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啸秦巴_第六十八章、张惠民黄州馆办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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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张惠民黄州馆办班 (第1/2页)

      安康绥靖军司令张鸿远在安康城里为调来的干部和学员新兵举行了宴会,欢迎各位的到来。

      沈继刚、何济周、徐海山三人又同被分配到安康绥靖军沈玺亭的四团。四团驻防地在平利县。三人在安康驻了几天,随张惠民一同来到平利。

      安康绥靖军四团团长沈玺亭一见带回来十几个经过军事培训的兵,高兴地合不拢嘴,在欢迎宴会上一个劲道:“好好,有了你们这些科班出身的人,我这个团长就好当了”。

      第二天,沈玺亭将全团军官集中在团部召开军事会议,团附张惠民宣布干部任命。沈继刚被任命为三营七连连长,徐海山为三营八连三排长,何济周为三营九连事务长。其他从西安分配来的都给予了任命。

      任命宣布完毕,沈玺亭高兴地说道:“我们这支队伍,从起事起,除了团附是被我三顾茅庐请来的读书人之外,其它的没有几个有文化,都他妈是睁眼瞎。现在好了,张司令特别照顾我们团,一下给我送来了十几个军事训练班的科班高材生,你们是我们团的希望。从现在起,你们现在都是带兵的人了,要给我把这群土包子带好,把你们所学的军事知识教给他们,还要教他们文化,打仗不能光靠勇敢,还要会用脑子,你们说是不是?”大家都说:“是”。

      沈继刚是团长沈玺亭的本家,又是经过训练回来的高材生,特别器重,沈玺亭当场把沈继刚叫起来道:“你原先就当过兵,又上了军校,你给大家说说,怎么才能带好兵打好仗?”

      沈继刚站得笔直道:“带兵打仗嘛,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要我说,一切行动听从长官的指挥是最基本的一条”。

      沈玺亭听后鼓掌道:“对,在部队,长官的话就是圣旨,叫你上,就是死也得给我往上冲”。大家默默地听着,没有一个人说话。沈玺亭见会议跑了题,随之笑了笑道:“以后我们也要办训练班,把这帮野驴好好训一训。你们下去后,把兵给我带好就是了,散会”。

      何济周随勤务兵来到九连。第二天刚起床,就见连长张锡武正在用鞭子抽打一名士兵。何济周忙上前制止道:“连长息怒,有话好好说,不可殴打士兵”。

      张连长见是事务长何济周,没好气地说道:“事务长来的正好,这事交给你来办”,说完走了。

      何济周问士兵:“为啥事惹了连长?”士兵委屈地说:“他叫我给他弄大烟来,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从哪给他弄去?他就打我”。

      何济周一听,想到部队条令不允许抽大烟,而连长还逼着士兵给他弄大烟,这是明知故犯,就要去找连长。

      勤务兵一把拉住何济周道:“事务长,不敢去,连长脾气暴的很,团长也晓得他抽大烟都不管,你去找他没好果子吃的”。何济周问:“沈团长晓得他抽大烟?”勤务兵道:“咋不晓得?莫管这事。这个兵才来不久,不懂得门路,我晓得从哪能弄来大烟,我去给他弄些来就是了”。

      何济周听罢,心中想到:团长竟然纵容部下公然违抗条令,这样的队伍还有战斗力吗?心中愤愤不平。

      正在生气,徐海山气呼呼地来找何济周,一进门便道:“你们都分到连部当官,却叫我当个小排长,这不是欺负人嘛?”。

      何济周道:“我跟你还不一样?都是少尉排级。你想跟大哥比呀,他是当过兵的,又跟团长是本家,你还有啥可争的呢?”

      徐海山道:“先不说这个,可气的是,我刚到八连报到,连长就给我丢了一堆臭袜子叫我给他洗,把我这个排长当勤务兵了?你听连长咋说?他说:你们这些喝过墨水的兵,太娇气了打不了仗,要从勤务兵做起。你听听,他们这是不愤气我们”。

      何济周道:“我也正在生闷气呢,打骂士兵、抽大烟,团长晓得都不管,还叫我们把兵带好,这兵没法带”。徐海山道:“我们找大哥去”。

      两人来到七连,找到沈继刚把事情一说,沈继刚道:“生啥气哟,队伍上就这样,时间一长习惯了就好了”。

      何济周道:“我们在训练班上教官教的却不是这样嘛,部队咋是这样?”沈继刚开导道:“你们这是书呆子气了,哪个队伍都是这样,慢慢来吧”。

      何济周正在生气,一个士兵急勿勿地进门来,不由分说给了何济周肩膀上一拳道:“找了你半天,你跑到这里来了”。

      何济周一看,这不是沈启贤么,徐海山一见,高兴地说:“我们一直念叨你,也不知你到哪里当兵去了,原来在这里呀?”

      沈启贤道:“我去年就来了”。

      沈继刚问:“你在哪个连任啥职务?”沈启贤道:“我现在四连当排长,听说你们回来了,把我高兴的,这就找你们来了”。

      何济周道:“好呀,可惜我们不在一个连,不然我们天天都能在一起了”。徐海山道:“离的又不远,要见面还不容易?”沈启贤道:“走,找个地方,我给你们接风”。

      四个人相约来到平利县城,找了一家饭馆,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罐稠酒,四弟兄边喝边聊,相互拆说了从汉阴高小毕业后的经历。

      沈启贤道:“听说你们几个到关中报考了军校,可把我羡慕的不得了”。何济周道:“有啥好羡慕的,回来还不都是一样当兵受气”。

      徐海山问沈启贤:“听说李伯亭在安康上学,你见过他没有?”

      沈启贤道:“当了兵就受人管,哪走的开?听别人说他在安康上学活跃的很,经常写文章议论时局,还叫学校关了几天”。

      沈继刚道:“他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人”。

      沈启贤从衣裳里拿出一份杂志来,道:“前几天,一个老乡还给我带了一份他们学校办的杂志《新秦先锋》,里面有李伯亭写的文章”,翻到中间,展示给大家。。

      只见上面标题是《汉阴通讯》,“果然是李伯亭写的”。

      沈启贤找到中间一段,指给大家道:“你们听他是这么写的:当今汉阴的天空毫无一线曙光。贪官、劣绅、走狗横行,他们花天酒地,强索款项,整日以敲榨人民脂膏为能事。军匪无岁不战,无日不争,民穷财尽,已达极点。老者转沟壑,壮者散四方,饥不得食,寒不能衣,田园荒芜,村舍丘墟,以致父子离散,家破人亡”。

      何济周听到“父子离散,家破人亡”这一句时,象是在说自己,狠狠一拳擂在桌子上,把大家惊了一跳。

      徐海山知道,何济周又在想他的不知生死的父亲了,便对沈启贤道:“莫念了,哪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何济周擦了擦眼泪道:“写的太对了,说出了我们心里想说的话。这世道,不翻过来,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徐海山道:“把李伯亭也喊到这来,我们一起干吧”。沈继刚道:“人家还在上学,以后再说吧”。

      训练班分配来的十几个干部分到各连后,团长沈玺亭要求以连为单位,按照军校的教学规程,进行了一个月的军事强化训练,很快扭转了队伍松松跨跨的面貌。看到新的变化,沈玺亭高兴地对团附张惠民道:“科班出身带队伍就是不一样,照这样下去,再经过一段时间,我看就差不多了”。

      张惠民道:“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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