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之大国崛起_第0021章 崖山之后无中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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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21章 崖山之后无中国 (第2/2页)

被*逼死)血此焦土掩红颜,孤孩尚探娘怀乳。广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广州市志-----宗教志)记载:“清顺治七年(1650),清军攻广州,死难70万人。在东郊乌龙风,真修和尚雇人收拾尸骸,聚而殓之,埋其余烬,合葬立碑。”西方人魏斐德写道:“尸体在东门外焚烧了好几天......直至19世纪,仍可看见一座积结成块的骨灰堆。”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苏州之屠,南昌之屠,赣州之屠,江阴之屠,昆山之屠,嘉兴之屠,海宁之屠,济南之屠,金华之屠,厦门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泾县之屠,大同之屠,汾州,太谷,泌州,泽州等等。

      这些惨绝人寰的屠杀,模式基本一致:根据清军头子发布的屠城令,实施的残忍的集体杀戮,和无耻的集体强jianian。

      而屠杀后,不仅人头被堆积成“京观”,甚至还将女性的敏感部位割下,作为论功行赏的凭据!“取阴rou或割*,验功之所,积成丘阜”。而根据满文老档,甚至顺治本人都是这种屠杀的参与者。大量屠杀中被掠夺来的汉族妇女,被送上这位“少年天子”的龙床!

      甚至连郑成功的母亲,都成为清军强jianian的对象。

      根据汉jianian绘子手洪承畴的命令,在江南大量的反清知识分子被杀害,他们的妻女,则被献给八旗军人。根据山东地方历史资料,甚至在平定三番时,从山东过境的八旗军,还经常对整村的汉族妇女施暴。历史已经过去了三百年,民族之间也不该继续存有仇恨。但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隐瞒历史,则意味着犯罪!

      规模的屠杀中,仅仅杨州一地就屠杀80万,其残暴程度远远超过日本的南京大屠杀和蒙古在中亚的屠城。清朝侵略使人口从明末的5,165.5459万人下降到1,063.3326万人。

      这样的屠杀程度是空前罕见的。昆山大屠杀,“总计城中人被屠戮者十之四,沉河堕井抽缳者十之二,被俘者十之二,以逸者十之一,藏匿幸免者十之一。”(《昆新两县续修合志》卷五一兵纪),“杀戮一空,其逃出城门践溺死者,妇女,婴孩无算。昆山顶上僧寮中,匿妇女千人,小儿一声,搜戮殆尽,血流奔泻,如涧水暴下”!(《研堂见闻杂记罚》)

      南昌大屠杀,“妇女各旗分取之,同营者迭无昼夜。三伏溽炎,或旬月不得一盥拭。除所杀及道死,水死,自经死,而在营者亦十余万,所食牛豕皆沸汤微集而已。饱食湿卧,自愿在营而死者,亦十之七八。而先至之兵已各私载卤获连轲而下,所掠男女一并斤卖。其初有不愿死者,望城破或胜,庶几生还,至是知见掠转卖,长与乡里辞也,莫不悲号动天,奋身决赴。浮尸蔽江,天为厉霾。”(徐世溥《江变纪略》)

      广州大屠杀,“甲中更姓,七年讨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极。血溅天街,蝼蚁聚食。饥鸟啄肠,飞上城北。北风牛溲,堆积髑髅。或如宝塔,或如山丘。五行共尽,无智无愚,无贵无贱,同为一区。”(《祭共冢文》王鸣雷),“可喜屠广州,孑遗无留;逸出城者,挤之海中。”(倪在田《续明纪事本未》)

      南雄大屠杀,“家家燕子巢空林,伏尸如山莽充斥......死者无头生被俘,有头还与无头伍。血此焦土掩红颜,孤孩尚探娘怀乳。(清军文书陈殿桂,《雄州店家歌》)”

      嘉定大屠杀,“市民之中,悬梁者,投井者,投河者,血面者,断肢者,被砍未死手足犹动者,骨rou狼籍。”清兵“悉从屋上奔驰,通行无阻。城内难民因街上砖石阻塞,不得逃生,皆纷纷投河死,水为之不流。”“日昼街坊当众jianianyin。”有不从者,“用长钉钉其两手于板,仍逼yin之。”“兵丁每遇一人,辄呼蛮子献宝,其人悉取腰缠奉之,意满方释。遇他兵,勒取如前。所献不多,辄砍三刀。至物尽则杀。”(《嘉定乙酉纪事》)

      潮州大屠杀,“纵兵屠掠,遗骸十余万”,揭阳县观音堂海德和尚等收尸聚焚于西湖山,将骨灰葬在西湖南岩。福建同安县屠城死难5万余人,梵天寺主持释无疑收尸合葬于寺东北一里之地,建亭“无祠亭”,墓碑上则刻“万善同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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