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六位遇害者 (第1/2页)
太学方士走后又折返回来,他的马打着响鼻,老头眯缝着眼睛。 “我想那个女人应该先送到我那里,毕竟在没弄清那种怪东西是什么之前,不能保证有没有后续反应。”他没有下马,在马上低头对着夏铎士说。 夏铎士也正愁如何处置那个女人,要是让她返回御膳坊纯属胡闹。 他安排两个火铳手把那位侍女送到太学去,老方士会给她安排房间慢慢研究。 葛雷武和柳寅白进宫面圣还未归来。 这时昨晚参与春斋橘牌院抓捕行动的两个火铳手押着大盗飞客儿和他的仆从蜡黄脸从刑房走了出来。 飞客儿看上去像个文弱书生,斯斯文文。谁料想是个衣冠禽兽,人jianian嘴滑。 那个仆从面色蜡黄,一脸jianian相。谁料想是个嘴笨脑子反应慢的傻瓜。 从今天凌晨零点左右把二人带回火铳队驻地。 又是抽板子,又是挠脚心,又是往鼻子里灌水。 这个飞客儿,就是不招先前偷来的赃物藏在哪里。 从今天零点,一直审讯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二个小时。 仍旧一无所获,二人只得把他俩从刑房拖出来,准备关进小黑屋里。 这时,葛雷武和柳寅白骑马进了驻地大院。 二人赶紧报告,赃物还未逼供出,这俩贼怎么处置。 葛雷武神情严峻:“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这俩蟊贼直接送外城菜市口砍头。” 说完翻身下马,让两个火铳手把马二人的马牵回马厩。 葛雷武喊上夏铎士三人,和柳寅白一起进屋。 飞客儿一听自己要被砍头,就地打起滚来:“我招,我全都招!” 葛雷武略显怒意:“别浪费时间,他偷的那些富户也不差千把两整银,砍了。” 飞客儿闻言,反倒平静下来,不过不像是面对死亡的平静,倒像是面对背叛的平静。 他的腿被打断了,所以只能蠕虫状爬行:“大人,我还有一个秘密,绝对能免了我的死罪。” 葛雷武直接怒了:“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嘴里没实话的贼人拖去菜市口砍了!” 站在原地看戏的两个火铳手也意识到葛雷武这次真的发怒了,直接干脆利落地一人拖起一个,找辆拉草料的马车准备将两个蟊贼拉去菜市口。 飞客儿喊破了音:“我要说的是,关于月氏国吞火教的事情,大人,您不能杀我!” 一听“月氏国吞火教”几个字眼,夏铎士赶忙拦住葛雷武:“蟹膏案与这个吞火教联系密切。” 葛雷武招手让把人送回来。 只送飞客儿回来,他那蜡黄脸仆从直接砍了。 飞客儿被扔到葛雷武面前,这次,他全盘托出。 一个月前,一个戴狻猊兜鍪的人在他走出赌坊时打晕了他,等他醒来,已是在一个木屋里。 木屋有一扇小窗户,但窗外漆黑一片,只能听得见水流声。 戴狻猊兜鍪的人称自己是月氏国吞火教的右护法,这次来是要在京畿城里安插几个吞火教的探子。 他已经给飞客儿吞了奇毒,如果飞客儿不乖乖听话,立马毒发而死。 葛雷武回头看向夏铎士,柳寅白等人。 问:“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飞客儿直接扯开上衣,但见他胸前,有一个沙包大的疙瘩,白色,里面正有无数鱼卵状的颗粒浮动。 “妖化的侍女身上也是这种鱼卵一样的东西。”夏铎士说道。 柳寅白目力极佳,在看到其中白色颗粒后,说:“这正是一种鱼卵。” 葛雷武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月氏国,吞火教,狻猊兜鍪。” 柳寅白也感觉巨大的冰山在缓慢浮出水面,尽管目前只露出来冰山一角。 葛雷武立马问飞客儿与谁联系,怎么个联系方法? 飞客儿一脸无奈,从来都是那个狻猊兜鍪主动联系他。 “我想我们应该调查一下,前面那六名死者是否也死于这种鱼卵。”夏铎士提议。 第一位死者是个洗衣女,二十三岁,住在外城崖子村。那是富春江的支流泗河边的小村落,地势陡峭,悬崖峭壁林立。 柳寅白夏铎士四人骑着马,缓慢行走在崖子村坑坑洼洼的石板路上。 气氛过于沉闷,喇密斯这时便找些话题。 “柳寅白,你入队好像没报你现在定品几品?” 所谓定品几级,实际上就是在问柳寅白的修为几级。 天朝的修炼体系依照的是“九品中正制”,也叫“九品官人法”。 每个人起先都是“下下品”。 所谓九品,即: 下下、下中、下上,谓之“下三品”。 中下、中中、中上,谓之“中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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