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传.同心生死约_离巢鸟此生难遇 守巢鸟至死不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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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巢鸟此生难遇 守巢鸟至死不渝 (第2/2页)

在下自小精通岐黄之术,如果你们信得过我,不如由我为他看看?”

      一干侍卫与太医早已六神无主,稍加考虑齐皆感激涕零地点头。

      第一情深似笑非笑地再次开口:“在下施救不喜旁人围观,你们可否都出去一会?”

      为首的太医向侍卫挥了挥手,“我留下,你们都退下吧。”

      第一情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好在这个太医只是凡夫俗子,对付他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趁他不注意,双指一点,便点去他的昏睡xue。

      真正令第一情深烦心的还是下不下手的问题,陶朱毕竟是无辜的,看着他煞白的脸,以及微弱跳动的心脏,第一情深心里不是不会难过,只是有些无可奈何,他想帮莲仙,想的已然走火入魔。

      为防意外,广袖一挥,将门窗皆以封印封了个严实,才放心地开口对陶朱道:“你别怪我,这是你逃不过去的宿命,而我欠你的,相信很快也会还给你,你且等等就是。”

      说完,食中指并拢,指尖闪现一团碧绿的光芒,猛地点向陶朱心口。

      李斜阳出了山庄又心血来潮折回身来来找陶朱,刚现身就撞见这一幕,不由得骇然大喊:“住手!”

      可惜已经迟了,那一指下去,陶朱悬着的最后一口气也已消散干净,手无力地滑下了床沿。

      “你疯了你!”李斜阳心急如焚地冲了过来。

      第一情深自然不容他插手进来,当务之急就是先解决他。

      一干侍卫忽听得门里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不约而同砰砰拍着无法打开的门窗朝里焦急地喊:“第一公子,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开门哪!”

      房内,第一情深与李斜阳正斗得不可开交,第一情深与李斜阳都急于速战速决,第一情深迫不得已使出了他的必杀计——冥魂掌。

      一掌过去,李斜阳闷哼一声倒地。

      第一情深根本无暇查看他的伤势,快速奔到床边,手掌附在陶朱心口,打算以内力吸出他体内的留魂珠。

      正到关键时刻,忽觉后背一凉,一根圆形长管悄无声息地抵在了第一情深他的背脊要害处。

      第一情深惊了惊,暗悔欲速则不达,勉力笑了笑:“没想到你中了我的冥魂掌居然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站起来,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了。”

      李斜阳拭干嘴角血迹,原本白皙的容颜此时更是呈现出一种渗人的苍白,却强作无事地道:“你知道就好,现在放开他还来得及!”

      “不可能,今日这颗留魂珠我势在必得。”第一情深挑了挑眉,用上了十足功力。

      李斜阳心急如焚,事已至此他不得不拿第一莲仙说事了,“你会这么做,又是为了第一莲仙吧,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这人是在她的地方出的事,她该如何全身而退?不要说你可以全盘背负,两国交兵,生灵涂炭这么大的罪名够你遗臭万年,你背负不起。”

      第一情深陷入深思,片刻后抬眸云淡风轻地道:“遗臭万年是我的事,不需你管,至于仙儿,我想白氏郎就是拼尽性命也会护她周全,这个我一点也不担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不走开?”

      “第一情深,你……”

      李斜阳情急之下忽然一掌击在第一情深背部,第一情深施法的手顿时移了开去,一口鲜血喷在床榻之上,怒而起身瞪着李斜阳。

      “斜阳并非成心,还请见谅。”李斜阳一时又有些追悔莫及,连忙道歉,苦口婆心地劝:“你听我说,这个小皇帝性格虽有些软弱,却极为随和,也是个勤政为民的好皇帝,每日我都见他批阅奏折至半夜三更才安寝,这一点是不是和她很像,看在他与她有一些共同点上,是不是也该网开一面?”

      不等第一情深答应,径自扶起陶朱,施法解救。

      第一情深犹豫一秒,忽以手用力按住李斜阳肩膀,使其无法动弹。

      “我不想杀他,可是仙儿真的很需要这颗留魂珠,她已经失去了白氏郎,不能再失去这个希望,如果你还有一丝同情之心,就自己起开,否则别怪我辣手无情。”

      “那你的同情心呢,他正值青春年少,你就这样剥夺他活下去的资格,你不觉得你比我有过之无不及么,为了第一莲仙,你竟然无法无天,即使你达到目的,你也只是把她从一个地狱拉到另一个地狱而已,除了痛苦还要加上自责,她的余生岂非生不如死?”

      第一情深似乎被李斜阳这番剖析给刺激到,搭在李斜阳肩膀上的手逐渐收拢,后又无力地松了去。

      尽管隔着几层衣服,李斜阳还是感觉到了对方指甲刮在皮肤上的疼痛,不禁龇牙倒吸了口气。

      第一情深闭目背过身去下逐客令,“你把他带走吧,免得我杀他之心时刻难宁。”

      李斜阳叹了口气,“只怕难如你所愿了,他如今魂魄还在这个房中,一旦移动,恐回天乏术,所以这几天我必须日夜寸步不离地守在这个房中,为他招魂护法。”

      第一情深一言不发转身出门,心事繁重的在山庄里信步乱转,经过桃园时,又见莲仙月下舞剑,舞那个一招一式早已烂熟于心的玄女剑法,不欲打扰,呆看了一会,垂眸转身离开。

      刚走两步,便差点与一人撞个满怀,待看清来人,不自觉的像做错了事被人抓包似得极不自然地问:“你,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欧阳怜眨了眨一泓清水般的双目,忽然就垂下泪来,看着第一情深疏离的模样,这一路行来所受的所有悲辛此刻都嚣张跋扈地跳出来嘲讽她的一厢情愿,令她痛不欲生。

      她心痛的不仅是两人分别这么久,更心痛的是时间把曾经的亲密变成了如今的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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