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绅弄鬼_第十七章龙珠归来(中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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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龙珠归来(中4) (第3/12页)

玉为字的治水宝书藏在衡山上,但具体在什么地方却无人知道。大禹治水心切,就杀了一匹白马,祷告天地,接着他便睡在山峰上几天不起。直到第七天晚上,他梦见一位长胡子仙人,自称苍水使者,授与他金简玉书藏地密图。醒来后他按照密图寻找,果然找到了这部书。他抱着宝书日夜细心研读,求得开渠排水、疏通河道的办法。大禹按照书上指点,率领众百姓凿山开石,疏通壅塞,把危害百姓的洪水引进江河,归顺大海。大功告成后,大禹把金简玉书送回原来的地方,仍用盘石压盖起来,并在岣嵝峰上刻了一块碑。后来,人们就把大禹杀白马以祭祀的山峰叫做“白马峰”,把掘出宝书的山峰叫做“金简峰”,把那块石碑叫做“禹王碑”。

    东汉赵哗就记载了这一传说:“禹登衡山,梦苍水使者,投金简玉字之书,得治水之要,刻石山之高处。”禹碑附近有禹迹蹊、拖船埠等。禹迹蹊在岳麓山顶,禹碑左方山口,相传禹王开山疏河,道经这里,故名禹迹蹊。上面山坳叫拖船坳,也叫拖船埠。此坳杂草丛生,都顺山坡方向偃披,形如拖船压倒之状,冬枯春荣,年年如是,谓大禹拖船过岳麓山所留痕迹。有关禹碑的记载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早在唐代,韩愈、刘禹锡就有诗咏禹碑。韩诗云:岣嵝山前神禹碑,字青石赤形朴奇。蝌蚪拳身薤叶披,鸾飘凤泊拿蛟螭。事严迹秘鬼莫窥,道人独上偶见之。我来咨嗟涕涟湎,千搜万索何处有?刘禹锡诗云:常闻祝融峰,上有神禹碑。古石琅玩姿,秘文璃虎形。其实,两人均未见实物,但唐代即有禹碑的传说是无疑的了。明末岳麓书院山长,人称嵝山先生的吴道行着曰:考,载禹登衡山,梦苍水使者,授金简玉字之书,得治水之要,刻石山之高处。此禹碑之所从来久矣,历千百年无传者,道士偶见之,韩文公、刘禹锡索之不得,致形之诗词。宋嘉定壬申,1212,何致游南岳,遇樵者导引至碑所,始摹其文。过长沙,转刻之岳麓山顶,隐藏三百馀年,至明嘉靖癸巳年,1533,潘太守,镒搜得之,剔土塌传,朝野始复睹虞夏之书。亲见亲摹其碑文的,是南宋时的何致。南宋嘉定五年所谓1212,何致游南岳,遇樵夫导引至藏碑处,始摹碑文。何致过长沙时,刻碑于岳麓山峰。明嘉靖十二年所谓1533,潘镒剔土得碑,遂摹拓流行于世。明代学者杨慎、沈镒等都有释文。

    按照他们的说法,碑文主要记述大禹治水之功绩。西安碑林、绍兴禹陵、云南法华山、武昌黄鹤楼等处,均以此碑为蓝本翻刻。2007年7月上旬,南岳衡山上发现的重约十禹王碑禹王碑余吨的巨石被称为失踪千年的禹王碑母本。但是湘南省文物局负责人认为:南岳疑似禹王碑母本不能确认。其一,根据长沙岳麓山上的禹王碑拓本,宋代尚可拓刻的碑文虽经一千多年,应当还有保留下来的可以辨识的字样,而南岳发现的这个疑似碑刻,已经看不出任何人工刻印的痕迹。其二,按照中国文人的传统习惯,在这么重要的碑刻旁边,应该还有其他题刻,但是,这块“石碑”是独立存在的一块天然岩石。

