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天下从吃软饭开始_第三十九章 前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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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前情 (第1/2页)

    夏景言还在靠在竹舟上,盼着周染濯回来,盼着盼着都要睡着了,周染濯是没等回来,反倒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夏景言听到外头的踏水声,但还是稳坐于舟不动声色。

    黑色的人影划破寂静,手持利刃朝夏景言的脖颈处划来。

    夏景言方才懒洋洋的睁眼,手上一拍剑柄,剑已出鞘,脚上一推船浆至黑衣人脚下,黑衣人踏浆,猛的一滑摔在地下,还不等她再起身,夏景言的长剑已然架在她的脖颈上,做完这一切,夏景言才慢悠悠的坐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这黑衣人。

    “你不是武功尽失了么!”地上的那人吼叫。

    夏景言将剑从她的脖颈上移开,向后一靠半躺着悠然。

    “能失去的是功力,不是警惕。”夏景言把剑放于身侧,毫无畏惧之意,“南湘,别说我是服了空散,我就是快死了,只剩一口气,杀你也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南湘笑出了声,扯下无用的面罩,“宗师不愧是宗师,臣妾自愧不如。”

    “染濯不再是皇帝,我亦不再是皇后,你不必再自称臣妾。”

    夏景言闭了眼睛,懒的再和南湘废话,可惜南湘“不识好歹”。

    “皇后娘娘,这些事情可由不得您吧。”

    夏景言冷冽的目光重新回到南湘身上,盯的人脊背发凉,她重新将剑拾起,凑近了南湘,剑尖冰冷的划过南湘的脸颊,鲜红的血丝也从之滑过。

    “南湘,你那么陷害芸婉,我还没找你算账,我劝你别自讨苦吃,出宫不是出家,我的剑还会吃人。”

    而南湘亦不惧,笑如鬼魅,“何止啊,不止周芸婉,楚宜公主的死也与我有关呢……”

    夏景言一惊,握剑的手顿时更紧,“你什么意思?!”

    “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您的女儿,周楚宜!死于我手!”南湘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字字挖人心肝。

    夏景言浑身颤抖,咬紧了唇,“你活腻了是吗!”

    “我早就活腻了!”南湘的怒吼声比夏景言更甚,“从周染濯害死我爹开始我就活腻了!”

    “染濯当初究竟是什么处境,你难道不比所有人都清楚吗!你父狼子野心,连你一个女儿身照用不误派你跟着他!你难道要他置他自己的命于不顾吗?你倒告诉我凭什么!染濯心软,看在你也是陪他上过战场的人,放了你一家,只遣你父流放,你父的死是山匪所致和染濯又有什么关系!”夏景言猛的将剑尖刺入南湘肩口,但并非致命伤,却也不是心软了。

    南湘认定的,又怎么可能被夏景言的几句话更改?纵有利刃当前,不怕死的人,自也不会再在乎这些了,她冷笑。

    “夏景言,他是南江的君!哪座山上闹山匪他怎会不知!他不过是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嗜杀我父!亏得我韩家三代忠臣效忠于他,我祖父为他家战死在弈河,我爹三十年劳苦奔波,纵使他后来犯错,可如何不是功大于过!在缺兵少将兵荒马乱的时候我们韩家也没有背叛!我母亲自打怀上我,口中便常常念叨,生子为君征战沙场,生女为君延绵子嗣,我是女儿身,但他一需要我,打仗、做妾我都做到了!他呢!”

    “你若要报仇,你杀我,我的死更会让他痛不欲生,你何必去动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没有谁让谁,一个为父,一个为女,这场“战争”最终的结果没有对错,只有生死。

    “夏景言,我不是圣人,我不在乎我杀的是谁,我只看谁能让他伤悲,杀的越多越好!”

    那道伤口越刺越深,南湘渐渐喘不上气来,夏景言复仇的心才如原上的火,扑不灭。

    “夏景言,我早知我杀不了你,我从一开始也没想杀你,若能让你与周染濯二人相残相杀,不比杀了你二人更有意趣吗?”南湘抑至不住的痛苦,却还笑的得意。

    “但我不会,染濯更不会!”夏景言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南湘却依旧那么轻松,似乎居高临下的是她。

    “是吗?”南湘忽然死死掐住夏景言的手腕,“你小哥真是白养了你,白疼你到这么大,白为你客死他乡!”

    夏景言的心一颤,若南湘说的是旁人,她绝不怀疑,但夏景宸的死是她至今没有探明的疑点,纵使小哥告诉她是陈故,但当时分明只有周染濯和舒元愈两个在,陈故在哪儿?

    “你什么意思……”夏景言握剑的手松了些。

    陈故骗夏景宸进密室不假,陈故死前承认害周国不假,可陈故没有承认杀了夏景宸,而且,夏景宸死的全程,周染濯早到,他应该是看的一清二楚的,为什么当夏景言说陈故是凶手时他会那么惊讶,还有当时舒元愈受了伤,他哪有能力刺小哥一剑……

    为什么……到底是谁……

    “你心里有数,何故不敢承认!”南湘的每一个字都像杀人的利刃,比夏景言手中的剑更甚。

    “不可能……不可能!若真是染濯所为,小哥为何不说!”夏景言心中已有定数,却还不愿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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