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七章 天下的喧闹皆为利忙 第二节继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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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天下的喧闹皆为利忙 第二节继续 (第1/2页)

    “噢,说到这里,我想提出个问题,也请大家来思考思考,”当方团长,接着梅芬书记的话意高声说时,大家自然都将目光向他投射过去。

    “刚才梅书记讲到,鲁迅在一次看影片,见到自己的同胞被别国屠杀,而围看者都是完全麻木了的看客时,他是极其的震惊,极其的悲哀。那么,我要问的是,这些看客是既贫穷又麻木,可鲁迅为什么不对这些人的贫穷,而是对他们精神上的麻木,表示他的极其震惊,极其悲哀呢?我这么问的意思是,联系我们该有什么样的民族意识和民族精神来讲的。我很赞同梅书记说的,‘我们的社会进步不能仅仅只在于,以经济发展的程度作为社会进步的唯一衡量标准’,也就是说,我们对‘发展是硬道理’不能偏面理解成仅仅是指经济上的发展,经济上的成就。但社会现实是……。当然,反过来,把时间,空间,以及人们的注意力都放在塑造,锻铸民族精神上,却把支撑国家命脉的经济建设,好不容易有了历史性的成就,再放到很衰弱的地步,这是倒退!更是加倍的糊涂!是不可容许的!那怎么办呢?再要谈下去,是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相互作用问题了,但真要这么讲起来也太复杂了,我是搞音乐的,又不是什么政治经济学家喽。但我觉得,在我们的民族复兴中,必须要有一些非常杰出的政治经济学的专家,但这么多的社会思想意识问题,使人觉得,好像,总是非常缺乏很出色的政治经济学的专家导致的结果……。”

    “噢,不需再加了,谢谢,谢谢。”

    “我也不用再加了,太麻烦你了,谢谢哦。”

    当何以然再次往几位客人手中,已是浅杯,或是空杯里冲咖啡时,几位客人都抬起头微笑并客气地推辞起来,方团长的话也自是被打断了。

    “那么,梅书记,方团长,你们说该怎么办呢?我也认为,民族精神是一个民族的灵魂。确实,正如鲁迅认为的,一个失去灵魂的人,或者是没有高尚品质的整个民族,单有强壮体格有什么意义?岂非是个健康的行尸走rou者了?!”有人赞同且也发问道。

    “哎,梅书记,凡有一点良知的人,都可认同你的说法,但归根结底还是在于怎么改变啊!”又有人发出其深心的感叹。

    “你说,归根结底不是在于谈理论,谈理解,而在于思考怎么改变!这话讲得好。下一步,我们乐团要对反映出来的三个问题,即艺术领域过于商业化、狭隘心胸不断情绪化、审美观念日见低俗化做些教育整改工作。但十分坦率的讲,如果你们要我拿出一整套,可完全解决相当一些人,为了一己私利而显出十分低下的思想道德和人文素养问题,确实,我也不知道良药在何处!这是我们投入市场经济建设中出现的社会性的问题。刚才大家谈了一些,在我们团里存在着的种种思想道德和人文素养的状况,由于,我们团生活在社会中,要想置身其外,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要想彻底摆脱社会的影响力,也是拉住自己的衣领想离地起飞一样,妄想!对此我也只能说,我们只有跟着国家,在推进民族复兴的过程中,把改革中存在的问题,依靠继续深化改革来完成吧。但有一点必须十分坚定,即,一定要有信仰,要有信念,要有理想。”

    “梅芬书记,难道在当今时代,大家现在都是这么浑浑噩噩的利己主义者吗?难道社会就不存在改革的积极力量了吗?就没有阳光的,向上的时代楷模,时代先锋了吗?”这么尖锐提问的,是忍不住插话的团委副书记夏萌。

