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扶汉室_第八回 毒酷吏刑加歌姬 jianian刺史计害唐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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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毒酷吏刑加歌姬 jianian刺史计害唐郎 (第1/2页)

    中原腹地管州有一世家,管勇,字子渠,起于屠门,从商十年,致家财亿,主营茶、盐,举为监河侯,仗义疏财,人心归之。

    又有博陵崔义先,字伯樵,齐之公族,好慕神仙,俊雅名堂,尝游琅琊,遇方士宋尤,尤曰:“吾敬远仙,不好近俗!”之蓬莱,交宋无忌、冯象;之无盐,师王楷;之神都,谒名士尚之节,之节初慢之,及与之论。惊曰:“是儿有事鬼神不测之术,当为帝辅,成王业!”

    其弟崔刚,字仲毅,憨直可爱,疾恶如仇。管、崔世交,左右文、市、引得刺史郑新疑忌。

    郑新,子子承,瀛州人,尝师宿儒习伦、德之术,贿赂权阉赵必,博得一功名,竟尚帝女千娇公主,新杀发妻以依新欢,时人不齿。新性贪,大施暴政,严刑重赋,苛法似虎,鱼rou中原。特建一狱垒,号“周来堂”,颇效唐代酷吏周、来二人。

    郑新使沧州人雷印为罗织使,践行其志。又使印弟雷章、雷玺为将,掌内外军事,号其军曰:朱雀营。雷印为人残戾、少思刻薄,人皆怨之,号为“三雷”。

    时管州东南际乌鹊泽,纵横百里。雪涛映云,满目白芦,皋鹿鸣奏,风浪徐和。七岛如斗,中心有山,名螺山,如玉碟新珠。洋洋大泽本是渔人生计之所。各位读友,请听在下一言:乌鹊泽之名乃我成刚《再扶汉室》一家演义之说,其故地当在左氏春秋之萑苻泽,其方圆范畴与本小说有异。

    新帝得位,大行暴政,抑制民声,周郑之民不堪,纷纷潜入港湾为盗,劫掠财物,继而抗官。吴郡重犯刘参占了螺山,筑城建寨,cao练水军,窥中原之心,因乌鹊泽水域辽广,官军无法行剿。

    新帝素闻中原多盗,拜文魁唐观为汴州刺史,督剿贼寇。唐观,字子显,幽州寒士,凭满腹文采,得占鳌头,直上青云。唐观上任,路遇好友李封,封嘱曰:“郑新心胸狭忌,与弟共事,须小心在意!”唐观受言辞去。唐观得任刺史以来,轻傜薄赋,与民休息,不作大役,民心大悦。故赏罚分明,奖惩有据,民皆号曰:唐青天。汴州一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可谓大治。

    郑新闻之,心中不悦曰:“吾为大将、重臣,主中原之兵,有大功于社稷。唐儿不费刀兵之劳,与我并驱,吾必杀之!”雷印笑曰:“某知唐儿虽廉,然好歌舞,与名媛庄叶过往甚密,可密捕至,榜掠之下,使诬唐故,大人可得报怨也!”

    郑新喜曰:“此计甚妙!”令大将雷章诱收庄叶下狱,新视之,叶面似王昭君、发如卫子夫。新曰:“卿与唐郎相厚,必知其密唐故与强人勾结,卿如出首,吾必厚报!”叶叱曰:“唐郎忠贞为国,多勤为民,岂有瑕疵!汝小人妄图构害,予虽女流。尚知天理,决不为不义之事!”言罢触柱欲死!

    新大怒,比武士囚诸周来堂,叶誓死不屈。新益怒,叱雷印曰:“似如此,必弄巧成拙也!”印曰:“不想此女如此刚烈,请为君计,可设一宴邀会,就席上擒之,预置衣带诏于其身。再上表弹劾!”新曰:“上新宠故,凭我片言,岂能罪之!”印笑曰:“闻上宠信中涓赵必,可重金赂结,代为通融,使君之愿必遂!”新大喜,使人往请唐观。

    唐观闻郑新相邀,即从二仆乘马至,大雪纷纷,顿时银絮满空,官道尽白。回望乌鹊泽,一片茫茫。故叹曰:“如此山河,新君不知惜恤,致盗贼蜂起,哀鸿遍野。”观景生情,吟曰:

    “长空银甲多,

    江山一朝白。

    亭长斩蛇起,

    逐鹿满九垓。”

    及入管州,只见市井萧条,民有菜色。当街一楼。华丽客盈,旗书“十陈楼”。唐观饥,入楼落坐,问酒保曰:“酒楼何名十陈?”对曰:“楚君尝言,宁失十陈,必得一郑,故名耳!”唐观举杯欲饮,珠帘一挑,走入三人。居中者细眉长髯,青衫云冠。

    唐观识得,乃故人崔博陵。义先与崔刚、管勇游,与唐子显不期而遇,,义先曰:“使君何至?”观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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