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锦生香_第一百四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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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七章 (第2/3页)

打电话了。

    她干脆起,自己做饭,不管宗恪发生了什么事,他昨晚一晚没回来,今天去了公司又忙着开会,体一定供给不上,今晚他多半得回来吃饭,她还是先把饭菜做好再说。

    阮沅着怀孕的肚子,在厨房里呆了两个钟头,她做了不少菜,又煲了汤。菜都是宗恪平喜欢吃的,她自己这几餐都没好好吃,一夜没睡,又忙了这顿饭,此刻,已经疲倦得眼冒金星、上气不接下气了。

    饭菜是七点做好的,阮沅一直等到了十点。

    宗恪还没回来。

    期间她熬不住了,自己先吃了一小碗,又上去躺着,但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十二点过了,她才听见门响。

    阮沅慌忙起下,她走到客厅,就看见宗恪开门进来,他上,还是昨天早上出门的那深蓝西服。

    “……回来了?”

    “嗯。”

    没有解释。大文学

    阮沅呆立在客厅里,看着他锁门,放下包,转进屋,脱外。

    她没来由的一阵心惊跳,之前堵在嗓子眼里的那么多问题,现在一个也不敢问了。

    “我做好饭了。”阮沅低声说,“要不要给你一?”

    “不用了,吃过了。”宗恪说。

    他将领带挂好,走去卫生间:“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阮沅扶着卧室的门,她的心,一个劲儿往下沉

    刚才宗恪做这一切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既然宗恪不想吃饭,阮沅没办法,只得回到卧室。

    她躺在上,无比难过,刚才宗恪匆匆从她边走过,连头都不抬一下,就好像她是空气。是透明。他为什么要这样?阮沅忍不住泪往外涌,她等了他一天一夜,忙了一下午,辛辛苦苦做了饭等他回来,他回来了,却看都不看她一眼……

    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阮沅在上躺了好长一会儿,宗恪才从浴室出来。他进了卧室,用毛巾擦着头发。阮沅侧过看着他,等待着他说话。

    宗恪停下手来,将毛巾搁在椅子上,他走到边,坐下来,拉开被子。

    “睡吧。”

    说完,他躺下,关了灯。

    还是不看她一眼。

    黑夜中,阮沅静静翻过来,她没有忍住,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宗恪变了一个人。

    他变得很冷,寡言少语,在家中,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几乎不开口。

    他的笑容没有了,那些温柔的举止也跟着笑容一同消失,他现在,只做绝对有必要做的事,比如买菜做饭、买油买米、换洗单、给房间消毒、开车送阮沅去例行检查……

    他成了个家政保姆,不参与任何家庭意见的标准保姆。

    而除此之外,他甚至连家都很少回,宗恪在公司呆的时间变长了,打电话过去,不是说要开会,就是说老总有应酬,而且往往说不了两句就挂掉。

    阮沅都快疯了

    她夜夜哭泣,却不敢让宗恪听见,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她不敢问,她也知道宗恪不会给她解释,她知道宗恪也没睡,他也一样夜夜无眠,眼窝深陷。可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有时候看见他躺在上,凝视着虚空,那样子,就好像死去了一样。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在折磨他,但她能感觉到,那折磨宗恪的东西在一天天用力,像硕大无朋的石磨,无地挤压住一颗小核桃,化为齑粉就是最终结果——如果他不过来的话。

    宗恪也还是很少看她,偶尔俩人目光相接,阮沅就会觉得,那目光里什么都没有,毫无遮拦,也毫无温度。

    起初,阮沅还试图和他说话,想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很快她就失望了,因为宗恪几乎不怎么回答她,多数况,都只是嗯啊应付。她再问多一句,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就会说,没什么。

    “什么都没有。”宗恪淡淡地说,“最近公司忙,我回来得晚,你自己多加小心。”

    阮沅也曾打电话给他的助理,悄悄问她,到底最近公司出了什么事。助理说,什么事也没有啊。

    “但是最近,陈总的脾气是变得不大好了,人看起来很冷。”助理说,“大家都很紧张,不敢有丝毫差错——沅姐,我还想问你呢,他是不是在家里有什么不痛快了?”

    阮沅答不上来,只说,自己会去劝丈夫的。

    这当然是无奈之下的谎言,她又从何劝起?她现在,都没有勇气和宗恪说话了。

    一周之后的某个深夜,宗恪又是很晚才回来。阮沅一开门,就闻到了扑鼻的酒味儿

    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她赶紧上前,想去扶住有点趔趄的丈夫。

    岂料宗恪却推开她,他定了定神:“今晚有应酬,喝得有点多。”

    阮沅被他那一推,也不敢动了,她最近已经习惯了,宗恪似乎很不喜欢被她碰到,那样子就好像,她的手指时刻分泌着什么肮脏东西,会沾染到他上。

    良久,阮沅才哑声道:“哦,那……我去煮点茶。”

    她进了厨房,轻轻抽了一下鼻子。

    宗恪有多久没沾酒了?阮沅几乎想不起来,好像从他们在一起……不,确切地说,是从中毒失明之后,就再没有碰过酒精。后来进公司,各种应酬,他也以体不好坚决拒绝,他和阮沅说过,既然戒了,就不要给自己任何理由开戒,他可不是那种意志薄弱、连酒都戒不了的废柴。

    谁知话说了才一年,他就又喝酒了。

    阮沅在厨房里烧着水,心低落到极点,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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