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啸秦巴_第六十八章、张惠民黄州馆办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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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张惠民黄州馆办班 (第2/2页)

高战斗力,光靠这十几个人远远不够,我们还要培养更多的骨干才行”。沈玺亭问:“你有啥想法就说”。

      张惠民道:“这段时间我观察了,我们的这些兵,说难听点,都还是乌合之众,就连有的当班长排长的,都不晓得战斗队形,不晓得配合,不晓得利用地形地物,更不晓得战略战术。要打胜仗,每一个士兵都要懂得这些才行,才有战斗力。我想,我们也办他一个训练班,先培养一批骨干,叫这些骨干再去教士兵,长则一年,短则半年,到那时,你再看我们这支队伍?”。

      沈玺亭道:“这么办行么?”“有啥不行的,教官都是现成的,就看你想不想干了”。

      沈玺亭道:“这样的好事,为啥不想干?”。沈玺亭想了想道:“好,办训练班的事,就由你来牵头,有啥难处给我说就是”。

      张惠民立即着手准备训练班的事了。

      几天后,张惠民军官短训班准备工作就绪,拿着报告来找沈玺亭。沈玺亭看了报告问:“你一下就抽了一百六,太多了吧?”

      张惠民道:“我按一个班两名算,就得这么多”“不行,我给你顶多一百人,连长排长班长莫漏了就行,抽出来的空缺一律由副职顶着,剩下的抽些灵活精干的人”。

      三天后,抽调了一百人,集中到平利县黄州馆短训。

      这是一座明清建筑,房屋虽破旧,但院落宽畅,黄州馆一下热闹起来。

      这些连排长平时分散在各地,不常见面,一下集中起来,相互打着招呼:“牛娃子,我以为你都死了呢,你还活着呀?”“狗日的盼老子死,我死了你好分老子的家产呀,狗日的不孝的儿”。“你老狗日的死了,家里养的那个漂亮媳妇可就归我了”,“想你的美事,有本事自己找一个呀”。

      何济周见这些人一见面就没正形,对沈启贤道:“你听听他们整天想的啥?是得好好训练一下了”。

      沈启贤与人打完招呼,拉着何济周进屋道:“你还不习惯,这些人就这样,把女人时刻挂在嘴边上”。跟着进屋的一人接口道:“人常说嘛,女人不说球,饭都做不熟,男人不说逼,太阳不得落西”,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沈启贤指着这人对何济周道:“他现在是你的兵了,你要好好管管他”。

      跟进屋的人一听道:“你就是五班长呀,失敬失敬”。说完举手敬礼道:“学员赵宏勋向班长报到”。

      何济周还礼毕道:“以后讲话不要这么土俗”。赵宏勋一本正经道:“是”。

      有人喊:“三班长,大队长找你去一下”,沈启贤跑着去了。

      何济周进入五班宿舍,屋里已经有七八个人,说的正热闹。

      一进门,赵宏勋对大家道:“这位是我们五班的班长,大家欢迎”。

      有人说:“赵宏勋,班长还没进门,你就巴结上了?好快呀”。赵宏勋道:“我这刚在屋外才认识的”。

      何济周一看,这些人只有孟子明、王万鑫是原来自己九连的班长,其他人都不认识,便主动介绍道:“我叫何济周,以后我们就在一个通铺上睡觉了”。

      孟子明道:“事务长,呵不是,现在叫何班长,这几个我给你介绍一下吧,我跟王万鑫就不说了,这个叫吕治平,他叫孙启庆,那个叫宋登坤,最里边的叫陈绍卿、刘仲家”。

      何济周跟大家打过招呼,孙启庆道:“班长以后好好教教我们”。何济周道:“我们共同学习吧,其实你们实战经验多,还要多给我教教呢”。宋登坤道:“我见过有的军校毕业的也不咋样,说的一套一套的,打仗就怂包了”。

      培训班开课后,张惠民把培训内容分给西安回来的各班长,轮流讲课。长则十天,短则五六天,分别主讲一个方面。有时还把学员拉到野外实习,现场教学,培训班学员的军事技能很快有了大的提高。

      团长沈玺亭还来培训班看过几次实习,对培训班很满意。

      何济周自回到安康,本想大干一场,但目睹部队军纪散漫,抽大烟、赌博成风,还经常同当地老乡发生摩擦,心里就凉了半截。来到培训班后,看到这些学员都是各连队的长官,更加散漫,经常违犯培训班的纪律,大队长张惠民管了几次,这些人仗着是沈玺亭带出来的老部下,根本不把大队长放在眼里。每天训练毕,不是喝酒,就是推牌九,还有几个在当地勾搭上了相好的,常常夜不归宿。何济周想这样的队伍咋能打仗?

      半年时间很快过去。天气转凉,何济周正在跟徐海山几个发牢sao,沈启贤急勿勿地带着一人来到宿舍。何济周一看,这不是老家龙王沟的本家侄子何小三吗。何济周问:“你咋来了?”何小三道:“接到你给家里写的信,才知道你在这里当兵。你老子病的不轻,恐怕不行了,伯娘叫我来喊你回家一趟”。

      原来何济周自从在秦岭梁上遇土匪与父亲跑散,也不知生死,在关中军校时写了几封信回去,也没有任何消息。来到平利,又给家里带了一封信回去,告知平安,不想却盼来了父亲病重的消息。几个兄弟见是这样,就摧捉何济周早点回去看看。

      何济周给张惠民请了假,当天随何小三就出发往汉阴龙王沟老家赶。

      回到离开两年多的家,远远见到母亲柳氏坐在门前,听到何济周喊妈,柳氏伸着双手摸索着:“是周娃子回来了吗?”何济周上前扶着母亲问:“妈,你眼睛怎么了?”柳氏道:“每天盼你们回来,就慢慢看不清了”。摸着何济周的脸哭道:“这两年你都跑到哪去了?”何济周问:“我老子现在咋样了?”柳氏道:“他在屋里躺着,要死了”。

      何济周来到屋里,只见何仁高躺在床上,咽咽一息,没有任何反应。何济周问:“他这是咋了?”何小三接口道:“三叔上个月回来就带着病,一回来,柳家三叔就上门来逼你老子还钱,他一气之下就不得动了”。

      柳氏哭道:“狗日的柳沛丰不是个东西,你老子一回来,他就落井下石,把他逼成了这样,你要给你老子报仇呀”。

      何济周回到家的当天晚上,何仁高就咽气了。何济周哭着把父亲安埋后,一腔愤怒来到柳家找柳沛丰报仇,柳沛丰听说何济周现在当了军官回来报仇,得到消息提前跑了。何济周大闹了一场,一把火把柳家的房子烧了。

      回到家里,服侍母亲柳氏一月。

      一日,告诉母亲自己要到汉阴城里去一趟,探望一下彭家三姨。何济周几岁时,何仁高就跟彭家订了娃娃亲,何济周上小学时,在县城就寄住在彭家,两家走动很亲。

      柳氏见何济周要去彭家,忙劝道:“儿呀,你还是不要去的为好”。何济周问:“为啥不要去?”柳氏叹了口气道:“唉,自从你们父子落难逃走后,你三姨父就派人来家,说是探望,其实是来退婚的。后来听说把大小姐嫁给了西门上一个开布店的王家。这事就算了吧,只要我们母子安好,以后再给你说一房就是了”。

      何济周只好作罢,在家请了几个人帮忙,上山砍了些木头,在烧毁的房子原址上又盖了几间茅屋,将母亲安顿好后,才闷闷不乐地回到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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