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亦老月长圆_第二十三回:姑苏台上乌栖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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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回:姑苏台上乌栖时 (第2/2页)

摸来摸去,不一会儿,上身就被摸遍了。月汐只是说着:“以丞相的脾性,如果大王顺着他杀了我们的小王子和茕白公主,你觉得他会就此收手呢?!”

    袁启正本来已经玩弄到了月汐的下身,一听这话,像是醒酒了一般:“你是说,如果他把那三岁娃娃杀了,下一步就是你们这些祁国的奴隶了?!”月汐并不答话。原本黑灯瞎火的屋子又顿时没了声音。袁启正没什么心情继续跟月汐鱼水起来,仔细想想,月汐这话甚是在理,到那时候,大王也只能再一次顺水推舟了,而自己也就会失掉眼前这一位可心的妙人了。这一招擒贼先擒王的计策很是毒辣啊!再想想今晚在宫里自己与大王侥幸一心儿才免了此灾,真真一身冷汗啊!

    月汐知道自己这句话将了袁启正一军,便要趁热打铁:“试想,到那时,丞相说什么关于祁国的事,大王都得应承下来,祁国的贵族都没了不就等同于祁国灭了吗?别以为祁国灭了和您一点关系也没有,且不说您没了我一个小女儿家,也不说大王跟我们二公主间的儿女情长。就拿丞相因此而在朝中的地位,就会直逼大王!大王之所以迟迟不发落或是对我们这些奴隶格外开恩,是因为……”月汐故意顿在这里,语多必失是自己的信条,这会儿也一样。于是,为了混淆袁启正的判断力,月汐把他刚从自己身上抽走的手又重新拉回来摁在自己已经裸露的下身上了。

    袁启正经不住美色,再一次玩弄起了月汐的身子,索性自己脱光,压在了月汐细嫩的身上。“看来,大王是想用在祁国问题上与丞相意见相左为突破口,钳制丞相势力进一步加强…我前段时间向着大王而与沈云晗争执时,大王发现了我的才干,想使我成为朝中与沈云晗敌对的势力。嗯!看来,我是非保这个娃娃不可了!”袁启正十分得意月汐的顺从,两人早已缠绵起来:“我的小宝贝!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啊!嗯?”

    深夜,床榻,被迫与自己不爱的男人同房,月汐的眼角勾出一滴泪……

    次日,袁启正在早朝之上,强词夺理地保住了夏煜和洛茕白的性命。因为有顾斯鸣的支持,袁启正的理由再牵强也没有人敢出来辩驳。这些个老臣也都看出了其中端倪,大王此次与丞相暗中较劲绝非是因为一个女人的缘故了,更何况一个小娃娃着实不必非要赶尽杀绝这样残酷。

    “要让这天下子民皆知我卢国仁爱无疆,怎么可以对一个三岁娃娃下毒手呢?!丞相,你要陷我卢国大王何地!你要陷我卢国何地!难不成、不仁不义!”

    “斩草不除根,必当后患无穷啊!大王!大王!把眼光放的长远一些吧!”沈云晗也不想理睬这jianian佞小人,只对着斯鸣要求。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大王鼠目寸光!如今我卢国国力强盛!何来后患!你莫不是要诅咒卢国与大王吧!”这句话袁启正说得甚是严重,在场的大臣都不敢言语了。

    “你!你你!误国殃民的小人!”沈云晗气得没词了,破口骂起来。身边的晏天颢上前跨了一步,扶住了向后仰去的丞相。

    “大王,臣乃一介武夫,文绉绉的我不懂!但末将以为,三岁小童和这洛二公主可是这祁国的未来,不可不防这死灰又会烧起来的可能!”

    “哼哈哈哈,罢了罢了!”斯鸣听见晏天颢的俗里俗气的话,也没了根沈云晗较劲的心性,遂说道:“算啦,丞相说的话没你启正说的那么严重,你莫要乱加罪名在丞相身上。关于这事,寡人自己已经有的决断,谁也不要再谏了!若没有别的事,就退朝吧。寡人心烦得很!”言毕,一拂袖,转身就进了逐墨斋更衣去了。

    一上朝就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袁启正心里美滋滋的。正往宫门的方向走着,后面跟上了一溜小跑的太监方奠:“袁太宰大人,请留步哇!哎呦!”方奠跑时一个不留神,最后几步路被个石砖绊倒了,扑在了正转身的袁启正怀里。

    袁启正一把接住了往自己怀里扑的方奠,“咯咯咯”地笑起来了:“公公这是什么事啊!大清早的就跟我投怀送抱的啊!”

