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梦华录_柒拾柒大风起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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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柒拾柒大风起兮 (第3/4页)

界总引许多小孩儿过来藏猫猫,一个钻进巷子,十个也堵不住,倘若贼人藏匿在这一带……

    是而每经城北,卫林便愈发警惕。

    快马奔蹄阵阵,六人驰过大街小巷,正要去往北城门附近,张景弘忽然勒马,驻足回首,将目光抛向身后几座民宅屋顶。

    “统领?”卫林也跟着打量起来,又回头看他,“这里可有不妥?”

    景弘未答,卫林向身后一挥手,四骑兵便纷纷调转马头,要去民宅门外一探究竟。

    “莫要扰民。”

    统领说罢,继续前行。

    卫林赶紧重新挥手:“回来,回来!”

    六人继续巡查,过北城门入城西北,还未出多远,景弘再次驻足回首,这一次,盯向前方。

    “统领……”卫林担忧道,“统领可是疑心哪里藏了贼人?我带兄弟们去瞧瞧,免得一夜过去,给他们留下可乘之机。”

    景弘摆手,继而一夹马腹,马儿便如飞箭般飞奔向前。身后五人一惊,卫林虽满头雾水,却仍不敢大意,埋头策马,几步便撵向统领。谁知就在接近景弘身后之时,红衣统领身形一动,勒马扬蹄,马声长嘶,旋即白光乍现,弯刀出鞘,但闻空中刺耳金鸣,只见张景弘刀身所挡之处,一黑影自身侧屋檐飞身而下,手中银光两把,直指景弘心口——若非统领弯刀相击,只怕那两把寒芒,双双都能要了他的命!

    卫林大惊:“不好!——兄弟们,有刺客!保护统领!”

    五人迅速团团围住景弘,继而一人飞枪而出刺向刺客,哪知此人早有戒备,见行刺不成,立马躺倒在地,一骨碌从马肚子底下滚了出去,轻轻巧巧攀上院墙屋檐,自房顶上没隐身形,遁逃入城。

    “果然还有余孽!”卫林持枪四顾高叫,“咱们还不能休息!城里只怕还有刺客势力盘踞,兄弟们,护送统领回营,咱们再狠狠地跟他们干上一场!”

    话音未落,只听脑后传来噗嗤一声闷响,卫林与护卫纷纷循声转头,却见统领自马背一个挺身踉跄,紧接着,地面传来鲜血淋漓的啪嗒声。

    ——这是什么声音?

    ——难道是……糟了!难道有刺客偷袭!

    卫林瞪大眼睛,看着统领马腹下流淌的鲜血,好半天才突然动起来,冲上前就要去护景弘的身躯:“统领?!你没事吧!”

    谁知手掌扶在统领身上,卫林这才觉察出衣物之下有一层贴身软甲,继而向后一看,才发觉景弘单手背在身后,却是方才还在自己旁边的一名骑兵兄弟,此刻正以一个奇诡的姿势伏在统领身后。

    再一看,那骑兵右手死死抓着一把短剑,一端割破景弘后背衣物,露出里面坚实的软甲。而他的身体却早已被统领的弯刀自腹部贯穿,刀尖出背一寸,人还未咽气!

    ——是刺客……不,是内jianian!

    卫林被这光景惊得不敢妄动。禁卫军中竟有人想刺杀统领!他从未想过自己手下竟会出这种荒唐事,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一枪护在统领身前,向后喝道:“兄弟们,把他拿下!”

    ·

    丑时二刻,禁卫军驻地。

    ·

    卫林擦了擦手上的血,匆匆钻出审讯室,面见张景弘。

    “如何?”

    “禀统领,属下已照您的吩咐将二人分别严刑拷打一番,眼下已有一个撑不住昏死过去,还有一个仍旧不肯松口……”

    景弘未卸甲,靠着桌案小憩:“问到了甚么?”

    “那刺客是桂州人,名叫刘雄,年二十三,家有一妻一女,房舍田宅为强盗所占,辗转来东昌营生。”卫林低头道,“那兄弟……那细作我认得。姜五,年二十七,与属下同为江陵人,随父从军,擅使弓枪,几经调用,终于在应天做了禁卫军,是才被调来统领麾下的……属下原本还颇为信他,前几日还同他说过话,谁知他竟是……他竟然……”

    “嗯,”景弘盯着卫林的眼睛,“知道了。不出我所料的话,二人应是里应外合。你可问得他们是何人所派?”

    卫林看看景弘,低下头去,摇了摇头。

    “把二人凶器收缴上来。”

    卫林赶忙从身上掏了个布包,恭恭敬敬递给景弘,展开四角,将里头一把短剑和两把豁口的匕首露了出来。

    景弘伸手拿起三把凶器,挨个翻查了一遍,见都是些寻常兵器,便随口问道:“没了?”

    “没别的了。”

    “身上只搜到这种寻常匕首?”景弘搁下两把匕首,重新坐了回去。

    “是。”卫林察言观色,补充道,“属下也曾奇怪,照理说,这刺客之流都是用着一种绑在腕下的武器,但属下仔细搜了他们全身也只得了这三样东西。统领,难道他们不是兄弟会里的人?”

    景弘托腮静思,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鼻梁,片刻后,坐正道:“难说,此事有蹊跷。来人!”

    外头的传令官一步迈入屋内:“在!”

    “传令下去,将二人即刻押去城中,斩首示众。”

    “得令!”

    景弘又看向副将:“卫林,带队押解之事,便交予你了。”

    “统领放心,属下必不会再出纰漏!”

    “嗯。”他看着卫林,状似不经意道,“事大易乱,人之常情,你等作战已久,难免疲乏,便是出了甚么差错,也不必太过苛责。”

    卫林一怔,旋即明白统领深意,再次拱手道:“——是,属下明白!统领,一切放心!”

    ·

    此时,东京汴梁,汴河之南远郊。

    ·

    夜市早已散了,距离早市开市还有一二个时辰,大街小巷已重归寂静,大道成了夜猫儿的乐土。

    辞别秋月姨,张景年从小路钻出来,恰好瞧见路边屋顶上蹲着个眼熟的身影,拿眼看了,笑道:“子骏!蹲那儿做甚?”

    辛子骏正抱着刀发呆,见有人喊,便倏然展露笑容,站起来便往下跳:“兄弟!你来得正好,我正饿着肚子,你身上可有吃的没有?”

    景年道:“黑灯瞎火的,我往哪儿弄吃的去。你怎么在这里待着?”

    子骏伸了伸懒腰,舒展筋骨,跟着他一并往城内走:“天夕时看见向叔跟个小屁孩儿动拳脚,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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