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二十章 潮起潮落浪打浪 第四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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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潮起潮落浪打浪 第四节 (第1/4页)

    自那天,因母亲的震怒及父亲的痛恨,令她受到很悲伤极难容的打击之后,霁莲哀而离家出走,竟已有一个星期还没回家,并且杳无音讯!一家人,长望窗外人地盼归,细辨脚步声的等待,使愁肠寸断得在煎熬,这都是可想而知的。

    飘飘洒洒,又随风乱舞的雪花正漫天而下。身穿青灰色翻领加厚短款毛呢外套的何雨莲,将伸张开的十指相互紧插几下,以使双手的手套能更贴切于手指间,同时侧面看一眼身旁的高原说道:

    “整整一个星期了,为了等她回来,爸爸mama没有好好睡过觉,实在累了,只是坐着不知不觉的打个瞌睡。家里也没有正式地吃过一顿饭,霁莲再不回来,家里怎么办哦!真是等她等得心焦难熬的!”

    “那,她最可能会到哪儿去呢?现在我们就是到那里去,霁莲也不一定在的吧?”內着黑色高领毛衣,外套一件墨绿色羽绒衣的高原,也侧看了一眼何雨莲作着自己的推测。

    “现在,也只有去了再说,霁莲在外总得有个吃住的地方吧。”踏着,雪虽飘飘洒洒漫天地飞舞,但一落地即成一地泥水的街面,何雨莲似乎无奈地言语时,伸手一把拉紧了高原,并将右手插入高原的胳膊肘里,两人为寻找霁莲而继续迎着风雪前去。

    他们俩,此刻,正焦急且忧虑地在往哪里赶去呢?是要到阿金老板开的那家餐馆去。餐馆地址,是据沙力虽讲不太清楚,但还能说出个可认方位的描述而寻找过去的。何雨莲认为:既然阿金老板与江海岭,巫沼苇相互都有紧密联系,而制假一幅《月光下的并蒂莲》的计划与实施阴谋,也是在餐馆里,因而不妨去看看,是否会有点意外的听说过的线索。再讲,霁莲在外一个星期,到哪里去吃住?或许由于霁莲的求助,被他们两人悄悄安排到餐馆,不是也很顺理顺章的么。

    一路上,高原也问起,既然,不是你把霁莲告诉你的情况去传给父母亲听的,那父母亲是怎么知道霁莲与巫沼苇所发生的关系?而且,还清楚家里的画不是原作的呢?

    对于高原的问,何雨莲表示:一开始我也是真的不知道呀!那天爸爸拿着假画到我们的房间里来问我知不知道这些情况。当时我很慌张,爸爸一见,就更加紧逼的追问起来。正在爸爸怒不可遏,深痛恶极时,霁莲回来了,爸爸就再去追问霁莲。mama的一句话,使爸爸甚至于气得发了疯的,狠命打了霁莲一巴掌。对于爸爸mama能这么清楚这个情况,霁莲就认定是我把她出卖了,她对我是怒目圆睁,恶言恶语,可我真的是冤枉极了!现在,霁莲到哪里去了也找不到,我又真的是痛苦极了!至于他们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而后我也问过,才了解了一点。

    这一番诉说后,他们两人低着头,沉默地迎着风雪,继续走向他们要去的那家餐馆。

    突然,想到了什么,高原问雨莲:《月光下的并蒂莲》,是一幅,本为表达纯洁心灵的画,竟然被人制作成真假难辨的假画之后,再以这样的画来先后胁迫你们姐妹俩。最后还准备拿这幅画去拍卖,继续地讹诈钱财。唉!这样的事在说明什么样的问题?又该怎么办呢

    对于高原如此的发问,何雨莲没有作答,而是,仰起脸颊,迎向那扑面的雪花。然而,高原侧望了一眼缄默不言的雨莲,又大含细入地言之:

    “看这样的问题,我们不能浮面地就事论事,而是要深入到问题的内核,也就是要从,‘问题是时代的格言,是表现时代自己内心状态的最实际的呼声。’如此的思想高度与深度去看,去思考,并得出结论。”言毕,为加重这句话的内在分量,又指出,“这可是马克思说的!是他以深邃的目光,对社会作手术刀般锋利的深刻剖析而得出的。我们是否也应该有,从思想家的广度和深度来剖析这个社会现实问题的意识呢?”

    高原这么说,倒确实是一般人不会,或者是根本不能,如此觉悟地去作的一个时代性的思考。但何雨莲听了依然没有回答,仍只是继续迎着风雪走着。

    ·

    走在餐馆,五楼走廊的地毯上,到508室门首,秀气的娇娇起手轻轻推门,然后跟着气宇轩昂的阿金一起进入了灯光明亮的房内。

    “你出院有一个多月了吧。现在头上怎么样啦?听说,脑子已经被砸坏得认不出人了吧?”阿金一进屋,从玻璃茶几上拿起一包烟,递给,坐于长沙发上的,为遮掩头上的伤疤,特意戴了顶土色圆帽的巫沼苇时,含揶揄地笑问道。

    “哈哈哈哈哈……。”

    “嗨嗨嗨嗨……。”

    阿金的笑问,使巫沼苇为掩饰尴尬而放声大笑起来;坐在他对面长沙发上,背衬着巨幅水粉画——《乌衣巷》的江海岭与沙力,只是觉得好笑的,望着他一起嗨嗨地笑着;娇娇则瞥了他一眼,用手背掩着嘴暗暗的哧哧地笑。

    “好啦好啦,兄弟哦,真作孽,”言语间巫沼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头上的洞像是打了口井,水深得已经要淹死人的了,不要说是你们,我是连爹娘与老婆也都认不出的啦!你就不要再笑话我的啦。”

    他的自嘲的话,说得大家又笑了起来。接着,他从烟盒里抽出两根烟,一根丢给对面的沙力,一根即自己点烟深吸一口,并搖手,意味已是到无话可说的地步了,叫阿金不要再玩笑他了。而娇娇则去,一头呈弯曲型的小吧台的木柜上沏好茶,托着茶盘来给三人送上茶水,还将一只烟灰缸放在玻璃茶几中央。在将茶杯送到江海岭的面前时,她悄悄又急速,却是怀着浓烈的情思望了他一眼。这是,自上次拿着自己端给他的礼盒桃别后,已有四、五个月了才盼见到的,这四、五个月的间隔,可是望穿秋水,度日如年的间隔哦!

    “阿苇啊,据说你在凑钱赔人家那只瓷瓶是吗?要赔多少钱?”江海岭却专注地对着巫沼苇问。

    “唔——。”巫沼苇略微迟疑了一下,才抬头望向江海岭说道:

    被打碎的那只瓷瓶,真是主人家的珍爱之物。尽管朋友从中斡旋,女主人看在朋友面上说算了,但自己要知趣,要主动赔钱。但钱!自己住院,出院,花得没剩多少了,还哪有钱去赔?所以,还得先找到姓苟的那位朋友,从他欠了自己八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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