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露相亲日记_(120)放弃一点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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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放弃一点点 (第1/2页)

    放弃一点点

    我情绪低落的回到了家,情绪低落的进到了房间,情绪低落的躺在‘床’上,情绪低落的拒绝吃晚饭。

    老妈似乎看出我又出师不利了,所以我一进‘门’并没有凑过来‘sao’扰我,吃晚饭的时候她站在‘门’外看着我:“不吃饭啦?“

    “不吃了,他说我比照片上胖多了,根本不是一个人。”我给了老妈一个解释,来满足她想问而不敢问的心情,自己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这男的也是,怪不得这么大岁数结不了婚呢,太挑了,这减减‘肥’不``就一样了吗?”老妈站在饭厅里抱怨了几句,然后就不再管我了。

    晚上七点的钟的时候我接到了祁函的电话,我知道他会打来,只是早晚问题。如果说以前看到这个号码我会犹豫的话,但是现在我没有,我不想接。

    我知道接起来无非就是一些安慰和道歉的话,能怎么样呢?脸都已经丢光了,再听他的道歉,脸就能捡回来了吗?

    我把手机调成了无声,看着屏幕在那一直闪烁着,再闪烁到第十次的时候,它终于不闪了,很快祁函发来了一条短信:如果你不接电话,我只能用文字说了。我想你心里应该知道,我们从一开始在一起,我从来不会嘲笑你做的任何事情,现在也是一样,手机沉静了。

    祁函的话让我有点点感动,也是也有点点难过。我躺在‘床’上,想着祁函回来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和他刚刚说的话,发现这里里外外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自己带着小丑般一直大笑的面具,却发现你想让他欣赏的那个人,早已经起身离开了,因为他已经看见面具后面的那张脸其实并没有在笑。

    也许这一切与虚荣和自尊无关,也许是源于我那一直不曾承认过的自卑,因为当我见到祁函的时的那一刻,我想我真的后悔过,后悔当初没下决心跟着他走,我见到他那一刻实在是不确定当初放弃对这段铭心爱情的执着,而留下来找寻自己这点微博的自我价值是否真的值得?所以我就顺着他给自己找了个值得的理由,可是我真的如楚杰说的那样,留下来比追随他去更伟大吗?想到这我觉的我不能再想了,因为我饿了,我的脑细胞不够了,所以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到了饭厅里,把剩饭吃了个干净,自觉心情好多了

    我想写一篇论文,一篇关于‘女’人的论文。关于‘女’人的什么部位?我还没有想好关于‘女’人的什么器官?这个我也没有想好想帮助‘女’人达到什么目的?这个请让我继续想想发到哪个论文杂志?我还在考虑他们究竟会不会发表?这要看他们的觉悟有多高了总之我是要写一篇论文。

    作为五年的住院医,我应该发表篇论文,也许这对我将来的晋升职称会有很大帮助。何况这是过年前夕,终于让我有勇气把这个想法付诸行动了。

    带着这许多不确定的想法和饱满的士气,我冲进了医院的图书馆。一进去我就开始揪头发了,这些论文期刊上都写的是什么啊?怎么我想写的都让别人写了呢?这你们都写了我还写什么啊?这还让不让我发表了?这一想干点事业怎么发现事业都让别人干了呢?

    正在拼命的挠着头,忽然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祁函的短信。“我在你们医院,如果你没事的话,我们见个面吧?”

    要来的总是躲不过,现在他都到医院了,我还能躲到哪去呢?我跟他约在了医院的侧‘门’,我不确定祁函找我想说什么,我想最好还是别让人看见我跟一个帅男人情绪‘激’动的说话,这样我可能会一不小心又被传为佳话。

    我抱着我刚借的一摞厚厚的论文期刊,到了侧‘门’,祁函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

    “你找我有事?”我站定了脚步看着祁函。

    “其实我是来你们医院联系事情,想到你在这就想来看看你,你……没事了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能吃能睡的。”

    “那就好,那个人没再找你麻烦吧?”

    “哪个人?”

    “就是和你相……亲的那个人。”

    “没有,这么点小事他哪至于啊?也就是当时生气罢了。”

    “哦,这两天我一直在担心,怕他真的会去告你,我还在想用不用我出来帮你证明一下呢?在美国如果碰到个律师说会告你,他可能真的就去告你了。”

    “放心,这是中国,我们这的律师都忙”

    祁函又开始带着他的微笑了。

    “你来我们医院联系什么事情?”

    “‘交’流基地的事情。”

    “真的要运作啦?”

    “教授是这个意思,但是很多医院说想做手术中的数据统计还想做手术‘交’流,教授也很想这样,因为手术中很多过程还是需要我们课题组的人自己记录。所以在等着卫生部审核我们的行医资格。”

    “你通过美国的医生执照考试啦?”

    “是,其实我这几年也跟你一样,我在美国接受住院医师的培训。舅舅说能拿到行医资格比读书难的多,他建议我先拿资格证,所以我就听了他的建议。那时候我没事的时候会去舅舅的课题组看一下,在那碰到了教授。四年前教授的老伴刚刚去世,他和老伴相濡以沫了很多年,那时候我觉的自己有种跟他一样的失落的心情,所以总是会想跟他互说心里话,跟他一起说……他心里想着的那个人,结果变成了忘年‘交’。我这快五年的时间几乎都耗费在我住院医师培训里了,我通过之后有三家医院愿意跟我签住院医师的合同,不过教授建议我进他的课题组,专修心脏学,所以我才决定去读他的博士生,是这几个月的事情。”祁函看着我笑了笑:“我在跟你汇报我这些年的所走过的轨迹,那这几年你在干什么?”

    “我?”祁函突来的问题让我有些紧张:“我……我……我上班,吃饭,睡觉,相亲”

    祁函忍不住呵呵的笑起来:“算了,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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