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二章 都有心思在心头 第二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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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都有心思在心头 第二节 (第2/3页)

,我想的,吞吞吐吐不愿和盘托出吗。如果你真的想坐上总经理宝座,真的要得到你一直在祈求的那份情感,你就只有继续和我,和冯书记,我们依然一起紧密地抱成团。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坚定的与我们在一起,最终你一定都会如愿以偿的。不过,在面临这个很关键的时侯,你必须要很有信心。因为,一个对自己想要实现的目标毫无信心的人,他哪里会有坚持到底的思想意识?没有这个思想意识,也就决不会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更无,要坚决努力奋斗到底的意志的。”

    沙力,似乎很受这位海岭兄,要实现自己热烈的心愿就必须努力坚守到底的思想感染,在连吸几口烟,挥手把烟蒂远远弹入到草坪里后,右手抹了抹嘴,然后,一边磨擦着两个合起的手掌,一边,即作起坚如磐石的表态来,并且用恳切的眼神紧望着他的这位海岭兄:

    “好!我相信你,也答应你,我就坚决的和你们在一起!只要你能确确实实的帮我实现我的这两个,太想实现的目标,你叫我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看着沙力,一付发誓似的表态模样,江海岭心里觉得有点好笑而要发笑了。

    “哎——,赴汤蹈火倒还不需要,只要我们能和冯书记在一起,坚持不渝就可以了嘛。还有,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的噢!”

    “当然,当然。你们在帮我的忙,为我的事想办法,出主意,我还会不跟你们一心一意的啊!”

    面对,不仅这么表达,同时射来十分期盼帮助的眼神,江海岭转而严肃且更认真地说:

    “我们本想,只要何以然一被调任到集团公司去,使高原失去鼎足之势,你成为总经理就更可能了。不过,我和冯书记也都认为事情没有如此的简单。我们是曾料想过,像他们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接受调令,也不会不去集团公司请求撤回的。嘿!果然是的诺!那晚去了何以然的家,不就证实到了我们的担心并非是空防,他们是有坚决要求上级领导撤回调令的决定的。”

    “噢,海岭兄,话讲到这里我是想问你,既然,我们在努力做一定要把何以然调离公司的事,而且调令也下来了,目的也达到了,你为什么还要主动帮他们写要求集团公司撤回调令的报告呢?这不是象在做自作自受的事一样,是很矛盾,很滑稽的吗?”沙力很困惑地问。

    “看来,你还没领会我刚才讲的话?我刚才不是讲过了嘛,很可惜,我们是在将要完全成功时,却面临着你的因素而要功亏一篑。”

    “难道,就因为我有希望何部长能留下来的想法?因此你们就怕我会去向何部长告……。”

    “坦率地说,”江海岭不等沙力说完立即打断地接过口来,他习惯地推了推眼镜,不经意间又射出了那鹰隼似的目光。

    “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是,我们就怕你不知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会露出马脚来。而对这样的事,没有预防的措施,万一真要被揭了底,我们不要被动死啦!你想,如果有人问我们,他不愿去,你们为什么要这么主动地做?由此,人家很会想到有什么居心的问题?那我们怎么答好?再上上下下的传开来,公司里的人会怎么理解我们?所以,象做这样的事,都是要有两手准备的。如果,当我们设法把不利于我们的何以然调离了,他自己也很愿意去,我们再要做因他是人才,请求上级撤调的事,那么,这是很矛盾,是蛮滑稽的,也是难以理解和解释的。然而,在情况出乎我们所料,我们万一要露出马脚之前,抢先,先去见机主动地做了要求撤调的事,这样一来么,第一,我们仍然是主动的。第二,这事毕竟是我们弄出来的,而他们一定要求撤调,如此,真追究起这件事的起因,由于我们早就做好了这件事的补救措施,到时就可以讲,冯书记是征求过何以然本人意见的,老冯也是顺着他的意愿向集团公司推举的。可是后来,我们自己也觉得现在正是公司用人之际,发现这样的推举很不妥,才主动打要求撤调的报告的。这样一来么,如果真有什么质疑的话,对又无什么恶果的事,我们态度恳切点,话说得有道理点,尽量客观一点,使人好理解可接受点,人家最后也会通情达理地谅解的。如此,事情也是可由化小到化了的。第三,帮他们做了他们想要做的事,他们对我们就不会有戒备之心,没有戒备心的对手仍可以被下一次有计算,有准备的一方击败的。我这么跟你谈了,你总可明白到了吧!你还不懂得做这等事该如何金蝉脱壳?该如何进退自如的?”

    “那,他们怎么可能想到要追究根由的呢?这是集团公司下发的调令哎。”沙力依然觉得有点的困惑。

    “你凭什么说他们不会去追究?告诉你,那晚在他家里,听何以然说出的一句话,叫我心里猛然一惊,吓得我背脊上简直要渗出冷汗来!!”

    见平时对任何事始终那么有见识,那么自信,那么从容,毫无顾虑的海岭兄,讲这话时竟也显出一点不安,并含有一丝惊恐的神情,沙力即十分关注地问:

    “他说出什么话了,让你也会大吃一惊,神色慌慌张张的?”

    “他说,‘调他到集团公司任退管会主任是有人故意安排下的,难听点讲,还可叫作预谋。‘当时,听他所言,尽管我不露声色就象没听到一样,但心里的确是吓了一大跳,他怎么会这么认为的呢?而且当着我的面如此坦率地说出口,有什么含意没有?他是怎么知道有预谋的?是不是……。”

    “是不是想说,我已经向他告发,透露消息给他了?”听江海岭这么设问,沙力不禁急着为自己辟清起来:“海岭兄,他虽然是雨莲的爸爸,但因此我就会无条件地投向他了吗?我很清楚,他毕竟是在坚决支持高原而不是我呀!”

    “哎——,你何必急于表白嘛。我的话,只是让你知道知道,不能把人家看得太简单而轻视了人家嘛。”

    “看来,轻视别人,到头来只会是害了自己的。”沙力这才似有领悟地说道。

    “是的,沙力,你看到吗,昨晚在他家里不就证明到,我们这样做还是很对头的嘛。你要确实使自己比别人聪明,就应该先把别人想得比自己更聪明,由此,遇事先考虑有进有退这总是很不错的吧。不过老实讲,你对何以然的心态,也确实叫我们不能不更要当心点,以免因为你!我们竟然受制于人!我这么做,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天晚上我不请高原帮我修改报告,我还能以什么理由来阻止高原,改由我到何以然家去呢?不去,怎么了解他们对调令的真正打算?我要叫何以然去想一想的话,也就没有机会对他说了呀,你讲,对不对?对不对呀?”

    “嚯——,你这么讲,我好像好理解得多了。那,还是那句话,在现在,这个很关键的时侯,我们究竟该怎么办呢?”沙力边问,边在石凳的一角揿灭了不知什么时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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