愈说愈高兴起来。他不觉更是无聊,又无多余凳子可坐,只好走到窗边站着,又不冷不热地道,把酒比作毒药,这恐怕旁人是不会答应的了。

    我只是说我身上的反应,并非说它的味道,更不是说好恶。我不是说么,我觉得这酒不错,我很喜欢呀

    凌厉转回头来,眼梢不动声sè地扬了扬,想偷偷瞧一眼她的表情,却忘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看着他的,这鬼祟的一瞥自然叫她看去了。他虽慌忙将目光收走,却正放大了这鬼祟,这令他一时间,厌恶起自己来。

    纵使失去了她又如何他不合时宜且负气地想。我什么时候又会为个女人心中牵挂了然而“失去”这两个字却令他陡然看清楚自己眼下所处的心理了。他非但厌恶自己,且恐惧起自己、憎恨起自己来了。

    真是叫人头痛的女人他又将脸转向窗子。莫名其妙,我就算是喜欢上她了,但谁知道这是不是与我喜欢的别个女子一样就像我见到她们时的那种“喜欢”一样,就像邵宣也所说的一样,根本长久不了

    女人。他想。女人对他已经不稀奇了,不新鲜了。可是他总觉得还有一种感觉对他来讲是陌生的,应该有种更深的“喜欢”。“我还远没有重要到你为了我而放弃一切别的偷欢机会吧”他记得苏扶风还说过这样一句。他能揣摩这种感觉。假如这也是一条标准的话,我是否能用其来衡量自己是否真正喜欢上一个女子了呢比如,邱姑娘

    但他随即又在心里重重地打了自己两个嘴巴。什么意思他想。我跟邱姑娘,又没有

    他的脸禁不住发烫了,仿佛他在想的是一件极其不对的事情。仅只这一点她就与任何人都不同。他想。有的人当面也不说什么,但我能从她们的神情与动作中看出她们心里怎么想。邱姑娘若非她藏得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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