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难求_闻先森是受虐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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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先森是受虐狂 (第5/5页)

来。

    季一把他手里的烟掐了,对白芦荟说:“好了!我把白竹子绑来不是让你泄愤的,现在她是我们手里最重要的筹码,她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他顿了一会,又摇摇头说,“再说了,我已经背叛了闻瑞,白竹子是他最爱的女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白竹子受什么伤害。”

    白芦荟勾起嘴角,葱白的手指轻轻划过季一的脸,她笑着说:“为了你的阿弯,你还真狠得下心啊。”

    季一脸色一沉,抬手打掉白芦荟的手。

    我看得是一脸懵逼啊,就不耐烦地问:“你们到底绑我来做什么?”

    “你真不知道?”白芦荟的表情很疑惑。

    我摇摇头。

    白芦荟还想再问什么的时候,季一打断她:“她真不知道,闻瑞没有告诉她。”

    白芦荟闻言冷笑了一声,对我说:“难怪呢,我还以为是你演技太好了,原来你是真不知道啊。好吧,我就告诉你,你知道为什么季家和白家如此交好吗?”

    我是一个半路才出家的白家大小姐,对于白家的事其实我知之甚少,以母亲的性格也不可能会告诉我什么劲爆的家族秘密,父亲就更不用说了,我一年见他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我只知道白家是富N代,是有着自己影响力的家族,季家和闻家似乎也一样是个大家族,而不是只开了几间公司那么简单。

    虽说是大家族,可自从我当上白家大小姐,确实没有什么想象中勾心斗角的事发生,想来应该是我的地位太微不足道了吧。

    白芦荟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继续说:“因为季家和白家一直以来都有联姻的传统。白家的继承人是必须娶或嫁季家人的,除非有另一个实力相当的家族愿意以至少一个公司的代价支持继承人。可愿意拿出一个公司这么大代价来支持的人少之又少,而闻瑞呢,他竟然要为了你,付出这个代价。”

    我大吃一惊,磕磕巴巴地问:“你什,什么意思?”

    “白竹子,你一直以为你是私生女,直到十七岁才回到白家,这中间的苦你就受得够多了吗?不够!你以为我多好?从小就天天生活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中,我本以为你回白家后会受这些痛苦,可没有!闻瑞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他竟然想在你毫不知情,毫无压力的情况下把你推向白家继承人的宝座!不可能!他休想!白家的继承人只能是我!”

    白芦荟说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突然想起了闻瑞那天和我说的话,他说,他要给我最好的。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果然,我听见季一说:“我是季家的独子,继承人肯定是我,可我不能负了阿弯。我想闻瑞帮我,可他竟然一心只想帮你。转让公司的合同他很早之前就拟好了,可他死活都不愿意给我,他的心全在你这了。”

    我一个激灵,冷汗遍布全身,连忙问:“那你撺掇白芦荟和闻瑞在一起的事你是早有预谋的?”

    季一看着我,点了点头。

    合同早就拟好了,闻瑞怕季一下手,肯定会防着他,而闻瑞不知道白芦荟已经和季一联手了,他不会特意去防着白芦荟,而只要白芦荟成了闻瑞的女朋友,她下手的机会就更多了。只是他们没想到,闻瑞那么快就和白芦荟分手了。

    想到这,我浑身一颤。

    原来,这一切都是规划好的。

    我摇摇头,看着季一表情悲哀地说:“你现在这么做,就不怕违了你的良心?”

    我的话不知道刺激了季一的哪根神经,他的眼睛一下就变得猩红,他按住我的肩膀,发了狂似的摇晃着我,大声说:“违了良心?闻瑞他怎么不怕违了良心?我和闻瑞从小一起长大,他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可他现在为了你一个女人竟然放弃了我。”他说着说着,竟然是开始哭了,“我真的很爱阿弯,我不可能娶阿弯以外的另一个女人。为了阿弯,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被他摇的头晕,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混沌之中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是闻瑞!

    闻瑞手里拿着一份合同,大口喘着气,看到我,又看了看季一,唤他:“季一,合同我拿来了,只求你不要伤害竹子。”

    季一笑得很悲凉,他走过去想拿合同,却被闻瑞一个闪身绕到他身后,他转身,闻瑞就扯着他的领口猩红着眼大声吼他:“季一你个王八蛋!为什么要拿竹子来威胁我?”

    他们两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团,我看得发懵,白芦荟大吼了一声:“停!闻瑞,你再不把合同交出来我就先杀了白竹子!我数三声,一,二……”

    白芦荟的匕首握在手里,当她举起匕首要刺向我的肚子时,闻瑞大喝了一声,冲过去抱住了她,匕首就堪堪插进了闻瑞的肚子里。

    闻瑞的白衬衫已经被血染红了,他捂着伤口还没倒下,才过了几秒,警察就持着枪进了工厂,把枪对准了季一和白芦荟。

    闻瑞被送上救护车时我哭着握着他的手,可他断断续续说出的话却不是关于我的,而是关于季一的。

    他说他从小就和季一一起长大,两人一起泡妞,一起逃课,一起挨打等等等等,甚至连他俩第一次互相打飞机的时间都和我说了,说着说着,他就哭了。

    我摸着他的头发,哭得比泪人还泪人。

    七

    我和闻瑞一起去探监的时候,已经是深冬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下着,一层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我们没有打伞,雪花落在我的肩头,悄悄地融化了。

    季一在看到我们的时候,表情很复杂,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愧疚和悔恨是占大多数的。是闻瑞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他牵起我的右手,在季一面前扬了扬,我们两人无名指处的钻石戒指很是耀眼。

    季一惊喜地问:“你们已经?”

    闻瑞笑着点点头,说:“还要感谢你呢,要不然我们不可能那么快。”

    我说:“季一,阿弯等你去娶她。”

    我们去见白芦荟的时候,白芦荟可就没那么好的表情。监狱的生活并没有使她的容颜受损,依旧那么明丽。

    她冷笑着对我说:“白竹子,你等着。”

    我微微一笑,拉着闻瑞就在她面前表演了一场舌吻。

    我说:“好,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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