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二十一章 生当有识作人杰 第五节 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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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生当有识作人杰 第五节 新 (第1/4页)

    噼噼啪啪的爆竹声,时而从楼外传来,间或,晚空中还忽闪地一亮,跟着就是大爆竹的猛烈地炸响,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火药味,正在喜迎农历新年的来到。这是一个,还不到几天就要立春了的新年,啊!——春节或春天都已到来了!这是人们对“一元复始,万象更新”的新年,和“一夜好风吹,新花一万枝”的春天,都早就有了的热烈期待。对于何家来说,望吉祥到家,盼如意遂心,怎么不也是全家人新年之际,更是由衷的极其深切的祈愿。

    此时,何雨莲与高原一起刚贴好迎新年的门联。何雨莲退后一步,默读一遍红底金字的上下联。上联是:新年到吉祥来敲门久久期待;下联是:春日临季女转回家苦苦守望。横批:喜盈家门“盼就盼,新年到,霁莲也就到家了哦。”何雨莲随后说了一句由心而出,望眼欲穿的话。

    高原接着在门楣上方,也即横批的两旁,各分挂好两盏红红的小灯笼,才从小木梯上下来。再细看一遍整个门首,然后一手拎着木梯,一手拉着,始终没有扫尽眉间愁容的雨莲进入了屋里去。

    屋里的江海岭在收拾桌上的笔墨,刚才门上的那幅对联正是他写的,何以然在一旁,小心地帮助整理其它几幅对联。今晚是年三十夜,明天是正月初一,于是,田池霖和李沛文也想各带一付对联回去,顺便就请江海岭多写了两幅。

    此时,是何以然请了他们几位来家里做客的。倒也不是有意要请什么客,而是,李沛文乘新年之际以改革领导小组的名义,借着亲自上门拜年,来宽解抚慰何以然丁家茵夫妇俩因不知女儿的下落,至今,焦虑不止且寝食难安的心境。

    桌上的笔墨都已收拾掉,高原与雨莲双双也回到屋里来。随后雨莲再去母亲的房间,搀扶着mama来到客厅与两位领导礼貌相见。

    一见面,相互自是嘘寒问暖,并致一番真挚深诚的关切。丁家茵也讲述了一些,从女儿出走,自己日夜忧心如焚得难以自制的种种情景,以及,身体与精神也大不如以前的状态。

    “据说,海岭不是出了个,可通过交通终点站的监控摄像来寻找到女儿踪迹的主意,这事现在有结果了吗?”坐于客厅沙发上的李沛文,放下茶杯问何以然。

    “噢,上星期,我们去请当地的派出所帮忙寻找过了,”何雨莲抱着很惋惜的心情告诉坐在面前的两位领导,说是,通过监控摄像找来找去,加上对附近几家旅社追索地访问打听,倒是真找到了霁莲住过的,一家环境很荒僻的简陋旅社,但她早走了。听老板娘讲,那晚发生武警抓逃犯,还开了枪,霁莲很是害怕,所以第二天天一亮就走了。但老板娘提到过,说,印象深刻地看到,霁莲手里有一枚很漂亮,显然价格肯定不菲的戒指。

    说到这里,何雨莲突然以冷峻的目光盯着江海岭看,并问“哎,海岭,那天,是你与霁莲单独在一起的人,你看到过,老板娘提到的霁莲的这枚戒指了吗?”

    问这话时,其他人这时也是注目在江海岭的脸面上,等待他的回答。

    然而,低沉着头的江海岭心情似乎很复杂——以前,只是怕高原与雨莲一知道就由此而联想或推测起来,再弄出些很麻烦的追问一番的事,所以对此,他本是决定不言不语,不露声色。但现在雨莲既然主动问起,也觉没什么必须回避的理由,万一以后问,为何知道的要说不知道,不也会引起连连的猜疑?便就,只是轻轻地点一点头,以不说谎即可地来表示。

    “那,一个身藏贵重物品的孤身女子,冰天雪地里又无依无靠的,她还能到哪里去呢?”坐于李沛文一旁的田池霖,也思索并推测起来。

    “这是最叫人焦虑不安,甚至害怕得难以忍受的地方。”丁家茵愁云满面,心情极沉重地说。

    “我真后悔当时为什么那么的冲动,现在是在对我惩罚吗?!女儿能会来,就是再惩罚,我倒反而是很高兴的吔!”何以然更是沉痛又痛苦地表示。

    “女儿回来了还有什么可惩罚的?”总能显露缜密思维的江海岭,嘀咕了一句,又说,“我在想,实在无路可走,最后,她是否还是找巫沼苇去了?不过,也不是必然的哦。”

    江海岭的一句话,说得大家都沉默了,也很难过,只见丁家茵开始轻轻地擦起眼淚。

    “吴朝为?他是什么人?与你女儿的关系是?……。”田池霖向何以然疑疑惑惑地发问。因不清楚怎么写,他就按读音,把巫沼苇说成是吴朝为了。

    “问这个问题,真叫我是一言难尽哦!”何以然边应答,边转身进入自己的卧室,很快手握一卷画轴,来到两位领导的面前。

    何雨莲一见,忙把置于他们面前茶几上的茶水及瓜果盆端掉,又去拿块干的抹布擦了擦茶几。然后,何以然把手中的画轴轻放在茶几上,再徐徐展开,立刻,也是一幅《月光下的并蒂莲》就引人入胜地,生动地展现开来。

    “你们说说看,这两幅画有什么不同之处?这要考考你们识别真假孙悟空的眼力了。”何以然讲时,指了指墙上的画。

    于是,田池霖与李沛文便站起身,托起画轴,将手中与墙上的两幅画,经过好一会上上下下反反复复,细细地比对,验证,最终两人只得作罢地表示,实在看不出,实在看不出真假来!但既然还挂在墙上,那么这幅当然该是真迹了。说时,李沛文注视着墙上的画。

    “不要说你们,”言语间,何以然不由得显出几分钦佩的神色,“就是家里人,如果想不到看我们非常熟悉的,腹背纸以及绫布相互之间的微细差别,连我们也会分不清的呢!”

    当田池霖与李沛文同样表示,现在的赝品能做得如此神乎其神,真可谓神通广大,且感到不可思议时,又问,那这幅赝品是怎么来的呢?这一问,使在座的人再次都沉默了。

    “我……,我……,还是我来讲讲吧。”沉默中,倒是江海岭向上推了推眼镜启口而言。他的话,自然使各位都聚精会神起来,专心致志地听,无论以前是似有耳闻,或是略知一、二,还是至今仍不明就里的。尤其是何以然与丁家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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