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十五章金玉与泥石的身价问题第三节的继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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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金玉与泥石的身价问题第三节的继续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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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雨莲,对霁莲这样地恣意放任,如此的毫不忌口,甚是反感,急着想制止霁莲怎么可以这样的……。

    可是高原即用亲切的目光对接住雨莲不安的眼神,轻声表示,不让她表露出想法来怎么沟通?为能沟通好,其它方面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可不能将主次倒置了哦。

    高原所说的道理,何雨莲自是极为赞同,于是也就点着头,展现出了宽心的笑容。

    “小何,我说,你一定是个非常爱美,而且是懂得美的人,这话没讲错吧?”高原直视着何霁莲,设法把她的思绪引入到自己想要表叙的话题内。

    对高原的问话,何霁莲是直截了当地表示:

    “你说我爱美?那,哪个女人不爱美呢。你还说我懂得美?我是只知道怎么打扮自己。还有,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些花,觉得倒确实都很美。其它,你说说看还会有什么美的呢?我是不知道的。”

    “噢,你讲的是花的色彩美和人的形象美。但我觉得美,还有景象美、线条美、力量美、和谐美、以及道德美,等等等等的美呢,是不是?”

    “毕竟是高辞典喔,讲起来就是头头是道的诺。”高原的话,使霁莲颇有感触,就附在雨莲的耳边悄悄地这样说。随后姐妹俩也即一起轻声笑了起来,这是表示理解,或是也有所贯通的笑。

    “讲到美,我以为,我脚下的泥土和石头,其实它们也有它们的美呢。”高原在顿了顿话,同时,在飞快瞧了一眼何霁莲后,继续阐述起他,由激越的情结而生发出的深沉的胸臆:

    “我们脚下的大地,是由地底下的泥石背负起的,它们实际背负着的,是广袤的森林、纵横的江河、崇山峻岭、高楼大厦。如能这么看的话,你一定会深感到地下的泥石,它具有雄伟的承担力;在地下深深的泥石里,还奔涌着炽热的地火,一当地火通过火山口喷薄而出,又是那么的灿烂、壮观、威严,可叫人理解到一种敬畏;大地下的泥石,它们还滋养着稻、麦、茶、棉,来生育,绵延着我们整个人类,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千百年来的最伟大的贡献?但它们,从来不象金银玉石那样的炫耀在人们的眼前,占据着人们的心灵,它们有的,是它们的沉默和朴实。但你能说,因为如此,它的价值与金银玉石是不可比拟的吗?我总认为,大地下的泥石虽然到处都有,毫不起色,甚至于还显得极其的低贱,而人们身上的金饰玉佩,尽管尤其珍稀,光彩夺目,显示异常地高贵,然而,我们人类,若是失去大地下的泥石还能生存?!而没有了金饰玉佩又怎么样呢?!因而,能说大地下的泥石没有它们的美吗?没有它们的身段和身价吗?若有,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美,什么样的价值呢?有人是否想过它们所具有的美,它们所具有的价值呢?”

    “好啊!小高,你是在用这样的话,来批评我刚刚所笑话的,烂泥巴和不稀奇的石头吧。你真坏!会悄悄地责备人。”说时,霁莲脸上是微笑着,但口气是对着高原在嗔怪着。

    “不,小高是在要你也能说出泥石的价值,和它们的美好之处哦!不是有人讲,‘世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嘛。当我们能够发现,理解,和赞赏,大地下的泥石还有这样一种美的话,我们就能开阔视野,开拓思想,奔放情怀了呀。”何雨莲的话,是在与高原一起推促霁莲,使她能在思想意识上发生一些的火花,直至变化。

    三人继续漫步在草地上,只是走着走着,一时都不谈什么话题了,仿佛各在作着各自的深思。

    随后,他们一起走上一座小的,稍有点褪色了的红漆木桥。在一阵杂乱的过桥声后,再沿着芳草地旁的小径走了一段路,一拐过假山,即见,不远处有座小石亭,突兀地站立于空旷之间。

    何霁莲望着石亭,向身边的两人提议,我走累了,到石亭里去坐会吧。

    何雨莲也觉得有点的疲乏,便顺口应答何霁莲,好呀,就去歇歇吧。于是三人径直来到了这座石亭里,坐在,三面兜围地连接着的,低矮且平面的石栏上。

    何雨莲见高原额头上沁出了粒粒的汗珠,立刻站起身,从挎包里拿出几片纸巾及一瓶饮料塞到高原的手里,亲切地说,出了一头的汗,擦一擦吧。然后,回到霁莲面前,也递给她两张纸巾和一瓶饮料。在坐到原处后,才从挎包里为自己也拿出一瓶,接着打开瓶盖,仰首就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咦——,这种乌龟为什么总要背那么重的石碑?有什么道理没有?”

    听霁莲在问,雨莲连忙放下饮料瓶,用手背抹着嘴唇去看。只见就在面前,石亭的正中,是有只高昂着头,背负着厚重石碑的石龟。

    “小高,你是否能讲得出这是什么道理?”何霁莲紧瞧着高原再问时,口气好像这下要难难高原的意思了,而何雨莲也望着高原听着,很想知道知道,怎么来解说这种常可见到的负重的石龟形象。

    “噢,这方面的故事我知道得很少。大概是,首先,它就不叫乌龟,而是叫赑屃。”

    何霁莲因听不懂,即指着石龟笑问:“啊,它叫啥啊?它叫,叫‘鼻涕’啊?”

    “不不不,不是‘鼻涕’。读音是毛笔的‘笔’,喜欢的‘喜’,读作‘笔喜’。”高原纠正霁莲的读音,并继续作着解说:

    “传说中,赑屃是龙生九子中的长子。在上古时代,它常驮着三山五岳,老是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浪,后来,大禹治水时收服了它。因为它力大无穷,就叫它去推山挖沟,疏通河道,它帮大禹治水是立了功的。大禹治水成功后,怕它再搞乱天下,就叫它永远驮载厚重的石碑,不得再生祸端。当然,这只是一种传说,实际上,是我们的祖先,为留下一些作纪念的文字,而以这样的载体来传承历史文化的吧。不过也奇怪,这样的碑亭,碑趺,大多是在庙宇呀、祠堂呀、陵墓呀、书院外有,怎么这里突兀地也会有这样的碑亭?我觉得很奇怪。要么,这里改成为花园之前曾经是庙宇,或者是书院,还是陵墓?”

    “那你要好好的考察考察呀,下次再来呀,就可以告诉我们与这个传说有关的变化,如此么,也好丰富丰富你高辞典了啊!以后啊,我还可以叫你全能辞典了呀!嗨嗨嗨……。”也不知霁莲是怀着什么样的心绪,真不真,假不假地调侃起高原来。这叫雨莲看了很不高兴,就用不快,且含一丝的担忧看着霁莲。霁莲感觉到了,也即,立刻收起了嬉笑之态,昂首佯作喝起饮料来不作声了。

    “哎,小高,我倒要问问你看了,”突然,何霁莲想到了一个问题,放下饮料瓶就问,这使何雨莲和高原因惊异而一起立刻关注地望着她。

    “你讲讲看,传说和戏说有什么区别?区别究竟在哪里?”何霁莲问后,眼睛紧盯着高原看,等着他的回答及准备继续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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