    方奠脸色绯红,知是好没意思的事,抿起嘴来也不搭话了。

    “唉,瞧老臣这张嘴,净是胡说。公公别往心里去呀!”

    “袁大人,您有今日可都是大王的抬举之功呢!今后,你还得仰仗大王的提携才得以续宠嘛!今日早朝,大王瞧见您眼圈黑了些,知道是您昨天深夜还到宫里为大王分忧的苦劳,这不,为了您的身体康健,大王命奴才特地给大人您带来这一盒子酸枣仁,让你用热水泡了喝,大王睡不好觉时就是这样调理的。您是国家之栋梁,身体自然是最要紧的了!”

    袁启正听了这话,方知自己今日之功对于大王的重要来了:“还请公公替我向大王谢恩!多谢大王关心啊!”

    一回到家里,袁启正时时念着今日这一功,满心里开起了花。往日跟罗氏一起用早膳的习惯今日也免了,竟然直径往闲月馆处去了。

    月汐也心有灵犀似的,特地置了一桌酒菜,等着启正下朝回家以便享用。

    “美人呐,这是什么菜如此香,我从院门口就闻到了!一路上可是循着香味来的啊!”

    待启正在座位上坐定,月汐便拿着酒壶亲自给袁启正斟了一杯,顺势就歪在了启正的大腿上……在袁启正的眼里,只见这月姨娘松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遮半开,露着葱绿抹胸,一痕雪脯。底下绿裤红鞋,一对小脚或翘或并。两个坠子却似打秋千一般,从窗口透进来的光下看,越发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在喝了酒的袁启正眼里,越发觉得荡涩**。正在两人没半刻斯文时,门被用力推开了。

    袁启正的酒意在巨响中醒了一大半,月汐则从启正的大腿上滑倒在地上,顺势就跪下了。原来,是罗于飞听闻老爷没有跟自己共进早膳而是在月姨娘这边,妒忌之意冲破了理智,便来兴师问罪。

    “好好的一顿饭,你就不能等我吃完了再来找我吗!我不是说过吗——不许你来打搅二奶奶清净吗?!”

    “等你吃完饭?你也好意思说!怎么不说让我等到你跟这狐媚子生下孽种啊!”罗氏气昏了头,跟袁启正吼完,就有拿起手边的鸡毛掸子抽起跪在自己脚边的月汐来,边抽边振振有词:“你个狐狸精,无视家法,无视我这个大房,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老爷,今天我非抽死你不可!”

    月汐跪在地上身上遍是伤痕,却是只装可怜,一句嘴也不还,一次手也不还,嘤嘤地哭着。

    袁启正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罗氏又要抽下的手,恶狠狠地说了句:“你回娘家去吧!”

    罗于飞听了,如五雷轰顶,手里的鸡毛掸子落到了地上:“你袁启正竟是如此狠心!你你,是谁让你坐上了朝中大官的!是我!是谁因着我有旺夫命便不要命似的要娶我进门的?是你这个负心汉!今日你终于出人头地、飞黄腾达了,就不要我了?我是你的糟糠之妻啊,糟糠之妻不下堂啊,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呐!你就不念及往日夫妻情分吗?!你要休我,你竟然要休了我!”罗于飞心气高傲,哪受得了这种气,只跟个疯妇似的冲出了闲月馆。

    月汐,那雪白的皮肤上又多出了许多伤痕,竟叫袁启正看得欲望大发,也不论罗氏在她自己的翙羽阁里哭闹了,也不论月汐身上疼得厉害了,一挥手叫奴仆出门后,就在地上跟月汐媾和起来……

    这真是:姑苏台上乌栖时,吴王宫里醉西施……茕白这一步月汐的棋子布得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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