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八章 言为心声相对而出 第五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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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言为心声相对而出 第五节 (第3/4页)

爱护和保护。现在,我想很明确地提出,我们如果继续要把江海岭部长的报告放在所有工作之首,那么,以创立创新型企业作衡量,这样的领导,其实是不合格的领导,至少也是没有眼光的领导;这样的企业是不合格的企业,至少也是没有眼光的企业。乘这次公司创立创新型企业的改革之际,我们一定要把,建立起保护和发展生产力机制的体制,看重得像贾宝玉胸前那块性命交关的‘通灵宝玉’一样‘莫失莫忘’呵!对一个问题,当我们有了认识,却没有深刻的理解,那还不是真正的认识。唯有,有了深刻的理解才会有全面的真正意义上的认识……。”

    高原还在侃侃而谈他的,站在,体现信息化的高度,对创立创新企业的理解和说明,然而,高原说这一席话时,他不可能注意到,冯登科正怒目圆睁,虎狼般凶狠的目光在紧紧盯着他看,此刻,冯登科心里在咆哮的是:好呀!你这小子,竟然在这里,仗着何以然的教唆和胆量,针对我做的工作作如此狂妄的攻击!谁看不懂,这完全是拿我当靶子射了么!!一时,他满腔的恶气无处出,不禁在桌底下暗暗地攒紧了拳头。

    “下面我再来谈谈,关于‘资本的循环把握体制’中的信息化显示方面。按经济学理论的指导,我们可以知道,资本周转的效率在于资本运动所经历的时间和对价值增值的影响。这用马克思的直接说法是:‘资本在生产领域停留的时间是它的生产时间,在流通领域里停留的时间……。’”

    当高原以近半个小时的时间,简单阐述完他认为创立创新型企业应具有的“经济理论学习体制”、“生产力的发展体制”、“资本的循环把握体制”等五个方面的体制问题后,会议室里跟着响起十分热烈的掌声,使高原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便站起身来向大家鞠了一躬。

    “阿!他就这么成功了?!难道总经理的位子是他的了?!我,我的希望就像握在手里,却意外掉到地上的玻璃杯,碎了?!毁了?!完了?!……。”听满屋子的掌声,心如乱麻的沙力心绪极为气馁、颓丧,可是看高原,他倒好像是志满意得的样子,心里真觉得不好受,于是联想得很多,立刻又懊恼和怀恨起他来,于是,一只脚时不时地在地板上重重踢踏着。

    “下面还有谁继续发言?李敬清,来,你也来讲讲你对创立创新型企业的意见吧。”李沛文满面堆笑,热情地向靠墙坐着的李敬清发出请他讲述的邀请。

    从来没有在大会上发过言,又毫无思想准备的李敬清,见李书记邀请他来讲,立刻觉得十分的紧张和慌乱,便急急地推辞道:“我……,我……,李书记,太突然了,我一点也没有准备过,我就在下一次讲吧。”

    “嘿嘿嘿……。”李敬清的慌恐,使桌面上的高层干部和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都一起发出了自然的笑声。

    随后,几位工程师倒是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相继对企业的体制与机制问题慷慨陈词了一番。

    “……,我非常赞成高原所说的,我们看事情,解决问题,不能孤立的只看眼前很显著的突出面,而是要着眼于事情里面存在着的内在联系、基本矛盾、普遍意义和它在发展过程中,那些起主导作用的方面,那样一种的见解。”

    “我提议,我们应该,也完全可以把干部的作风与体制的改革联系起来改。用好体制,好机制来遏制干部,拓展企业。用好作风,好风尚来完善机制,建立体制。”

    “我们非常非常赞成高原对袁紫霞情况的分析意见。大家都认为很深刻,也很现实,有针对性……。”

    “对同一问题,是可以,也应该从不同的角度去分析,去理解的嘛……。”

    当魏予赵工程师最后讲完坐下,及其他人发出热切的呼吁后,李沛文书记向坐在自己两侧的领导轻轻征求着什么意见,然后抬起头高声说道:

    “各位员工,今天几位的发言,他们围着我们会议的主题都直接作了叙述,他们的观念是鲜明的,论点是不同的,思考是可深入的。下面,以各个部门为主,分六个小组对今天的发言展开讨论,我们几个领导分散到六个小组里和大家一起讨论。嗳,坐在最后一排的女工,你们不要走啊,前头未邀请你们,现在,欢迎你们也一起来参加讨论,好吗?”见书记一下转为坦诚的邀请,那几位女工倒是不好意思地有点扭捏起来。李沛文走上几步,一把拉住她们几个去到一个,自己要参与的讨论组里坐下了。

    按着原定的安排,端坐的人们纷纷起身各自去寻找自己所属的小组,会议室里突然好象乱了起来。

    此时,仍坐在长桌边没有动身的江海岭,看着站起身正要离开长桌的高原,往上推了推眼镜,而且,投去鹰隼似的锐利又含阴鸷的目光,嘴角则残留着一丝的笑意,似看非看地望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哎呀——,高原啊,你,讲得真是好吔!看来,你一定曾经系统化地研究过马克思的〈资本论〉了吧,或者是,连我们看得也够累的〈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吧?”

    听江海岭这么说,高原也没去注意他的神情,回过头来爽朗地表示道:

    “噢,没有,没有,我只不过是在思考这些问题时自己翻了一点书和资料。”

    “哦——,原来你还只是个业余的马克思主义者啊!哦,请注意,请注意,我说的是业余,没讲你是假冒哦,业余和假冒是有很大很大,很大很大的区别的哦,你千万不要误会了我的意思哦!”

    高原望着江海岭,听他边向着自己这么说,边竖起右手的食指,在自己的面前连连地摇晃,接着,又听他说道:“哎唷唷唷,啅啅啅啅……,”江海岭又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啅啅声,继续说道,“是非常非常可惜的诺,业余者毕竟是业余者啊。在我看来,鸭子就是叫得再响,毕竟是一只鸭子,在别人眼里永远只会漠然视之的。而虽然一声没响,但只要一看到,没有人会不识天鹅而肃然起敬的诺,还要喜爱地亲近它的诺,这两者,终究是绝对不能相提并论的哟。你既然那么有学问,怎么可能不理解我所说的意思呵……。”

    见江海岭在这般阴阳怪气地戏言高原,本已离开长桌的何以然回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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