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难求_闻先森是受虐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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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先森是受虐狂 (第4/5页)



    靠!闻瑞这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蛋!

    “喂?”闻瑞的慵懒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我醉了,你快来酒吧接我。”

    我听见闻瑞说了一声“好。”就立马挂断了电话。

    可是我等啊等啊等,就是不见闻瑞这王八蛋的身影,真是应了那句我等得花儿都谢了,他才出现。

    闻瑞出现的时候我已经坚持不住要吐了,他眼疾手快地把他头上那顶灰黑色的帽子摘下来,递到我嘴边。我吐在了他的帽子里,还不小心吐到他昂贵的阿玛尼西装上,但他根本就不介意,拿出面巾纸也是先擦我的嘴再去擦他的西装。

    我埋怨他:“你怎么这么慢?”

    那女的男朋友才十分钟就出现了好不好!

    闻瑞边把我扶起来边说:“拜托大小姐,你只说你在酒吧,却没有说你在哪间酒吧,我只能一间间找了。”

    他说完我又吐了,吐完我就眼睛一闭,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闻瑞轻轻地附在我耳朵边上说:“白竹子,我多希望你接受我是因为你真的喜欢我,而不是因为和白芦荟赌气。”

    五

    自从我答应闻瑞做我男朋友后,他简直就像打了鸡血,恨不得把我栓他裤腰带上连走路都带着,我都怀疑他要召开一场发布会向全世界宣布我是他女朋友了。

    晚上闻瑞拉着我上天台看星星。今天夜里的星星不是很多,我躺在闻瑞的怀里,听他枯燥无聊地数着星星:“竹子,你看,那有一颗,你看,那也有!一颗两颗三颗……”

    他像个没看过世面的小屁孩一样,数星星也能数出一股子兴奋劲。

    我觉得我应该理解他。自从闻瑞当了闻氏总裁后,工作繁忙,他根本没时间干这种休闲的事。他现在很兴奋,那种兴奋是自从他当了总裁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的。

    看到他高兴,我心里也没由来地高兴。我躺在他怀里咯咯直笑。他听见我笑,也跟着笑,我们俩就像傻子一样在那笑了很长时间。

    笑完了,我一拳砸他胸口上,问:“你刚刚笑什么啊?”

    闻瑞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倒是揉揉胸口,似陶醉般说:“你这一拳力度正好,打得我挺舒服的。”

    我笑骂了一声:“受虐狂!”

    月光下闻瑞的脸庞更加俊朗了,我凑近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着我,只是眼神越发炽热。

    炽热得就像几十年没开过荤的老头看见穿着暴露的美少女一样。

    我闭上眼睛,于是他吻了我。

    等我睁开眼,闻瑞就抱着我说:“竹子,我想给你最好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沉重,就像在宣誓一样。

    我亲了亲他的脸,然后说:“闻瑞,我们分手吧。”

    闻瑞愣在了那,过了一会才激动地按住我的肩膀问我为什么。

    我说:“就像你说的,我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因为赌气,你给我时间让我缓缓,好吗?”

    人这种动物的情感很微妙,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情感更微妙。并不是说对方多优秀,对你多好,你就一定要喜欢他。

    很多时候,人凭着的是一种感觉。我第一眼看到闻瑞,我就觉得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无论他有多高多帅。再后来,他宣布要追求我的方式竟然是砸钱,砸钱再砸钱!

    天哪!这简直比逼我吃香菜还可怕!

    也许是我的出生环境导致的,我有着一点仇富心理,当他用这种砸钱的方式追求我的时候,我当时甚至发再理他就让我的胸缩水一倍这种毒誓,但是后来并没有……后来的后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改变,又好像没有……

    我说不清楚,也要重新理理自己的思绪。

    我想,这对闻瑞,对我都是好的。

    闻瑞好像还想说什么,我看见他嘴巴动了动,像要说出一个长长的句子,可他没有,只是像浑身虚脱了一般轻声地说:“好。”

    六

    晚上我躺在床上时,季一来了电话,我冲他说:“我不听关于闻瑞的任何事。”

    那边季一似乎很着急,他说:“不,不,不是关于闻瑞的,是关于阿弯的,你快去森林咖啡馆旁边那条小巷子里等我,你快来!救救阿弯!快点!”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忙音。我莫名其妙,打了个电话回去却发现季一的手机竟然关机了。

    什么鬼?

    我随便披了衣服就冲出门,火急火燎地赶到了森林咖啡馆的那条小巷子里。

    晚上这个时候虽然大街上还灯红酒绿,可小巷子里却漆黑无比,我咽了口唾沫,冲着小巷子里喊:“季一?”

    “你走进来点,我在这。”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走进去,却发现里面只有季一一个人,我问他:“阿弯呢?”

    我听见季一轻笑了一声,从他嘴里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你猜。”

    猜你妹啊!

    我刚想发脾气,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

    不好!

    我转身就想跑,可季一上前一步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后一条白色的毛巾就捂上了我的鼻子。

    我闻到强烈的刺激气味,然后两眼一黑,晕倒在了季一怀里。

    我是被脸上冰凉的物体弄醒的,等我吃力地睁开眼,就看见白芦荟拿着匕首在我脸上比划来比划去。她看见我醒来,冷笑了一声,拿着匕首的手一用力,在我脸颊上快速地划了一下。

    “嘶!”

    我被强烈的痛感刺激得脸部有些抽筋,我甚至能感觉到有血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滴落。

    完了,这回铁定毁容了啊!

    “白芦荟你神经病啊!”我朝着她怒吼,想要站起来和她决一死战,却发现自己被死死地绑在椅子上不得动弹,我这才冷静下来观察我所处的情况。

    我似乎是被绑架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里,白芦荟穿着紧身的红皮衣红皮裤,手里握着顶头有我血的匕首正冷冷地看着我,而季一就蹲在不远处吸烟。

    天哪,季一和白芦荟什么时候搞到一起了?

    白芦荟听见我骂她,握着匕首就又要上来划我脸,在她的匕首离我只有一厘米时,被季一拦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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