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三千尺_htu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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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uj (第2/2页)

高的凳子,就自缢了,他就此一蹶不振,如悲戚的歌曲一样,沉眠在悲恸的回忆中,日日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和村落里的人隔绝成两个岛屿的人,他也不堪被同伴讥笑与责骂。

    后来,他辗转几番,遇见了共产党的队伍,热乎乎的馒头,以及热闹喧嚣的和平声,都在他心上留下一个烙印,而他也从感情世界里,慢慢的消褪不见。

    一只鲜血镶成的旗帜,冉冉升起,一颗黯淡无光的星星,自此一去不回头,战场上又多了一名奉献精神的战士,用血rou铸成的长城。

    那时我刚进部队,对于部队的生活不适应,有时打了退堂鼓,每当这时,我们的大队长便会对我嘘寒问暖,还悄悄的递给我一块鲜的鸡头,在部队里吃rou类是允许的,老百姓一年的开销可能也不可能买头鸡吃,怪我运气不好,鸡头还未吃,就被朋友们前呼后拥的耸动,掉在了草薰味的草地上,让人趁拾取了。

    仅剩下的三个日本人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也行是他们什么日本主义精神,还是鼓起了勇气,并没有退缩的迹象,我知道他们是不甘心的,我们也损伤惨重,

    一百人业只有三十来人,彼此相比,我们的损伤是无法估量的,救我的那两个同志,一步步靠近他们三人,大队长在一侧作壁上观,观着一即将上演的好戏。

    他们两个是我最好的朋友,在被我那从战场上的爷爷抛弃到冷酷的战争时,我就发誓在军队要给爷爷沉重的报复,报复他对我生死的罔顾,后来,经过一段时间,我好像想家,就算被那个对我严格的爷爷嗤笑,也不能在这个惨无人道的军队生活了,至少我可以保留一尊宝贵的生命。

    枪声嚓嚓,轰隆隆的炮火声,这些高科技的东西,发射出震震耳欲聋的威力时,我还可以承受,在地上密密匝匝的电网,用兔子的速度奔跑时,狼藉不堪的样子我也可以抗住,对于我来说,任何的苦难都无法让我退缩,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已经是个伤痕累累的战士,我的父亲从小就希冀我成为一个热血的军人,所以对我亟欲出人头地,像他一样在冰冷的战士学会勇敢与坚强,但是我实在忍受不了,军队一个笑里藏刀的长官,竟然丧失了人伦,企图侵犯我纯洁无邪的身躯,要将要屈服在他魁梧的身躯,我感觉到气息喘喘,几乎回不过气来,军官粗喘吁吁,两根毛茸茸粗糙的大腿,和一具巨塔般的身躯,訇然积压在了我身上,对我施以武力,我瘦弱的经受不住泰山般的重压,开始有些驯服,手脚无力缓缓的放弃了斗争,现在,我只能祈求苍天将我一枪打死,也不要遭这个人的欺压,他看见我蔓延在眼里的血丝,吐了唾沫道:“好臭的家伙”他居然出乎意料的站了起来,锁紧了一排解开的拉链,又将一身军装套在了肥硕的身躯上,肥囊囊的肚皮,像个调皮的皮筋,他的头大如斗,简直是条粗鲁的牛。

    然后,他朝我瞪了一眼,就大喇喇的走了,泪水流涕,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哗啦啦的奔泻不止,从未有过的屈辱,这时,我才忽然感受到,但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放过一个待宰的羔羊,在那种情形下,我毫无顽抗能力,由于他的汗液沁在我的眼角,我眼角一时朦胧,颤巍巍的坐了起来,借着帐外一曦阳光,两个短疵胡须,清秀的青年人,端着一把手枪,将它揣在了怀里后,对我亲切动容的问候,我和他们成了好朋友,再次我放弃了谴回家去,甘愿受到爷爷讽刺的痴心妄想,在军队里咬牙切齿坚持了下来。

    倥偬几年后,我和他们结成了生死与共的兄弟。

    炮响声将我从沉浸的回忆中拉扯出来,他们两人同仇敌忾杀了日本人之后,又开始举着大刀,从敌人的胸膛掼过。

    一声鸣笛声,打破敌人强弩之末的境况,十里外,似是大象笨重的坦克,肆无忌惮的开了过来,一炮就击碎了我那两个同志的身躯,化为了齑粉。

    漫山遍野上簇拥着一群日本军人,他们个个人高马大,手握重武器,噼噼啪啪一顿乱扫,无论日本人还是我们三十二团,全部在连续不断的机关枪扫射下,丧亡殆尽。

    连边上的稻麦,纷纷崩裂,混合着臭熏熏的血腥味,一起蒸腾在密集的空气中。

    终于,所有该存留的物件,全部荡然无存,我呆若木鸡,迟缓的动了动僵硬的手臂,赶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敌人找了一周,就是在山上绕了一圈,看看有没有遗漏的人。

    我幸运逃脱了,他们雄赳赳的打开机枪,又玩笑般向那些满籍的尸体扫了一周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他们开着吉普车,每个车上,至少有三十个凶神恶煞的日本军官,我的心一下子被砰然击碎了。。。。。。

    许多年以后,当我领了第一枚勋章的时候,我心中开始愤恨自己,当初抛弃了战友和同志,也抛弃我爱国的理想,我深深感到惭愧。

    愿上天保佑我,我已经成为一名真正的共产党,我杀了三百个鬼子,但是这些不足以抵消我的罪恶,请原谅一个当初在战场上逃避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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