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代号迦羯罗镜_三十五:红星火葬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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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红星火葬场 (第3/4页)

不知去了哪里!路灯下满是嗷嗷怪叫的野猫,个个睁着铜铃般硕大的眼睛,死盯着旅社窗子。我已被他催眠的“手下”监视起来,一举一动他都清清楚楚,显然想去跟他,绝无可能。

    冰霜拍打在窗子玻璃上,发出淅淅沥沥杂音让人沉醉于热气腾腾的被窝,我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注视着我,睁开惺忪睡眼,就发现客房角落坐着个人,正闷头吃着巧克力!再一看被窝,查理已不知去向。此刻天光大亮,抬起手腕看表,时间已是正午十点。

    “哟,又像狗儿交欢般抱上了,少校?”这个阴阳怪气的人见我醒来,站起身子开始渡步,干笑道。

    “丫来做什么?又打算扭着我去找你那山精痕迹?我可告你,这会儿我脑袋一片混沌,状态不佳,今儿铁定不会随你爬山!你凭什么跑进我客房?”

    “不好意思,门儿是查理开的,她这会儿下楼洗身子去了,让我顺带给你买来早饭,瞧。”烈犬指了指电视柜上的热巧克力和油饼,面色严肃起来:“我不反对你们男欢女爱,但得看看时机,现在正出任务,这会影响到其他人,能不能听懂?再这样搅和在一块,我拨通电话就能请她回伯尔尼!”

    “行了,别再啰里八唆,说吧,什么时候爬山?”我急忙打断他的话语,问。

    “嘿嘿,看来这招好使,你的死xue被获悉了。我跟你开玩笑哪,少校,怎么你这人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他这才露出以往那种贱笑,做了个夸张手势,道:“谁说我要求你上山了?我过来就为了对你说两件事。”

    “什么?”

    “一,今儿我放你和杜兰几天大假,我得忙我自己的事儿去,你们爱干嘛就干嘛;二,昨晚来了许多背包客,想必这事儿你也知道了,我怀疑会有些捣乱的人也一起混在其中,你们和条子替我去摸摸底细。”

    “这将近两百人,怎么查?”

    “通过导游来核对人数,以及大致都打哪出发的。这件事我交给杜兰去办了。你在街上闲逛时,稍微留意些,你的视力优势是别人没有的,一旦发现异常,就打我综合机!”

    正说着话儿,查理捧着香波沐浴露进来,拿毛巾拂拭着湿漉长发。烈犬也好似打算要走,与她擦肩而过时,忽然毫无征兆地伸出手,重重拍了下她的屁股。然后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咧着嘴一路大笑地下了楼。

    “我碰她了,又碰她了!少校,你能拿我怎样?”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终于消散在旅社门外。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我手指房门,嘴唇哆嗦。

    “别想了,他就是为了故意气你,”查理将衣裤丢给我,道:“穿好了去找老麦,两小时后,我们开始调查。”

    正午一点,我们叫了翻译在附近用完午餐,开始朝着卖旧衣的供销站走去。此刻的军镇,毛毛细雪纷飞,满街都是兴致盎然的旅人,脸上带着难以按捺的兴奋,正蜂拥在各种纪念品店子前,掏钱购买风巾围在脖子上。他们自娱自乐,丝毫没有注意过我们,以为大概也是昨晚到来的背包客。

    “这是个什么地方?”掐烟卷的一进服装店,就打衣袋里掏出张皱皱巴巴的蓝色封皮证件,提到店主眼前。

    “诶?”老板接过证件,想了半天,道:“这工作证居然还在!那是许多年前我上班的地方而已,就在镇尾,军镇养狗场。”

    “养狗场?”曼宁挤上前来,问。

    “对呀,匈牙利共和国时期,养狗场主要是以东德黑背配种本镇山地犬,供给军方使用。九一年苏联解体后,就经营不下去,最后让个立陶宛瞎子承包走了,七四年我在那里帮工。”他抽着本地烟,朝翻译指了指,道:“没看过是该去玩玩,他认识路,让他带你们过去。”

    “不急,老板。”我拉住直往外闯的翻译,在鞋柜上坐下,问:“为什么急救站的人说马蹄铁镇两大奇观,一个是热水器废厂一个是火葬场?”

    “那地方叫红星火葬场,过去推行过十几年的火化,所以建起了这么一家单位。它属于公家,一个镇子每年也死不了几个人,现在仍惨淡经营着。而我们大家更喜爱土葬,那里仅能靠着四里八乡的州县烧化死人度日。”老板指着地图,拿起圆珠笔划着,说:“如果你们去狗场,往前穿过一片林子,就能瞧见上雪峰的小路。之所以说它是一大奇观,这是因为红星火葬场建在雪线之上,常年冰雪飘飞,运尸很麻烦,得走山路。还有一点是它直到80年初,一直属于军方管辖,没事不让随便上去,没什么好玩的。”

    “这大概是几几年拍的?你那时好年轻。”杜兰背着手,饶有兴趣地看他挂在墙头的旧照,品头论足地问:“看这些相片,好像镇子也没多大改观嘛。”

    “是啊,山镇平平静静,开通公路也不过二十年,这还是托了热水器厂的福。一直没什么改观,仍是老样子,无非今年这开了家网吧明年那里开了家洗车店。”他闻讯走到墙头,支起老花眼镜看了看:“那是七零年,我刚复员安排到镇上,瞧见吗?还带着功勋章。当时都不用忙生计,一住下就有干部上门来安排退伍后的工作,我先在镇外果园干了几年,后因腿脚风湿就又进了狗场工作。你们为什么对镇子那么感兴趣?能否说说?”

    我望了一眼掐烟卷的,见他没什么表情,于是索性摊牌,同时光头打背包里码出十数张票子。

    “诶?这是干啥啊?”老板一看绿油油的美刀,顿时欢喜得忘乎所以,满脸堆着笑。

    “人多眼杂,这里不方便谈话,你有可以单独谈谈的地面吗?”杜兰手指店外探头探脑的旅人,问。

    “有,”他想了想,关上店门,将休业招牌一翻,对我们挥挥手,道:“跟我来。”

    四分钟后,我们跟随衣店老板下到地窖,他拉亮灯泡,请所有人在桌前坐下,开始忙碌起来。隔了没多久,他切了几碟子牛rou,拿来一大壶酒为我们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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