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悲歌_父女的战争(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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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女的战争(二) (第1/2页)

    所以,关于王天奎和廉瑛这件事情,他这个做爹的一直生着闷气。现在可好了,王天奎竟主动的来找他,征询他这个老丈人的一件。他认为这是一次耀武扬威的机会,他不能错过。

    “你和俺女儿的事情俺听说啦。只是没有亲自眼见,俺就当没发生。当然,俺也是考虑到这件事情是误传,有几次,俺的三个儿子要找你算账,俺都把这事给按下了。”

    “在农村,谁家不传个瞎话啊。”王天奎说,“俺和廉瑛都是清白的。”

    “清白的?你还蒙俺?俺早就知道了,她老公公何德才把你们堵在屋子里了。还有,俺还听说何德才的老婆是被你气死的。不过,俺可告诉你,俺不是何德才,俺的三个儿子也不是何德才的几个儿子。你要是敢跟俺耍心眼子,俺保证叫俺三个儿子把你的腿给打断,让你爬着从俺家出去。”

    “俺哪敢不敬重你啊。要不俺一有这想法俺就来告诉你老人家了。”

    “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说明你这人还算明白。”廉胜利说,“俺可听说了,你这人名声不好啊。”

    “那都是他们造谣?”

    “造谣?俺看未必吧。要是你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能娶个寡妇?”说完话,廉胜利才意识到不妥。毕竟那是自己的女儿,作为亲生父亲的,哪能寡妇寡妇的说自己的女儿啊。

    王天奎也很惊讶。他虽然对于廉胜利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名声略有耳闻。可他并不知道他已经与女儿绝交。每次见面时,廉瑛并未向他提及她的父亲。若不是王天奎听何有福的老婆菜花说起,他还不知道廉瑛的父亲活着。

    事情是这样的,在何德才的老婆去世后的第十五天,王天奎去找过何有福。一来,他是为老太太的死表示歉意。虽然老太太的死与他没有关系,可老太太毕竟是在他王天奎家去世的。他王天奎不能不有所表示。当然,依照他以往的习性,他根本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可现在不行了,他有自己的计划,如果由着性子来,会让廉瑛很难堪。他是很鲁莽,可他不傻。知道事情的轻重。

    那天晚上,他是提着两只烧鸡去的。从王天奎一走进何有福家的大门,菜花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王天奎手里的烧鸡。何有福表现的还算中规中矩。他让王天奎进家,但阴沉着脸,一来说明他正在热孝之中;二来,他对于母亲的死始终耿耿于怀。虽然在他母亲活着的时候,他一直认为是个累赘。尤其是母亲不能动了,他更视为眼中钉。可一旦他母亲死了,他忽然想起了母亲的种种好处,包括在他八岁时,饿的快要死了,母亲硬是冒着生命危险,从公社里偷回一点面,给他做面条。母亲看着他吃,自己却是一口未吃。

    “俺知道,现在俺在说啥都晚了。大娘的死俺很伤心。俺今晚来是带着十足的诚意。”

    “十足的诚意?就你那两只烧鸡就能代表你的诚意?”菜花冷笑着说。

    “嫂子,你啥意思?”

    “不是俺啥意思。是你啥意思?”菜花说,“其实你来俺家的心思俺都清楚。你不就是想娶莲瑛吗?现在老太太死了,你怕老爷子更是无所顾忌的和你对着干。你想让俺帮你说好话。是不是?”

    “要么说嫂子是个聪明人。俺这点心思哪能漫过嫂子的眼睛。”

    “你少给俺来这一套。”菜花说,“你可知道廉瑛的爹是啥人?”

    “廉瑛有爹?”

    “笑话,她又不是孙悟空,从石头缝里里蹦出来。咋就没有爹。他爹可是远近闻名的大佬抠。当年要不是他眼红一袋白面,也不会把廉瑛嫁给俺家老三。你现在想娶廉瑛,俺老公公这一关倒是不紧要。你要是能过了廉瑛他爹那一关,俺就服了你。”

    现在,当他听廉胜利说自己女儿是个寡妇,心里也很吃惊。虽然聪明无比的王天奎,现在也搞不清眼前这个人同他女儿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

    “俺的意思并不说俺女儿做了寡妇就低人一等。”廉胜利边努力的思索,边说,“你也知道,俺那个姑爷从小就是个废物。俺女儿嫁给他可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你现在能看上她是她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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