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梦华录_柒拾捌好驹新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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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柒拾捌好驹新辔 (第2/4页)

安心罢!”

    那汉子一张忠勇面庞上目光如炬,景年便重重点一点头,将手拍在肩头那只手上,动容道:“有哥哥这话,兄弟会誓死护得梁山兄弟周全!”

    “哈哈哈,好二哥!”那为首的汉子却笑了,上下打量打量这高个儿的身板,“谁护谁还不一定!行了,有你这一句,便知公明哥哥没看错人。便也烦你转告导师,梁山水泊虽远,如若兄弟会有难,也必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景年便舒一口气,抱拳道:“我替伯父谢过诸位英雄!”

    说罢,便又将郑柘一事再三嘱托。刚要离去,却被为首的好汉叫住了:“哎哎,莫走莫走!”

    “还有何事?”那年轻人回头望着他一面过来,一面从旁人手上接过来一个小包袱,便奇道,“这是……”

    “昨儿到的东西,宋沅娘子差人快脚送来的,说是你走前忘了拿给你。快瞧瞧罢!”

    景年纳闷:“我却不知有甚么落在了山上。”便接过来拆了,搭眼一看,原来是把小巧的青竹弓,便笑道,“原来是小乙哥从前答应送我的小玩意儿,多亏宋姑娘想着!”

    几人皆笑。原来是燕青在山上记挂他在梁山的地界断了宝剑,过意不去,想送他一把方便行走的东西防身。景年便面向东一揖,收了竹弓别在腰上,又朝众人再抱拳:“承蒙诸位厚爱,今日不早了,我也想起还有别的事来,诸位先行休息。日后如有安排,仍旧万事听凭导师调遣即是。”

    “你做甚么去?”

    景年笑道:“小乙哥提醒我了,我在东昌府断了把好剑,如今回来了,便得送去修好,免得行走江湖手无寸铁,回头动起手来灰头土脸,再坏了咱们梁山好汉的威名。”

    “哈哈哈哈!这话有趣,那便保重,兄弟们还饿着肚子,就不在这说话了。回头一起吃酒!”

    ·

    ……

    ·

    半个时辰后,向氏珍玩铺。

    ·

    “好你个臭小子!”

    向禹怒目圆睁怒发冲冠,瞪着门口那个才迈进一只脚的年轻人,一掌拍在厚实的柜架上,把兢兢业业擦拭柜架的学徒豆帅吓得浑身一震,哆哆嗦嗦地抱住头看向门口,还没看清来的是什么人,便听师父在旁边咆哮起来:“你好大的胆子!回来这么些天也没个人影,看我今儿怎么收拾你!”

    豆帅打着哆嗦看向师父,又被一记震耳欲聋意犹未尽的怒吼震得捂住耳朵:“这两年你跑哪里去了?连个信都没有,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好容易听说你回来,影都没见着,便先给我甩个狗皮膏药过来,哈!你且进来,看老子不给你吃上一拳!”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年轻人扒着门框满脸堆笑,刚缩着脖子往里走了一步,那吹胡子瞪眼的霸掌柜一见他怀里揣着个包裹,又骂开了:“小王八羔子,瞧你这鬼鬼祟祟的熊样!我说今日怎的还能想起老子来,怕不是有事求我,才肯大驾光临!”

    说着,向掌柜撸起袖子就往柜台外面走,豆帅见状,一个飞扑上去抱住师父双脚,大声阻拦:“师父!师父息怒!这位大侠是我恩人!他是我恩人!”

    向禹挪了挪腿,见这小子死死抱着,走不动路,一身的火给他生生截停在半道上,便一把拎起灰头土脸的学徒,又一把揪住那高个儿的领子,两臂发力,便将二人老鹰捉小鸡似的薅到身边,一手一个掼在椅子上,转头关了铺门,深呼吸几口气,这才从鼻孔里怒哼一声,愤懑不平地走回柜台后头,左右开弓,两只大掌将柜面一按,牛眼瞪得赛铜铃:“臭小子,给我滚过来赔礼道歉!”

    景年刚被拽得一阵晕头转向,见老向没动手,眼珠一转,赶紧起身嬉皮笑脸地迎过去,痛快赔罪:“好向叔,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且饶了我罢!不然,不然便是把我吊在这千刀万剐、剥皮抽筋,也赔不起您日夜牵挂景年的苦心嘛!”

    豆帅眼冒金星地挂在扶手椅上,瞅瞅那位头几天还威风凛凛的大侠,又看着喜怒无常的师父,不由得为恩人的性命捏了把汗。谁知恩人此话一出,师父一双大手骤然扬起,他还没闭眼,便看师父又缓缓把手放下来,狠狠地捏了捏年轻人的肩膀,直把人捏得龇牙咧嘴,方才罢手。

    “你啊……唉!”向掌柜一身的气没处撒,重重地叹了口气,“早知你是个嘴甜的,老子就该先照你屁股上来两脚——唉!臭小子,真是教人狠不了手!”

    那得了便宜的赶紧嘿嘿一笑:“向叔,外头对我狠得下手的可不少,景年好容易还能回来见您一面,您可给我留条命罢!”

    霸掌柜瞪着他,终也没顶得住那双可怜巴巴的碧眼,手一松,放开了他的肩膀。

    两人干戈化了玉帛,豆帅在一旁目瞪口呆:

    就、就,就这样说几句好话,便能免一场胖揍?!

    ——老天爷爷,大侠不愧是大侠!

    “行了行了,滚一边去,少在这里跟我卖乖。”向掌柜没好气地将景年打发到一边坐着,又奚落起他来,“你方才说甚么‘好容易还能回来’……怎么,你原来还嫌老李不肯撒手,出去闯荡两年,终于见识到啥叫江湖险恶了?”

    豆帅跟景年正经打过招呼,扶他坐下,也跟着听。

    “嘿嘿……真要凶险时,却也顾不得想甚么江湖险恶,不过是见招拆招,生死由命罢了。”年轻人打开话匣子,将两年经历简要一叙。又颇为感慨地翻看着留下几条疤痕的左手,心有余悸,“——向叔,从汴梁东去青州五里,又到济阳梁山,再赴东昌、高唐,直到重返汴梁那一日,我才终于踏实睡了一场好觉……只是我虽回来了,可身上还有几处刀伤没好全,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像年轻时那样逞强乱跑了。”

    “少在这装甚么老成,臭小子。刀剑无眼,真砍到身上,人才知道惜命。”向禹听罢,望着那不时面露疲惫的年轻人,叹气道,“你这一趟,经事不少。方才瞧你第一眼时差点没认出来,还以为是老李抹了个新模样,再一瞧,才觉出是你这双眼睛啊,越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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