    不论如何,眼前的禹王碑总不是假的吧?果然是,斗绝三千丈,人间第一碑。淋漓难染笔,泛滥昔乘欙。水涸山无巫蛊,天荒石自支。文应摹史颉,名或署工倕。禹王碑禹王碑淮雨模糊否,湘云缭绕之。字奇非没字,辞妙禁题辞。虞夏书多缺,周秦篆已卑。横空盘硬语,对此忆韩诗。石苓人在我耳边念诵,我都不知道他还懂古文字学,“明代学者杨慎曾释碑文,看来其释文是没错了:承帝曰咨:“翼辅佐卿,洲诸与登,鸟兽之门。参身洪流,而明发尔兴。”久旅忘家,宿岳麓庭,智营形折,心罔弗辰,往求平定,华岳泰衡,宗疏事裒,劳余神禋,郁塞昏徙,南渎衍亨。衣制食备,万国其宁。窜舞永奔!衡山的那一块应该是摹本,这才是真迹,只不过禹王碑恐怕镇压的不是洪水,而是从汉代传承至今的某些东西!”

    说话间,火光照亮了石碑四周数十米的草地,只见草地已经变成了灰黑色的一片,无数的蛇蟠曲其上,简直数都数不清有多少条。

    我觉得风雨声中似乎还有另外一种声音,飕飕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气似的。

    石碑渐渐移近,火焰所触之处,树木都冒起烟来。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岳文斌盼着下雨,这要不是有浪潮灭火,大家不是掉到蛇群里就是被火烧死。

    石碑移得更近。

    我发现地上的蛇似乎不动了,只有那石碑从蛇群中穿过,发出飕飕的声音。

    我很想看清楚那石碑是怎么移动的,但是烟火缭绕,地上又是草和蛇,还真看不出石碑有没有长脚。

    只是石碑移得越近,热气和烟雾就越是扑面而来。

    石苓人把打湿的登山服下摆捂在自己和我脸上,只盼那石碑快点过去。

    偏偏石碑到了树下就不走了,好像人侧耳倾听的样子,紧张得大家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岳文斌在对面树上轻轻弹了弹手指头,一颗石子从他手里飞出去,落到远处。

    轻微的响动惊动了石碑,向着远处慢慢移去。

    我在火光中看到,石碑背后有几个大字,笔划如同蝌蚪扭在一起,加上风雨剥蚀。

    连石苓人他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样子。

    直到石碑去远,躲在树上的几个人才不约而同地都松了口气。

    雨仍旧下得很大,但天色反而稍微亮了一点。

    岳文斌打开手电,吁了口气:”行了,可以下来了,大家赶紧往前走走。”岳振德没见过这种场面,抱着树干吓得脚软,低头看看树下:”蛇,蛇都还在哪!”他在这里当采药人为生好几年,蛇是见得多了,可是如此大量的蛇群却是第一次见,无论如何也不敢下来。

    岳文斌跳到地上,笑着说:”没事,这些都是死蛇了。

    不,应该说只是一层蛇皮,rou都被禹王碑吸干了。”我用脚踢了踢最近的一条蛇,果然半点分量都没有,只是一层空空的皮膜,骨头倒还是完整的一条,rou却没有了。

    岳振德这才敢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水,也不知是雨是汗:”这,这是什么怪东西?幸亏下雨……这东西还会回来吗?”岳文斌摇头:”这可说不准,所以大家得快点离开,往碑来的方向走总没错。

    要是我没记的方向正确,明天正午就能到地方。

    不用那么害怕,这里的蛇也并不伤人,只是祂们身上带着洞天的毒,要是被划破了皮就要中毒。

    不过中了毒在洞天里也不会就死,只是不能见到人间世的日光罢了。

    走哪。”岳振德真是被吓到了,一边走一边嘀咕这是什么毒,为什么见了日光就会发作。

    我却有种很不对劲的感觉……岳文斌说得这么轻松,并且也没有说如果中了毒应该用什么来解,难道是他忘记说?还是,他心里已经认定这些人根本不可能出洞天了?

    禹王碑来的方向上绵延数百米都是蛇皮”地毯“走在上面即使穿着靴子都觉得脚下嘎吱作响,听得多了简直让人心里发毛。

    尤其深夜之中,又夹着雨水淅沥,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诡异。

    幸而后半夜雨终于停了,蛇也不再出现,众人分在几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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