    “好!夏萌,你问得好。你这一问就推着我们转过身去,去看事情的另一面了。每个时代,当然都会有属于这个时代的先锋和中坚力量的,事实上也出现了一部分的时代楷模、时代先锋和时代英雄。但是,我个人认为,当代的时代先锋,在改变社会中的一些积疾弊病上,力量还不足以极其强大,强大到致使社会发生根本性转折的地步,也就是说,非常缺乏可有量变达到质变的程度。现在常常是一心为公的,体现社会主义温暖的雷锋精神,被现实的,市场中冷酷的资本必须自私地暴利扩张,这样一种的社会矛盾所淹没,而且,后者总是无形地压制着前者,翻不了身,如果一翻身,占了上风,很可能经济发展又会成为问题,这同样是个攸关民族生存发展的大问题。那么两者可否和谐共存,和谐发展?但是一个一心为公,一个必须私利,两者绝对矛盾,这怎么办?这就是我们的社会现状。而且,从另一面来看,能懂得和发展时代先锋精神的主导思考,也是显得非常缺少发掘力。关于这一方面,马小驹刚才对老方所讲的‘要人们懂得怎么审美,懂得怎么接受美的问题,以及,通过在内心生发出强烈的自惭形秽素养,来改变那些低下的思想道德与人文素养’所表示出的很不理解,也是这一性质的说明喔。我要说,老方的话其实很对,很实际,但能这么做到的,是那些能懂得自省自重,自我调节,自我完善以及自强不息的那些人啊。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怎么使老方所讲的懂得,能够变成不只是一小部分人能够进行的,属自己内省的修养啊。”

    “梅书记,那究竟怎么来懂得呢?或者怎么才能形成这种,具有普遍性的内省修养的水平呢?爱美不就具有人生生来就有的普遍性的么?”又有人问了。

    “怎么懂得么?”梅芬书记思忖地自语着。当她抬眼望见老方在抬起手腕看手表上的时间,跟着去看一眼墙上的钟,才发觉时间过得也真是快,而且今天,本来也是为了替丁家茵正本清源而来的,便改变了说法:

    “要谈怎么懂得嘛,老实说,这不是一天一时,一言一语可以讲得明白的,唯有当自己深深地有感而发时,才是最可理解得到的。我看,还是让我们一起带着问题,自己去讯问,去发现,去思考,去总结吧,到哪一天,不是只听我讲,而是都迫切要来说说自己有过那些亲身经历的,由此再来谈生动的实例和认识才好呢。今天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们是否该向家茵和老何他们告辞了,让他们也好早点休息了。”

    梅芬书记这么一说,众人即纷纷起身,有的整理起外衣、有的在背包内翻找着什么东西、有的则帮忙收拾起茶机上的杯盘。

    “哎,放着,放着。林总监,我怎么好意思让您帮忙呢。”丁家茵见几个人把杯子放在盘里后,总监林海波托起盘子要帮她端向厨房,就赶紧去阻拦。

    “没关系。家茵,今天我们来了这么多人,要麻烦你了。”

    “林总监,你再这样的客气,叫我怎么过意得去。”丁家茵说时,从林海波手里接过盘子。何以然见了,又从妻子手里接过盘子端着走向厨房。

    “家茵,你女儿,雨莲的伤势怎样了?听说还住院了是吗?”梅芬书记从丁家茵背后走过来时轻轻的很亲切的问。

    听书记在问,丁家茵便告诉她:女儿是住院了,伤得很重,但终算不会致残,算是很幸运的事了。梅芬也很理解,说,丁家茵一定是心疼得要命,mama嘛都是这样的哦。还希望,家茵去看女儿时,也代她问个好,说,雨莲小时候她还抱过的呢。也有过几次,雨莲到团里来,一看,喔哟,真是女大十八变,又长高了,也越长越漂亮了。女儿长得真像你啊!

    此时,梅芬虽在和丁家茵聊着关于雨莲的伤情,然而间隙中,眼光也会瞥向四周。见其他人三三二二的,或坐或立地在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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