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十九章 要前进总得先觉醒 第一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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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要前进总得先觉醒 第一节 (第3/3页)

   “大家请安静,请安静下来,等我们的副组长读完公司的改革文件,我们再来回答大家的意见吧。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大家还是先安静下来,先安静下来好不好?”

    见此,田池霖以及一些老工人,老干部也齐声愤言,说,希望大家能速速安静下来,说,开会嘛总得有个秩序,说,就是有话,是否可以等读完文件再讲……。由此,一片嘈杂喧嚷之状才很快得以改变,待寂然无声后,高原才得以继续把越达公司进行改革的方针政策最后一小部分宣读完。

    一待高原的宣读话音刚落,四处呼朋引类之声又起,似乎,已是急不可待的了。

    于是,李沛文再次站立起身,扫视四下,见到,眼前正在引人注目地大声疾呼的,感觉仍是刚才那几个失落者,以及为他们抱不平的一些人,所说的,还是那几句非含沙射影,即是迂回侧击的话。

    在李沛文启口欲言时,田池霖悄声说,老李,让我来回答吧,我可以代表集团公司来说。老田能如此定夺,当然是好,李沛文即向田池霖应声点头,顺便就坐下了。

    “看来,有这么几位同志,对有些事情还有些想不通。好吧,对这些想不通的问题,我现在代表集团公司党委和董事会,向越达公司全体员工负责任地予以说明。”说这话时,田池霖竟是严峻正色地叙事,言语犀利地论理:

    “由于,刚才有些人的话,以及他所提的问题,在我听来,感觉并非是一般的员工真因为不清楚情况才发问的。而是有人在作声东击西地求索之问,在发暗藏玄机的质疑之声,这样,我也就不能以,与广大员工谈心那样的,坦诚恳切的态度来作解答了。不过,在这里,对这几位同志其实还是要作个坦率的正告,希望从今以后不再出现,对改革领导小组展开的工作故意干扰,甚至于严重干扰的局面。下面,我归结一下刚才几位的发言,就分四个方面的问题来对你们作答。”而后,田池霖所回答的四个方面问题,

    一是——

    在集团公司会议决议文的第三页第一节中,分明已经十分明确地阐述了,这次改革的指导思想和工作步骤,是以何以然的基础报告作为中心工作来落实,江海岭的统观报告也有一定的积极意义,就作为改革的补充内容合并运作。而且,李沛文书记以前也好,刚才也好,对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多次地作了原则性的解说,为什么还要再次提出这样的质疑来?甚至于认为,对江海岭报告的价值内含还需再作推论,否则就是不够发扬民主?!决议文中的原则立场,完全是在充分发扬民主基础上再集中后确定的,这些,都已经说得再明确不过的了,还要怎么个明确法!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大家,有道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作这种表态的人,实是在声东击西,意在求索在改革领导小组内,把江海岭与高原作个对调的可能。接着,田池霖重申,集团公司党委会与董事会的这个决议,是以政治意义,工作重心,对公司改革的利弊得失为立足点和出发点做的决议,今天说清了,这是个定论。如果还有人要继续作此类求索性的表态,扰乱了小组顺利工作,那就不得不叫人思考思考,他们究竟是为什么?

    二是——

    针对何以然、袁紫霞和高原的那些流言蜚语,会议决议文也已有很明确的调查证实,可是刚才,听到还有人在怀疑他们是否确实是清清白白的?调查彻底不彻底?证明可靠不可靠?还要有负责任的保证。事到如今,还有人来讲这样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对这样地怀疑,我倒想请你来回答回答,究竟要怎样调查才算彻底?如何证实才算可靠?说这种话的人,请你给我一个可算彻底,能算可靠的指标来。决议文中明文指出:那些无中生有的惑众谣言,决非是偶然的巧合性的事件,而是别有用心的人在唆使挑事,引起纷争,混乱局面。而且进一步指出——吹牛撒谎是自己品行上的毁誉,道义上的灭亡,而后,势必导致人心上的丧失,仕途上的泯没!难道这样的警示性语言所指,还不够使人惊醒?叫人清醒?还不能算是负责任的保证?如果还不够,我再把这段话说一遍,并且告诉大家,决议文还何以然,高原与袁紫霞的清清白白这已是个定性,流言蜚语只能够欺骗人的一时,但绝欺骗不到永远!

    三是——

    刚才有人说,高原还是在纸上谈兵,好像有点华而不实。好吧,我们就以这样的话当作好话来听,那么我也要诚诚恳恳回答你:对一个新手,我们就都来多多地帮助他,诚诚恳恳地扶他一把,让他快快成长吧。不然,我只能再次用鲁迅的话来告诉你:“倘要完全的书,天下可读的书怕要绝无;倘要完全的人,天下配活的人也就有限。”这连你包括在内。

    四是——

    有人这样地问,问这种改革有多少的合理性?将给我们公司带来的,究竟是幸运还是厄运?怎么会,要人家来回答他这样一个,非常别出心裁的问题!田池霖边说边略略思索了一下,抬起头来,又说,好,就这个幸运与厄运的问题,我倒可借,听高原曾讲到过的一句话来回答你,他说,幸运并非是没有许多的愤怒与烦恼,厄运也不是没有一些的安慰和希望……。我觉得,这话讲得确实很有哲理性,也很值得我们去沉思。这里我倒要讲,能这样辩证思考问题的高原,他比你还有多大的差距?!最后,我要跟大家说的是,今后,我们不要再在这样的问题上,来干扰改革领导小组的起步工作好不好?提这样的问题,如果他们不回应你,就被落下个盛气凌人的话柄,回应了你,难道把最宝贵的时间,竟然都花在这种问题上?我们一定一定要抓紧时间先做好基础性的工作,因为“没有一种不幸可与失去时间相比的了。”我们要前进,总得先有觉醒!

    “田书记,你说要大家先有觉醒,那有个问题也十分应该有所醒悟了,”突然有人语惊四座地大声的问,“那就是,公司的总经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个谜底要到哪一天才能揭晓?!!”

    这是个众人不解的问题!是个都在求索的问题!是个振聋发聩的问题!是个沉冤莫白的问题!也是个欲盖弥彰的问题!至少,对冯登科与江海岭来讲就是如此这般的,一听到有人拖出了这个旧案,而且明确摆放到了桌面上在追究,而且必须有确切的结论,于是在他们心里是极其震撼着的。只见立刻就面如土色的冯登科,将两眼投向目瞪口呆的江海岭,江海岭也双眼直瞪瞪地看着冯登科,俩人都觉心头上发生了爆炸,震惊得有点灵魂出窍了!

    “是呀是呀!总经理究竟是这么死的?!二、三年了还没有个说法,我们要求上级领导必须给我们一个十分权威的,正式的,明白无误的答案!”

    紧跟着,会议室里,就此旧案竟也是一片的讯问声,一片的责问声,一片的怒问声,而田池霖则把目光望向李沛文,这个问题,连他好像也在问,该怎么作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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